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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青禾本就比較敏感,聽見這話,看了看兩個又白又圓的大饅頭,又望向神色如常夜驚堂,臉頰不知為何,慢慢化為漲紅,繼而抬手在夜驚堂肩膀上錘了下:
“你什麼意思?昨晚我是看你暈倒了,怕身體憋壞,女王爺又幫不上忙,才迫不得已······”
夜驚堂被打了下,心頭挺無辜,拿起饅頭啃了一大口:
“我就是覺得分量足,隨口問一句,這饅頭還沒你一半大,怎麼可能聯想到一起······嘶!”
梵青禾聽見最後一句,懷疑眼神頓時變成了惱羞成怒,抬手擰住夜驚堂的腰:
“你······你還胡說?真當我好欺負是吧?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回冬冥山?”
夜驚堂微微抬手:“好了,算我口無遮攔,不提這些了,咱們說正事。”
梵青禾感覺夜驚堂就是把她當小媳婦對待了,但她拿夜驚堂也沒什麼辦法,瞪了片刻後,還是鬆開手,坐到了桌子對面,說起正事:
“昨天我和靖王商量了下,準備煉一顆天琅珠,讓你藉此增長功力······”
夜驚堂聆聽完梵青禾的敘述,心頭也斟酌了下。
他對自己的實力很瞭解,經過玉虛山的磨礪,武學造詣是到位了,但功力確實差了半籌,和正兒八經的武聖有差距。
以弱對強他不是沒法打,但還有笨笨、青禾兩個人需要庇護,若是能更進一步,風險自然會小很多。
但拿得手的雪湖花,去梭哈以小博大,風險肯定還是有的。
真煉出天琅珠來還好,就算沒搶到雪湖花,他也落了個武聖體魄,不賺不虧。
而要是兩盒雪湖花砸下去,一顆天琅珠都沒砸出來,他也沒能把左賢王連鍋端,那此行就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夜驚堂思索了下,詢問道:
“梵姑娘有多大把握煉成天琅珠?”梵青禾提起煉藥,自信當時就上來了:
“煉藥雖然沒有絕對不炸爐的情況,但我拿到方子後,研究快一年了,成藥的把握很大,不說炸兩爐,哪怕損失了一爐,我都······嗯····”
夜驚堂感覺梵姑娘想說'哪怕炸一爐,都再幫他治療一次',雖然這賭注挺誘惑人,但他還是柔聲道:
“煉藥這一行,比鑄器還燒錢,光是一個雪湖散,就差點把鄔王燒窮,哪有那麼容易。
“你也別把自己逼太緊,平常心對待即可,反正是我倆搶來的藥材,即便兩爐全炸,我們也沒啥損失你還增加了經驗,雪湖花沒了,大不了再去搶就是了。”
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夜驚堂並非不懂行。
像是蕭山堡這種地方打造兵器,正常都是交二成一,也就是得給鑄劍師雙份材料,一份用一份當損耗,才會有鑄劍師接單子,只給一份材料的話,世上沒人敢保證百分百成器。
而煉藥涉及的方面,比鑄造兵器多數倍,火候配比等等都得經驗積累,像是天琅珠這種大方子,剛開始學著煉,連續煉廢好幾爐的情況太正常了,要求梵青禾立軍令狀必須成功,這不欺負老實姑娘嗎。
梵青禾確實自信,但也知道難度,見夜驚堂半點不心疼藥材,還出言安慰她,心裡難免有點感動。
畢竟再財大氣粗有魄力的相公,寵敗家媳婦也不敢這麼寵,她要是真把雪湖花浪費了,她這輩子怕是都不好意再和夜驚堂說不了,讓幹啥都得無怨無悔答應······
梵青禾也不知自己在胡思亂想什麼,沉默稍許後,也沒說什麼損士氣的話,只是道:
“有方子有藥材,我還能炸兩爐的話,以後也不配在這行混了,你放心好了。”
“呵呵·····”
夜驚堂搖頭輕笑,夾起一筷子醬牛肉,遞到梵青禾嘴邊:
“這醬牛肉味道不錯,你嘗一口。”“”
梵青禾雖然覺得夜驚堂這舉止有點飄了,但剛被寵一下,又劃清界限,著實拉不下臉面,為此還是輕啟紅唇,接住了牛肉片,細嚼慢嚥。
夜驚堂見此心滿意足,繼續和乾飯鳥一起,大快朵頤吃起了東西······
轉眼日落西山。
夜驚堂吃完飯後,便換上了江湖裝束,和兩個姑娘一道,來到了坐落於天琅湖西岸的西北王都。
東方離人中午才和梵青禾換班,剛剛被叫醒,沒睡夠精神頭不是很好,此時還靠在夜驚堂懷裡補覺。
梵青禾和昨天一樣坐在了背後,雙手抓著東方離人的腰帶;昨天是東方離人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