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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八代大人說,我明天需要去警務部報到。” “警務部?” 聽到這話,止水的三個小夥伴皆是抬起頭來不可置信的看著止水。 作為木葉的居民,即便是小孩子都聽過警務部執法隊的大名。 畢竟警務部的風格就是這樣,面癱、高傲,特立獨行,一旦遇到什麼突發狀況,起手就是兩勾玉的紅眼病。 由負面情緒催化,就宇智波這陰遁質量,那已經不是隨便就能洗白的事情了。 所以紅豆幾人才對止水會加入警務部感到吃驚,畢竟止水他…… “騙人的吧,止水你才六歲,加入警務部什麼的……真的沒有問題嘛?” “聽說只是訓練啦,都是族裡的安排,畢竟對於警務部的前輩而言,我還有很多要學習的事情。” 止水哈哈笑著,眼下的止水還不是那個為族人為村子奔波的勞碌命,自然眼下的止水對於警務部還是充滿嚮往之情的。 宇智波的榮耀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是所有的宇智波都在警務部上班嘛,可是我從來沒在巡邏隊裡見過這位前輩。” 紅豆毫不在意的說著,畢竟紅豆這孩子打小就會說話,多說兩句也很正常。 “這個,紅豆,清源哥他……” “我確實不在警務部上班,畢竟我還沒有開眼,為了確保警務部的質量,只有開眼的族人才會成為警務部的預備隊。” “開眼,那是什麼,就是止水那樣的紅眼睛嘛?” “笨蛋紅豆,那是宇智波的血繼限界啦。” 神月出雲吐槽到:“明明老師第一堂課就介紹過。” “是這樣嗎?我怎麼完全沒印象?” “紅豆你上課都在睡覺,怎麼可能會有印象。” “誹謗,誹謗,出雲和小鐵在誹謗我啊,止水,你不是警務部的成員嘛,快把他們兩個抓起來啊。” 紅豆略顯慌亂的說著,作為上忍的孩子,雖然御手洗夫婦此時並不在木葉,但流言這種東西,萬一被聽到了呢。 “紅豆你……” 止水猶豫著要不要開口,最終止水還是嘆了口氣。 “別鬧了紅豆,其實清源前輩他是一位很有天賦的忍者呢。” “止水,要是不知道怎麼轉移話題,大可不必把我推上去。” 清源眯著眼睛給了止水一個比鬥,果然,歐豆豆這種東西完全不可靠,尤其還不是親的歐豆豆。 “我說的是真心話啦,我是真的覺得清源哥你很強。” 止水認真的說著,回憶起初見時的場景,那深黑色的火焰即便隔著百米止水依舊能感受到那種令人窒息的壓迫力。 尤其是在他準備轉身離開時,清源哥按在自己肩頭的手掌哪怕開啟了寫輪眼,止水自認也是遠遠比不上的。 “啊,這種事就不要再說了,認可什麼的,你要學習的還有很多。” 清源淡淡的說著,手中的竹筷輕輕撥弄著碗中的湯頭。 “你現在是組織胺額的天才,這些話以後還是不要再說了。” “是清源哥有什麼……” “不,只是單純覺得麻煩,要記得我們的約定啊止水,在小女生面前隨便把前輩賣了什麼的,要不然止水你還是重新回學校好好學學吧。” “啊?這樣會不會違背族裡的安排?” “所以才勸告你不要提前畢業啊。” “啊這……” 止水有些茫然的抬起頭,他竟一時無法理解清源到底是什麼意思。 提前畢業,打破忍者學校畢業記錄什麼,這難道不是一件值得開心的事嘛? 再說了,只有當了忍者才能有足夠多的零花錢去吃紅豆丸子啊,紅豆丸子有什麼錯? 半晌,止水才認真的說道。 “清源前輩,雖然很失禮,但我覺得您還是應該積極一些,以清源前輩您的實力,完全可以成為警務部正式成員的吧。” “秋豆麻袋!” 清源打斷了止水的施法眯著眼睛盯著這個糰子鼻。 “這種話是誰教給你的?” “啊,什麼話?” “這些胡話啊。” 清源再次給了止水一個比鬥。 “小孩子就要小孩子的樣子,那怕你畢業了,這種畫餅的起手式也不是你該掌握的東西啊。” “畫……畫餅?” “總之,專心吃麵就對了。” 清源翻了個白眼,雖說止水還沒有踏入村子與家族的偽命題當中,但就衝這胡思亂想的能力,這和狗改不了吃屎有什麼區別。 一切都是命運饋贈啊。 話說止水多大死的來著,十六歲還是還是十七歲? 清源試圖溝通自己的先知大號來重新梳理一下劇本,然而對於止水這個只活在回憶裡的宇智波天才而言,哪怕劇本也不能細節一切不是? 沒救了,等死吧。 翻了個白眼,清源決定暫時放任一下這位小老弟的發展。 畢竟止水只是一個傻孩子,其內心的善良與掙扎促使他踏入火影派系佈下的漁網,但止水還是個少年,屬於能聽進去話的年紀。 這和朔茂那樣的衛道士不同,如果止水只能算輕度,那麼朔茂就絕對算是末期。 你永遠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至於說加入匹配佇列的鼬,四歲上戰場感受氣氛什麼的,宇智波富嶽就是個純純的大猩猩! 一想到美琴姐要結婚的訊息,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