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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在了手中,輕嘆道:
“也罷。燕州的王承景兄弟倆人,近日在澤州行走,我幫你牽線搭橋聯絡,只要價碼給夠,敢接下此事。伯父只能幫伱到這裡,剩下的就得靠你自己了。”
“謝伯父。”
周英連忙拱手一禮……
——
雲安城。
院門外小雨如酥,雨珠順著傘骨滑落,在面前形成了雨簾。
鳥鳥蹲在肩膀,伸出翅膀,碰了下雨簾,結果弄溼了翅膀毛毛,很不開心,又在堂堂袍子上擦了擦。
?
負手而立的夜驚堂,揉了揉下鳥鳥的腦殼,看了眼背後的小院。
因為下雨,院子裡有些許積水。
正屋的門開著,小云璃生無可戀的坐在桌子前,面前擺著書本和筆墨紙硯。
身著青色夏裙的駱女俠,如嚴厲媽媽般坐在書桌前,指示意書上的文章:
“從這裡開始,抄到這一頁,抄完才能出去玩。回來要是看到你沒寫……”
“唉,知道啦……”
夜驚堂瞧見此景,倒也沒有幸災樂禍,只是愛莫能助在門外等待。
片刻後,駱凝安排完作業,撐開油紙傘走出門,也沒看夜驚堂,直接走向巷口。
夜驚堂對此絲毫不意外,畢竟他確實犯了點小錯誤。
昨晚駱女俠主動鑽進被窩,他誤判了態度,‘借坡就上凝’的老毛病又犯了。
駱女俠起身探出幔帳去點燈的時候,他也不知怎麼想的,心中一飄,就在面前的大月亮上拍了一下。
啪~
波紋顫顫~
然後幔帳間就陷入了死寂。
他說打蚊子,駱女俠肯定不信,覺得受到了莫大的冒犯欺辱,當場就是一頓拾掇,而後就不搭理他了。
眼見有了獨處的空間,夜驚堂撐著傘走到跟前,安慰道:
“昨晚我真不是打你,只是摸的比較重……”
駱凝臉色冷若冰霜,眼底帶著三分殺氣:
“你還說沒打我?你這小賊就是沒良心,我真是失心瘋,才會想著幫你,以後你自己想辦法調理身體,這事兒我不管了。”
夜驚堂怎麼捨得打媳婦,昨天只是情不自禁拍了下,當下也不好解釋,輕聲道:
“好啦,不說這個了。下次我……”
“沒有下次!”
駱凝眼神決然:“我現在就帶你去王家醫館,給你開幾服藥,你以後喝藥調理身體……”
夜驚堂一愣:“喝藥也能調理?”
“……”
駱凝正想點頭,忽然覺得不對——對呀,火氣重罷了,喝點清熱去火的藥,不是一樣的效果,我上次都想到了,怎麼就……
夜驚堂從駱女俠的神色變化上,意識到了問題,怕駱女俠真打定主意,搖頭道:
“是藥三分毒,而且聖人說過‘堵不如疏’,用藥不是長久之計。”
“……”
駱凝眨了眨眸子,覺得這說法可以解釋昨晚的腦回路,便輕哼道:
“我去給你開幾服藥,你若是不知禮節、不懂得尊重女子,你就自己熬藥喝。”
“我要是很規矩,駱女俠就獎勵我?”
?
駱凝覺得這說法很怪,但意思確實是如此,沒有接話,轉而道:
“你準備在哪兒買宅子?”
夜驚堂今天出門,就是準備在京城物色一套大點的宅院。
雙桂巷的院子他很喜歡,但只有三間房空間太小,連客廳都沒有,兩個姑娘家沒半點隱私,洗澡都不方便。
“駱女俠是江州人,京城類似江州水鄉風格的宅院,都在內河一代,上起文德橋下至天水橋……”
“你自己置辦家業,考慮我作甚?我遲早會回南霄山。”
夜驚堂微微聳肩:“我總不能找梁洲風格的土胚房,邊關那邊的房子,還沒雙桂巷整齊。駱女俠對江州熟悉,幫著掌掌眼罷了。”
駱凝想想也不多說,和夜驚堂一起出了染坊街,來到了內河沿岸。
京城的內河,叫南薰河,河道寬約六丈,沿河數座石橋連線兩岸,岸邊風景秀麗,有很多京城豪門大戶的私人宅院,裴家就是其中之一;不過為了低調,裴家也沒把宅子買在河邊上。
駱凝本來沒太大興致,但站在白石質地的拱橋上,眺望雨幕紛紛下的白牆青瓦,還是被勾起了幼年的回憶,開始認真陪著男人看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