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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白錦宅鬥哪裡是華青芷的對手,被遠交近攻拿捏的死死的,想不被拿捏把柄,只能自己坦白,大大方方承認是夜驚堂的女人。
但薛白錦怎麼可能承認,斟酌良久後,只能讓步道:
“我對夜驚堂確實沒意思,你既然求我幫他練功,我便再幫他一段時間,等他安穩後就會離開。你以後也必須守口如瓶,不能把此事透漏給任何人,若是言而無信,我自有辦法收拾你。”
華青芷見白錦妹妹妥協了,滿意頷首:
“這才對嗎。只要你繼續幫夜公子,我自然幫你保守秘密。”
薛白錦抬手道:“你可以出去了。”
華青芷也沒久留,柔柔起身:
“行,你先洗個澡,在屋裡等著,我忙完了,便會讓夜公子過來找你。”
“……”
薛白錦眼角輕輕抽了下,可能這輩子都沒這麼窩囊過,但她也沒說什麼,只是端起茶杯輕抿,直到這死丫頭出了門……
——
銀月當空,城內一條美食街上。
“喝~!”
“好酒量……”
……
擂鼓臺是南來北往的交通樞紐,城內江湖人佔了七成,而美食街也市井氣十足,直接是涼棚配上路邊攤,酒雖然算不得好,但氣氛十足。
夜驚堂在路邊攤的小板凳上就坐,面前擺著毛豆花生烤腰子等物,三壇擂鼓臺特產的黃酒,已經空了兩壇,臉頰上也多了幾分酒意,正說著:
“記得第一次喝酒,是八歲的時候,我義父嗜酒,每頓都得喝一壺,當時我聞著香,便想嚐嚐,結果一口下去,弄得我到現在都對酒這東西興趣不大……”
折雲璃坐在對面,靈氣十足的臉頰紅撲撲,眼神都有點飄了,不過興致依舊很高,詢問道:
“為什麼?”
“我義父節儉,喝的都是一文錢一壺的糟酒,你都沒見過,更不用說喝了。那味道又辣又衝,除開勁兒大,根本沒半點滋味可言……”
折雲璃眨了眨眼睛,有點好奇:
“不應該呀,紅河鏢局規模不小,下面十幾個鏢師,就算在梁州那地方,東家應該也能吃喝不愁了。”
夜驚堂搖頭一嘆:“我以前也以為義父捨不得喝好酒,後來才發現,是真沒錢,養個習武苗子,就是養了個吞金獸。
“我六歲開始高強度鍛鍊打底子,事後如果不泡藥浴溫養,肯定留暗傷或者影響身體發育。江湖上最普通的藥浴,一瓶藥都得幾錢銀子,義父出身紅花樓,用的都是最好的藥材,洗一次澡估摸得十兩銀子。
“十兩銀子聽起來不多,但我七天泡一次,從六歲泡到十二歲,光藥浴估摸都花了三千多兩。義父帶著十幾個鏢師,從年頭幹到年末,營收都抵不上花銷,只能緊衣縮食,閒時還得出去接活兒掙錢。若非操勞過度,又整天喝那麼差的酒,義父不可能五十多歲就撒手人寰……”
折雲璃自幼被師父師孃帶大,並不清楚師父師孃在她身上投入了多少,聽見夜驚堂說起這些,才啞然道:
“這麼貴呀,那我從小到大恐怕花了不少。”
夜驚堂端起酒碗:“那是自然,你以為十六歲步入中游宗師,光靠天賦和機緣就行了?小時候不精心溫養,就只能勞逸結合慢慢練,不敢上強度,也不敢受傷,就算天賦高能走到如今這地步,速度也快不了……”
折雲璃拿起酒碗和夜驚堂碰了下:
“倒也是。不過就算用藥養著,似乎還是會影響發育。我看師孃就有毛毛,我和師父都……”
“噗——咳咳……”
夜驚堂剛入口的烈酒,直接噴到了街面上,連聲悶咳,臉都給嗆紅了。
折雲璃眨了眨眼睛,見此才發現自己說了不該說的,本就醉醺醺的臉頰紅了幾分:
“驚堂哥懂得倒是挺多,我還沒說什麼毛毛,你就懂了……你不會也沒有吧?”
夜驚堂親口嘗過白玉老虎,以及凝兒毛髮稀疏的粉白饅頭,怎麼可能不懂。聽見雲璃亂問,他眼神古怪,把酒碗放下擦了擦嘴:
“瞎說什麼呢。男女體質不一樣,女兒家十歲就開始發育,男子十二三歲才開始,所以女兒家練功太早天賦又太好,才會受影響。男子等發育的時候都已經打完底子了……”
折雲璃若有所思點頭:“那還好,要是驚堂哥也沒有,不就成小屁孩了……”
夜驚堂不太好聊這話題,搖頭道:
“喝的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