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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白錦怕他睡的不舒服,便把破爛斗篷和衣袍解開,本想把袍子脫掉,結果發現身上還揣著不少雜物。
薛白錦把東西取出來打理,可見裡面有本書,封面是《俠女孽緣》,看名字就知道不怎麼正經,已經被海水浸溼,完全黏在了一起。
這個色胚……
薛白錦沒料到夜驚堂生死相搏,都不忘把這種雜書帶身上,雖然暗暗搖頭,但還是沒隨手丟掉,而是小心翼翼放在了桌子上晾著,免得損壞。
而剩下的東西,則是銀票、青龍會懸賞令、藥瓶、黑衙牌子等等,最後還有個‘燕魂不滅’的牌子。
薛白錦取出黑色小牌牌,摸著上面八個大字,此時才回想起來,夜驚堂還是她座下護法,半個屁股都是她的。
薛白錦瞄了夜驚堂一眼後,把牌子也放在了書桌上,而後便褪下了外袍,只留下了一條黑色薄褲。
等到收拾完後,薛白錦才緩了口氣,因為身體同樣受了重傷,不怎麼好受,本想盤坐下來調理氣息但深呼吸時,卻發現胸口很悶。
薛白錦低頭看向被裹胸緊緊纏住的衣襟,又回頭望了下夜驚堂,見他已經昏迷了,才抬手解開腰帶。
窸窸窣窣~
七月盛夏,薛白錦穿的並不算厚實,把素潔白袍褪到腰間,便顯出了裡面的白色裹胸。
因為對自己下手太狠,上下都顯出了勒痕,隔著布料都能感覺出瓷實。
薛白錦咬了咬牙,雙手繞到背後,挑開繃緊的佈扣,頓時傳出一聲:
咚~
緊繃的布料當即鬆散開來,往下滑落,完美的白皙半圓,呈現在了燈光之下,剛下過海,還帶著幾分水潤光澤。
“呼~”
薛白錦深深吸了口氣,致使倒扣海碗高挺,覺得肺腑舒服多了,低頭看向並沒有外傷的身體,心裡也回想起了方才海中的生死一線。
方才北雲邊一拳過來,是她這輩子距離死亡最近的一次,如果夜驚堂不幫忙,她很可能真就交代了。
夜驚堂本來遊刃有餘,也是在那一擊過後,才當場昏厥,變成了風中殘燭的模樣。
如果她不跟來,夜驚堂不用搭救她,或許能穩紮穩打,根本不會受這麼嚴重的傷。
沒想到潛心習武這麼多年,倒頭來倒是和凝兒沒區別,變成了男人身邊的拖油瓶……
薛白錦眼神恍惚,正在暗暗回想間,忽然發現不太對勁——夜驚堂怎麼沒呼吸了?!
薛白錦還以為夜驚堂忽然斷了氣,連忙回過身來檢視,結果……
四目相對!
夜驚堂其實也並非昏迷,而是渾渾噩噩神魂飄忽不定,聽到窸窸窣窣的聲音,風中殘燭般的神念,便被本能硬拉了回來,慢悠悠睜眼瞄向身側。
結果抬眼就看到,冰坨坨衣衫半解坐在身側,完美腰線近在咫尺,沉甸甸的月亮就在手邊,從胳膊側面,還能看到半圓的輪廓……
?
夜驚堂當前腦子不太好使,可能是怕被發現引起誤會,就把呼吸屏住了,結果不曾想反倒弄巧成拙。
下一刻,冰坨坨就猛然轉身面向了自己,動作太大,致使兩個團團在身前劇烈晃盪,顯出水波般的動人韻律……
夜驚堂眼神頓時清明瞭幾分,但隨後頭痛欲裂的感覺便湧入腦海,發出一聲悶哼:
“呃……”
薛白錦迅速回身,發現已經昏迷的夜驚堂,竟然在直勾勾盯著她看,眼底自然浮現出滔天殺氣!
不過她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見夜驚堂閉上眼睛,面露痛苦之色。
薛白錦瞧見此景,哪裡再兇的起來,連忙把白袍拉好,上前扶著夜驚堂:
“你怎麼了?”
夜驚堂感覺頭皮都在抽搐,憋了良久後,才開口道:
“動用第八張圖,好像傷了腦子……剛才吃了蓮子,能治好身體傷勢,但對腦子的創傷似乎沒用,浴火圖好像也沒效果……”
薛白錦閱歷再厚,也沒見過今天這種陣仗,見此皺眉道:
“外面的大樹行不行?”
“應該可以,但蓮子都能把人折騰死,再來個長生果,怕是得當場飛昇,等蓮子藥勁兒散了再說吧……”
薛白錦想想也是,轉而道:
“吃飽了對恢復有好處,你要不要喝口水吃點東西?”
夜驚堂察覺到浴火圖治不好精神創傷,但吃點東西補充體能,恢復總是要快些,當下若有若無點頭。
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