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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老實鎮守邊疆做好本分事,梁王下限是世襲罔替的實權藩王,上限直接名正言順接下皇統,他憑什麼跑去冒天下之大不韙篡位?
在這種情況下,大魏內部就直接穩定了,不用擔心前方打仗後院起火。
而北梁則不然,天琅王遺孤冒出來,本來已經收復的西海諸部,明顯出現了亂象。
西海諸部向來排外,把南北兩朝視為蠻夷,只服從自己人統領,而夜驚堂恰好身懷天琅王血統,個人魅力還驚人,可以說只要他想,振臂一呼就能在苦北梁久已的西海諸部拉起一股不俗的兵力。
在如此局勢下,女帝出兵北伐,就算啃不下北梁,大機率也能奪下西海諸部的控制權,而且有夜驚堂在,還不是隻是暴力鎮壓的不穩定區域,而是正兒八經一心向魏,能調動各部兵員的實際控制區域。
這麼大優勢,女帝要是還不打,等過個兩年,要是夜驚堂翅膀硬了想自立為王,或者梁王熬不住動了異心,這局勢可就顛倒回去了。
為此發現女帝朝旌節城過來後,北梁是真在全軍備戰,提防南朝北上。
而女帝本人如何看不透當前局勢,遲遲沒有一聲令下,純粹是因為身體不行,怕剛開戰她就倒下了,導致群龍無首,局勢徹底失控,變得比當前還糟糕罷了。
在城頭站了片刻後,一輪操練結束,女帝轉身回到了城門樓內,稍作歇息。
而城樓內部,和外面的肅然氣氛大相徑庭。
裝飾華美的房間裡,璇璣真人身著梅花白裙,慵懶靠在軟榻上喝著小酒,因為許久未見情郎,寂寞的很,話比往日少了很多,平日裡除開和三娘一起遛街買內衣,門都不怎麼出了。
裴湘君這次沒跟著夜驚堂出門,只能在城裡經營自家堂口,一個人無趣的很,好在璇璣真人也是個閒不住的,專門給她弄了個女官的牌牌,每天走哪兒都在一起,也經常跑到笨笨宮裡喝茶,但今天是檢閱邊軍,場合比較重要,自然是不太好出場。
而太后娘娘作為一國之母,既然來了旌節城,巡視邊軍不可能不露面,此時穿著華美的太后禮服,在珠簾後規規矩矩端坐,看似在認真檢閱,但目光卻望著北方天地,也不知在看些什麼。
至於東方離人,一如既往的穿著銀色胖頭龍蟒服,在窗前站立,面前擺著畫案,正在畫‘姐姐巡視千軍圖’,可能是出於私心,把自己也畫在了跟前,旁邊還站著個俊美無雙的護衛當保鏢。
瞧見身著鎧甲的女帝進來,璇璣真人便撐著身子坐起,拍了拍身側:
“過來歇會兒吧,夜驚堂去北方這麼久,怎麼一點訊息都沒有?要不為師過去看看……”
女帝也操心夜驚堂的安危,但更相信夜驚堂的能力,讓師尊也跑過去,除開每天用酒色掏空夜驚堂的身子,她想不出還能幫上啥大忙,對此道:
“應該快回來了,離人都沒說話,師尊急什麼。”
東方離人畫筆一頓,雖然心裡挺想念夜驚堂的,但當著姐姐母后的面,她可不會表露出來,回頭道:
“提我作甚?我又不牽掛夜驚堂。”
璇璣真人自從一起開團後,這段時間經常和離人同床共枕,可是知道離人每天晚上都做夢,還大逆不道的把她這師尊當相公,用手到處亂摸,疑惑小驚堂怎麼不見了。
不過這些羞人事,明說出來離人肯定記仇以後收拾他,璇璣真人也沒指名道姓,只是用指尖轉著一縷青絲玩味:
“也不知道是誰,想情郎想的每天晚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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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娘娘眉頭一皺,瞥向璇璣真人,眼神意思明顯是——你再亂說試試?
而東方離人則當做沒聽見,繼續琢磨起畫卷。
四人如此閒聊,女帝剛端起茶杯喝兩口,負責情報機構的白髮諦聽,就快步上了城樓,來到屋裡恭敬道:
“陛下,北方來了訊息,夜大人潛入了皇城,得手了明神圖,後和平天教主聯手大鬧碧水林,強取丹方未果,目前尚未離開燕京,正在等待下次機會。”
璇璣真人一愣:“他膽子這麼大?都搶到了明神圖,還敢留在燕京?”
而女帝則是眉頭一皺:“他怎麼和平天教主一起動的手?”
白髮諦聽也遠隔千山萬水,自然不清楚,只是道:
“燕京的暗樁也不清楚,只是說項寒師已經服用的丹藥,隨時可能出關,和仲孫錦展開合圍之勢,夜大人處境恐怕危險……”
太后娘娘聞言自然急了,起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