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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人佈下了障眼法,出去可能就進不來了,不然也不會幾千年沒人找到。”
“……”
薛白錦境界沒到,對天地的理解還不深,聽見此言抬眼看了下天空與海外,並未言語。
踏踏踏~
夜驚堂說走就走,回到籬笆園後,就進入了屋裡,再無動靜。
薛白錦閉上眸子,壓了很久,才壓下萬千雜緒,想把害死人的烤魚丟掉。
但不對夜驚堂出氣,卻拿糧食撒氣,像個什麼話?
薛白錦沉默良久,最終還是回頭看了眼,而後走到了籬笆園看不到的樹幹後……
——
於此同時,北梁京城,天牢內。
“冤枉……”
“大人,我真冤枉……”
夜半時分,暗無天日的牢獄內,傳出陣陣有氣無力的呼喊。
獄卒舉著火把,從牢房外依次走過,而背後則跟著兩道人影。
華俊臣身著錦袍,腰間懸著佩劍,眉宇間帶著三分愁容。
侍郎李嗣寸步不離跟在身側,眼底滿是唏噓,輕嘆道:
“這寅公公當真識人不明竟然認了南朝的暗樁為義子,還好我等與他走到不近,不然也得被拉下水……”
華俊臣對於這些安慰之語,並沒有太多回應,畢竟他心裡已經察覺到局勢不太妙。
幾天前,他剛從承天府回到燕京,屁股都沒坐熱,便收到了國師府請他過去的訊息。
華俊臣對此肯定不敢耽擱,當即到了國師府,結果對他有提拔之恩的仲孫先生,把一張信紙給了他。
信是綠匪寫的,有一部分撕掉了沒給他看,他看到了內容很簡單——曹阿寧是南朝女帝的暗樁,直屬上級就是夜驚堂。
華俊臣當時看到這訊息,著實嚇了一跳,還以為自己東窗事發了。
結果提心吊膽詢問,發現仲孫錦只是詢問曹阿寧在大漠時的情況,以及許天應可否老實。
華俊臣沒被懷疑,起初挺意外的,不過轉念一想,又覺得沒啥毛病——他土生土長的北梁人,先在碧水林捨命抵禦強敵,後在西海都護府恪盡職守巡城,深入大漠輾轉數千裡,硬把丹藥送到手,差點被夜驚堂打死,還不忘使命硬把李嗣活著帶了回來,梁帝都表揚他了!
他說起來也沒給南朝辦過事兒,國師府總不能因為他閨女被惡人搶了,就懷疑他私通南朝吧?
不過雖然沒被懷疑,但這事情可沒完。
仲孫錦當時就讓他抓了曹阿寧,順便密切觀察許天應反應。
之所以叫他來,是因為他和這倆人共事多日比較熟,且北梁沒高手了,他實力剛好合適辦這差事。
華俊臣知道曹阿寧是夜驚堂的頭號暗樁,肯定是不能抓,只能提醒仲孫先生,說這可能是反間計,別中了計。
綠匪在南朝是禍害,在北梁也是,常年四處煽風點火,從來不幹人事兒。
此事對於國師府來說,就相當於綠匪把舉報信送到黑衙,說張景林是北梁暗樁,黑衙能信就見鬼了。
仲孫錦對綠匪的可信度,顯然也存在懷疑。
但曹阿寧履歷實在太離譜——先在南朝當暗衛,皇長子垮臺;後輔佐鄔王,鄔王沒了;再助燕王世子,燕王被削;又去左賢王府任職,左賢王暴斃;跟著寅公公入宮,明神圖丟了……
這說不是女帝死忠,誰信啦?
華俊臣接到命令,若是不辦,那他就暴露了,為此只能忍痛把曹阿寧關進了大牢。
而此時華俊臣過來,就是過來探監;李嗣把他當做‘福將’,此行是怕他被牽連,專程跟著過來看看情況。
踏踏踏~
火把一路前行,慢慢就來到了死牢的最深處。
華俊臣單手負後行走,還沒來到牢房外,就聽到了曹阿寧的話語:
“夜驚堂算什麼東西?也配讓曹爺我鞍前馬後?……次次穿身黑衣裳,和奔喪似得……”
?
李嗣行走間摸了摸鬍子,輕聲道;
“罵夜驚堂罵這麼狠,這暗樁之事無論真假,膽子都夠肥了……”
華俊臣也沒料到曹阿寧被抓後,竟然在囚室裡說他女婿的不是,當下帶著李嗣來到囚室外,隔著寒鐵柵欄往裡打量。
囚室裡的曹阿寧,見華俊臣過來,便急急扒著鐵柵欄,氣急敗壞道:
“華先生,上面抓人真不講點道理?我他娘有那麼大本事,能連續搞垮廢帝、鄔王、燕王、左賢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