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猶豫要不要進屋的,發現屋裡沒動靜,又好奇兩個人再玩什麼把戲。
難不成妖女不經打,還沒動靜就躺下了?
在猶豫片刻後,梵青禾還是小心推開房門,往裡面瞄了眼。
發現一男一女兩個色胚,竟然離的老遠在規規矩矩打坐,梵青禾明顯愣了下,進入屋裡把門關起來,莫名其妙道:
“還真是稀奇……你們倆有毛病不成?”
璇璣真人毫無反應,而夜驚堂則連忙睜開眼,噓了一聲:
“水兒剛摸到些許感悟,在練功。”
“練功?”
梵青禾打死都不信妖女大晚上還能幹真事兒,但看到妖女很認真的樣子,也不好過去打擾,便慢悠悠挪到床鋪跟前:
“她要悟多久?”
“不清楚,要不等等?”
“……”
梵青禾感覺妖女又在裝模作樣糊弄她,想騙她打頭陣,但是沒證據,想想便在夜驚堂跟前坐下,假模假樣開始練功等待。
而讓兩人沒想到的是,璇璣真人在茶榻上盤坐了兩刻鐘後,氣息還真就出現了變化。
本來拒人千里之外的氣質,慢慢的開始收斂,連眉宇間的神情都變得柔和起來,初看是仙子落凡塵,變得平淡尋常了,但這份平淡之中,卻透著股‘看破紅塵後歸於平靜’的淡然,尋常卻又不同尋常……
夜驚堂一直在等水兒破功,忽然瞧見這變化,眼神明顯出現訝然。
梵青禾則是略微歪頭,半信半疑道:
“她真悟出東西了?”
璇璣真人本身就已經佔據八魁前三近十年,距離更上一層樓本就不遠,此時雙手上抬,緩緩收功靜氣,平淡道:
“摸到返璞歸真的門檻了,距離武聖還差點功力沉澱,可惜了。”
梵青禾坐直些許:“哈?”
夜驚堂說實話也不太相信這話,但看水兒的氣象,確實和他出門時有了變化,猶豫片刻後,詢問道:
“就我們出個門的功夫,你就忽然頓悟了?”
璇璣真人微微聳肩:“不然呢?還得挑個時間專門和你打聲招呼?我可是玉虛山下代掌教,從小不務正業都能練成八魁前三,你要是有為師一半散漫,未必有為師一半道行,真當為師是花瓶不成?”
夜驚堂從來不覺得水兒是花瓶,畢竟他從媳婦口中,幾乎得知了水兒從小到大的所有經歷,不是喝酒就是玩,反正不幹正事兒,就這還穩穩站住了八魁前三,還文武雙全,比正常武魁實在猛太多了。
但真瞧見水兒突如其來就給他頓悟一下,夜驚堂這種努力派武人,還是有點難以置信。
璇璣真人練完了功,又恢復了平日裡的閒散,優雅旋身落地站直,便走到了夜驚堂面前,臀兒枕著膝蓋面對面坐下:
“嗯哼?為師厲不厲害?”
啪!
話音剛落,房間裡就傳出一聲脆響。
梵青禾高挺著衣襟,眼神又氣又恨,幾乎是咬碎了後槽牙:
“憑什麼呀?你一天正事不幹,除了喝就是浪,還沒雲璃勤奮,憑什麼不退反進?!”
璇璣真人抱住夜驚堂的脖子,先在臉上啵了口,而後靠在肩膀上,偏頭望向青禾:
“早都告訴你了,習武之人,修力為下,修心為上。本道自幼從心所欲、念頭通達,我不得道誰得道?你連正視本心都不敢,幹再多正事,也不過是迷途打轉罷了。”
梵青禾不服道:“我怎麼沒正視本心?”
璇璣真人見此,鬆開夜驚堂挪到了一邊:
“那你試試?”
“?”
梵青禾顯然明白妖女的意思,本來想嘴硬一下的但這顯然就成了口是心非,稍作遲疑,她還是學著翻身坐在腿上,把睡裙拉開,露出白皙曼妙的身段兒:
“我要是正視了,沒精進怎麼辦?”
璇璣真人坐在跟前,目光上下打量:
“那就是做的還不夠,念頭通達心如止水,就不可能沒感悟。”
“……”
梵青禾還想聊兩句,但發現夜驚堂已經完全走神,目光亂飄了,最終還是覺得試試,自己捧著往過湊,開始學習從心所欲。
璇璣真人發現青禾還是臉色漲紅,閉眼偏頭學凝兒,眼底有些好笑,在打量偏開後,又坐起身來,把幔帳放了下來……
休息幾天,跑去武當山轉了轉,感覺狀態恢復了一截,謝謝大家的理解or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