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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驚堂並未干擾兩人的吵嘴,畢竟不讓她倆吵,只會更尷尬。
他神色冷峻而專注,把左邊的團兒往上揉了些,用手指按住面板上的拇指大小的烏痕。
裴湘君腳兒弓起,死死咬著下唇,直視駱凝,盡力做出挑釁的眼神。
駱凝臉皮薄,本來想把目光轉開,不去看有點羞的場景,但發現這女東家還挑釁她,就毫不示弱對視。
夜驚堂仔細檢查,只有一處痕跡,轉眼打量屋裡:
“沒準備火罐,我去找個竹筒。”
駱凝聽見這話,想起了她以前被迫受辱的時光,倒是有點不平衡了——我讓你找竹筒,你不管不顧硬來;遇到女東家,你就考慮人家感受了?
我好欺負是吧?
駱凝見夜驚堂準備起身,開口道:
“周邊哪兒有竹子。小賊,你不是會徒手解毒嗎?”
裴湘君眼神兒微兇,本想說“你落井下石是吧?”,但轉念一想,又打住了話語,暗暗咬牙,做出女掌門該有的氣態:
“事急從權,不用拘小節。”
夜驚堂見此,便沒有多說,取來水杯,俯身嘴湊到南半球……
滋滋~
裴湘君心肝劇顫,整個人都緊繃了幾分,卻硬壓著沒露出異樣,杏眸望著旁邊臉色時紅時白的第一美人,還很過分的挑了挑眉毛。
嗯哼?
駱凝眉毛都豎起來了,很想揍三娘一頓,卻又動不了手,銀牙緊咬,想了想又道:
“小賊,你彈她一下。”
夜驚堂忙前忙後嘴都是麻的,無奈道:
“這種時候,別開玩笑。”
開玩笑?駱凝眼見夜驚堂區別對待,想辯駁兩句,但覺得有點不識大體,便算了。
夜驚堂處理完後,藉著燭光左右檢查,確定沒其他傷口後,詢問道:
“就中了一針?”
裴湘君始終望著駱凝,衝散心底的窘迫,聽見此言也沒敢去看正面,只是微微頷首。
夜驚堂鬆了口氣,望向裡側:
“凝兒,你確定沒受傷?”
駱凝搖頭:“我就沾了雪蛾鱗,自行逼毒,應該很快能恢復。她傷了經脈,你幫她推拿一下,好像傷了督脈,在背後。”
夜驚堂取來治療內傷的玉龍膏,把閉著眸子裝鴕鳥的三娘翻起側躺,可見沿著脊線的面板上有一線紅痕,從後腦的風府穴起,往下延伸到陽關穴……
“這是什麼造成的傷勢?”
裴湘君柔聲開口:“是霸王槍的最後兩招中的風池逆血,家裡有規矩,你當了我紅花樓的樓主才能教你。”
夜驚堂看到了三娘一槍穿盾,覺得這招式確實算大招當下也不多說,把玉龍膏倒在手上,順著脊柱輕輕揉按。
駱凝不好盯著近在眼前的大團團看,就詢問道:
“小賊,你剛才怎麼回事兒?”
夜驚堂手揉按後腰,慢慢下滑,略微蹙起眉鋒:
“我也不清楚,就是運氣的時候,感覺氣勁策馬奔騰,從腳底板直接衝到了拳頭上,沒半點……嗯……電阻。骨頭也靈活,和抹了潤滑油似得,肢體動作行雲流水,心念一動拳頭就出去了,還能收住……”
駱凝則是神色專注,想了想:
“這種變化,我都沒聽薛白錦說過……對了,天琅湖的雪湖花,似乎有續經淬骨的奇效,不過幾十年才開一次花,還被北梁軍隊看管,根本拿不到……你估計吃了含有雪湖花的藥物。”
夜驚堂昨天確實看到,程世祿屋裡放著一副鎧甲,不似大魏軍隊的款式,對此微微點頭:
“估計是從北梁偷過來的藥……具體是什麼藥?我想辦法再去弄幾顆。”
裴湘君感覺薄褲被挑開,臉色漲紅,聲若蚊吶道:
“估計是續脈丹之類的神藥。你義父當年被打經脈盡斷,跑去紅河鎮隱居,估計就是想找雪湖花,重續經脈。”
紅河鎮在邊關,出關往東北方走個幾百裡,就到了北梁的天琅湖,夜驚堂也聽說過,當下惋惜道:
“世上有這種藥,義父應該早告訴我才是。”
“早告訴你,你就跑去北梁了……驚堂!”
裴湘君正小聲說話,忽覺尾椎骨一涼,無力的身體竟然猛地翻身,把夜驚堂的手壓住,眼底滿是羞憤和無地自容:
“從風府穴到陽關穴,你準備往哪兒摸?”
“嗯?”
夜驚堂略顯疑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