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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光顯在朋友面前被如此吹捧,那肯定是喜笑顏開,擺出長輩做派,抬手示意:
“來來來,就坐,都是自家人,沒必要這麼客氣。這位是‘劍君子’陸行鈞,你別說你沒聽過……”
夜驚堂對燕京的高手都做過調研,只要不是臭魚爛蝦便如數家珍,見此又起身一禮:
“燕京佛花劍的名聲,在下豈會不知,據說陸劍仙當年還和沙州的神塵禪師交過手,不知這江湖訊息可屬實?”
陸行鈞含笑回了一禮:“當年被神塵老和尚指點過兩句罷了,若是交手,我如今都快滿十歲了,哪裡能好端端坐在這裡喝酒。我旁邊這位,乃景陽侯府的門客鄧書安鄧大俠,平時為人低調,你肯定沒聽說過,但輕功、劍法都是一絕……”
“……?”
夜驚堂聽見這話,輕輕吸了口氣,經歷壓著情緒,臉上才沒有露出古怪。
他打量了下旁邊面向儒雅的目標客戶,表面上還是連忙見禮:
“拜見鄧前輩。那這位伯父,莫非就是當朝景陽侯?”
景陽侯是正兒八經的功勳之後,自幼也愛習武,但身寬體胖的模樣,就知道練的不咋地,不過幼年和華俊臣一起讀書,算是死黨,此時也沒啥架子,抬手道:
“不用客氣,都是自家人,叫聲韓叔就好,坐吧。在坐都是武人,講究個以武會友,你初來乍到,在坐叔伯也不知道深淺,要不亮一手,讓叔伯們指點指點?”
華俊臣其實也想試試夜驚堂的底子,但女兒護犢子不讓,此時有機會,自然是含笑贊同:
“華安,在坐全是平日難得一見的高手,求指點的機會可不好找,來亮一手給叔伯們看看,都是自家人,沒人笑話。”
夜驚堂注意力一直都放在景陽侯旁邊的鄧書安身上,但鄧書安能坐在這裡,純粹是景陽侯帶個門客當參謀,以免朋友聊武學他聽不懂,輩分和李光顯等人明顯差一截,席間只是陪笑,根本不輕易插話。
夜驚堂光看相貌,沒法確定這是不是南朝的通緝要犯,也不能因為青龍會的一面之詞便殺人,聽見華俊臣的言語,他心中一動,倒也沒拒絕,謙虛道:
“我以前在江湖闖蕩,什麼都練,算是打雜家的。去年在安西府那邊,遇到過個高人,傳授過一手劍法,但到現在也沒琢磨明白,在坐剛好三位前輩都是劍客,在下獻醜展示一下,還望諸位前輩能指點迷津。”
陸行鈞是京城王公的女婿,正兒八經江湖名門出身,劍法比華俊臣紮實的多,聞言抬起配件道:
“亮出來看看。”
夜驚堂微微頷首,雙手從陸行鈞手裡接過佩劍,而後便利落拔劍挽了個劍花,前刺往下一點,比劃了個非常毛糙的‘鳳凰點頭’。
此招一出,華俊臣等武人明顯有點疑惑,而坐在景陽侯身邊的鄧書安,卻是渾身一震,手裡的酒杯都抖了下,不過馬上遮掩了下來。
陸行鈞蹙眉琢磨了會兒,看向其他幾人:
“這一招,似乎是南朝丹鳳山莊的劍法,不過其莊主,據說在十餘年前被仇人所殺,難不成是後人又出山了?”
鄧書安此時神情明顯有問題,仔細打量夜驚堂面容後,看似隨意詢問道:
“指點你劍法的人,多大年紀?”
夜驚堂作勢想了想,笑道:
“五十出頭,具體叫啥我也不清楚,指點一下就走了。”
鄧書安手指輕輕摩挲,點了點頭後,笑道:
“估計是江湖遊雲的老神仙,什麼都會,我也沒聽說過。”
夜驚堂知道‘剝皮書生’當年殺了丹鳳山莊的掌門,瞧見這神色異樣,便確認了鄧書安的身份,也沒再多說,轉而請教起劍法。
南朝的劍法,北梁懂的人真沒幾個,華俊臣見陸行鈞說不出門道,便打圓場道:
“丹鳳山莊的劍太冷門,燕京知根知底的,恐怕只有國師大人和仲孫老神仙。過幾天去國師府拜訪,到時候帶你去請教一次。”
?
夜驚堂一聽要去王見王,壓力當時就上來了,正想著該怎麼回應,景陽侯便道:
“國師最近在閉關,恐怕見不到,仲孫老神仙倒是有時間,咱們到時候一起去拜訪下。”
華俊臣一愣:“閉關?國師大人這是真準備修仙了?”
李光顯擺手道:“前些天不是來了批雪湖花嗎,估摸是煉丹去了。以前練的丹有問題,我求了一顆來,反而害的青芷侄女雙腿落下毛病,心裡一直過意不去,這次我聽說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