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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開始暗暗感覺身體情況。
昨晚荒唐歸荒唐,但夜驚堂也確實在認真教功法,《九鳳朝陽功》第一重她學會了,雖然運氣脈絡天差地別,但效用和龍象圖類似,都是修煉肉體蠻力的法門。
而最後又教的陰陽雙修法,給她的感觸則要更深。
以前薛白錦也經常打坐練功,雖然知道這樣能增長鳴龍圖的功力,但只是按照功法按部就班運功,不知其確切原理,也摸不到虛無天地中那股無處不在的氣。
而昨晚兩人陰陽相合,她與夜驚堂連成了一個大周天,結果便直接進入了一個全新世界。
雖然她依舊感覺不到天地靈氣,卻能察覺到有一股洪流,從外界湧入夜驚堂體內,又順著氣脈流淌到她全身各處。
那種感覺,就好似一直守著條小溪蓄水的人,忽然發現了一條廣闊大江,取之不盡用之不竭,最後感覺被灌滿了,功力增長清晰可見,速度快到甚至讓她開始害怕。
害怕並非是擔心身體駕馭不住這練功速度,而是害怕自己迷戀上這種感覺。
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在南霄山枯坐三月,可能頂不上這一天,在體驗過這種練功之法後,誰還能適應每天盤坐苦修的日子?
她已經經歷過這種健步如飛的練功之法,餘生即便再心如鐵石,面對漫漫無期的苦修之路,又豈能不去回想這一夜的進步神速?
但薛白錦即便知道自己餘生都會在回味中飽受煎熬,也必須用毅力去割捨心底的渴望。
畢竟她要是沉迷其中,接受了這種修煉之法,豈不就成了夜驚堂的伴侶,這輩子都要陪著做這種事,再也離不開夜驚堂了?
薛白錦心情滿是複雜,但夜驚堂教的東西確實沒問題,效果更是稱得上逆天,為此去責備夜驚堂,顯然就有點胡攪蠻纏不識好人心了。
為此薛白錦沉默片刻後,還是把刀收了起來,輕聲道:
“功法確實沒問題,不過以後你不準這麼練功了,只用教我其他幾張圖就好。”
夜驚堂見冰坨坨口氣變軟了,輕嘆道:
“我其實也是第一次嘗試這練功之法。這地方練功奇快,待一天估摸抵得上外面幾個月。我殺了北雲邊,訊息肯定傳出去了,項寒師和仲孫錦,很有可能在雪原堵路,功力厚一分,到時候碰上,勝算自然也大一些。不過你覺得不合適的話,我肯定還是自己打坐練功。”
“……”
薛白錦微微蹙眉,聽到這話,倒是想起了當前局勢——雲璃她們還在朔風城,雖然仇天合鳥鳥也在,隱匿並不難,但她和夜驚堂肯定得儘快趕回去。
而項寒師發現夜驚堂在雪原,過來堵路的可能性相當大;即便項寒師不來,現在北梁的對手也只剩下項寒師,兩人必有一戰。
項寒師的天賦在神塵和尚之上,已經知道夜驚堂的底蘊有多厚,若不想辦法針對,都對不起‘一呂二項三神塵’的名號。夜驚堂若是出去就遇上,風險顯然比較大。
而且以她的功力,根本幫不上忙,現在有機會不練功,那豈不成了頭髮長見識短的女人……
薛白錦感覺夜驚堂是在套路她,但偏偏有理有據,讓人根本沒法回絕,稍作斟酌後,還是沉聲道:
“你先教我其他幾張圖,練功的事兒到時候再看。
“離開這座島後,你要把這裡的所有事都忘了,若再胡攪蠻纏,你我便不是情分已盡,而是恩斷義絕!”
夜驚堂知道冰坨坨人美心善,到時候肯定會答應,當下也不畫蛇添足多說,坐起身來穿衣裳:
“我去釣魚弄點飯菜,待會去樹頂上教你功法,那裡是塊風水寶地……”
夜驚堂其實也沒穿,只是腰間蓋著薄被,此時坐起身穿衣裳,自然是什麼都能看見了。
薛白錦本來心緒複雜,忽然瞧見男人腰下的風景,眼神明顯亂了下,急急偏過頭去,而後又迅速轉身,低頭走向門外。
踏踏~
不過薛白錦懷裡抱著袍子遮擋,背後可還是光溜溜的。
夜驚堂見此轉頭打量,可見白皙滿月隨著步伐輕微顫動……
不過剛看一眼,冰坨坨就反應過來,連忙把袍子裹在身上,快步走到了廚房,開始打水清洗。
嘩啦啦~
夜驚堂肯定沒敢笑出聲,等穿上衣服後,就出門走向了沙灘,一頭竄入海水,游泳的同時抓魚。
薛白錦在廚房洗完澡後,穿戴的整整齊齊,在院子裡駐足眺望,見夜驚堂在海里撲騰,暗暗搖頭,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