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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不盡興,完事不上不下更難受……”
?
梵青禾聽到這說法,難以置通道:
“你那時候,樂的和鳥鳥差不多了,還敢說不舒服?”
“不是不舒服,是不盡興,嗯……”
夜驚堂思索了下,解釋道:
“那種方法,說起來違背了醫理,陰陽相合意在孕育子嗣,都沒來真的,如何能消掉心頭雜念?心不正,自然氣不順……”
梵青禾覺得這話還滿有道理的嘞,但她又不傻,蹙眉道:
“你還想讓我如何?以前那樣就算不是很舒服,也可以平復氣血,你讓我治病,還要求這麼多?”
夜驚堂有點慚愧:“我也不是得寸進尺,按照梵姑娘的說法,是病不忌醫。雖然臉皮有點厚,但病人有疑難,確實得照實告訴大夫,梵姑娘說是不是?”
梵青禾被夜驚堂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當即有點語塞了。
她第一次看圖畫時,其實就覺得那法子治標不治本,用的越多,夜驚堂只會越饞她身子,心頭妄生邪念,時間一長,自然精虧氣損。
梵青禾遲疑良久後,蹙眉道:
“你確定不哪樣,就調理不好?”
夜驚堂搖頭道:“只是難受罷了,不管不顧,我也扛得住。當然,梵姑娘能幫忙幫到底,我確實會好受很多。”
“……”
梵青禾最怕這種想要,但怕她不樂意又不要的話,她真回絕心裡過意不去。
她靠在懷裡,糾結了良久後,又嚴肅問道:
“你是把我當大夫求醫,還是有其他想法?”
夜驚堂肯定是把梵青禾當媳婦,不然哪裡會這麼不要臉皮,不過青禾這麼問,他還是順著話道:
“自然是大夫,我想娶梵姑娘,梵姑娘又沒答應,在答應之前,我自然不會逾越界限。”
“……”
梵青禾聽見這話,感覺挺怪的。
想嚴詞拒絕她病不忌醫、不夾雜私人感情的大夫人設算是崩了。
不拒絕吧,這和答應當小媳婦有什麼區別?
再者沒答應就和她來真的,答應了彼此該作甚?
還有更過分的?
彼此四目相對,在無言良久後,梵青禾終是沉聲道:
“醫者仁心,我都已經幫過你,清白早就毀了,此舉無非再進一步。但……但你說話算話,要把自己當病人,我沒同意叔伯門定下的婚事前,你就得把我當……當長輩對待,不能肆意妄為。”
夜驚堂其實覺得這樣挺好的,本想來句梵姨,但說了青禾臉皮肯定掛不住,還是點頭:
“好。”
“……”
話落後,石坪上忽然沉默下來。
梵青禾靠在懷裡,話說出口,後悔也來不及了,略微偏身,讓夜驚堂捻的順手些,保持沒有私情的端正神色,詢問道:
“該……該怎麼弄?”
夜驚堂微挑下巴:“我來就行了,你願意就配合,受不了就閉著眼睛,很簡單的。”
梵青禾和夜驚堂一起這麼久,摸摸親親的事兒都幹過了,說沒情意肯定是假的。
不過這些心底的情緒,她不好意思表現出來,想想往上挪了些,準備低頭去親嘴,但又放不開
夜驚堂眼角滿是笑意,略微低頭,便雙唇相合,手也大方了些慢慢褪下了搭在腰間的祭祀服。
窸窸窣窣……
很快,一輪白色滿月,出現在了石崖上,梵青禾臉色漲紅,想用手遮擋,但全身上下這麼多地方,哪裡遮得住,最後還是隨波逐流,被牽著手抱住了脖子。
夜驚堂知道青禾害羞,把袍子拉起來蓋在兩人身上,彼此沐浴著月光搖搖晃晃……
“咕嚕咕嚕……”
在不知多久後,不遠處的火爐旁,冒出了燒開水的聲音。
梵青禾鬆開心理防線,很快就已經意亂神迷,等聽到聲音回過神來,她睜眼看向水壺:
“水開了,我先……先……”
話到一半,又發現自己和騎馬似得,低頭就能看到俊朗臉頰,她止住話語,輕咬下唇,不知該如何面對。
夜驚堂扶著腰肢,把梵青禾抱著趴在身前:
“青禾,今天叔伯說的事,你到底考慮的怎麼樣了?”
梵青禾好不容易才說服自己,聽見夜驚堂箭在弦上,又聊起這個,心亂如麻之下,有點惱火了。
她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