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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生猿飛,何生志村? 如果團藏長老能夠熟讀那些經典文學的話,再面對猿飛的壓制,或許團藏能夠爭取到更多的主動權。 千篇一律的我火你悔,千篇一律的摔門而去。 木葉長老,何其悲哀! 坐在教室裡的清源對於火影辦公室發生的一切自然不得而知,不過對於接下來的忍者生活,清源還是十分惆悵的。 “要不找個機會把開眼的事情說了算了。” 隨意把玩著忍者護額,清源百無聊賴的看著一個又一個同學走上講臺。 猿飛平助手邊的護額越來越少,直到排在最後的凱淚流滿面的領取到了護額之後,清源的忍校生涯在此宣告終結。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凱也算是站到了和他父親一樣的高度? “好了諸位,恭喜大家全部透過畢業考核,從今天開始,大家就不再是忍者學校的學生,你們是木葉新生代的忍者,木葉的未來,就拜託大家了。” 猿飛平助十分誠懇的鞠了一躬。 “明天上午九點,大家將在這裡進行分班,屆時會有帶隊忍者過來通知大家,不管怎麼樣,我希望大家還能再次相聚。” “哦!” 猿飛平助的聲音在一片歡呼聲中淹沒。 沒有人能體會中忍教師的煩惱,一如在場的木葉未來們有百分之八十的人都無法再活著回來一般。 “清源你看起來好像興致不高?” 清源的左手邊,剛剛將護額系在額頭上的紅目不轉睛的盯著清源的側臉。 “沒什麼,只是在考慮把護額系在哪裡。” “清源的話,系在哪裡好像都很合適呢!” 紅笑意盈盈的將清源手中的護額拿起,然後順勢環住清源的右臂。 “就這樣吧,很適合清源呢。” 略微活動了一下手臂,見到沒有不適感之後清源也就不再理會護額的事情。 “真是多謝紅啦。” 清源十分自然的揉了揉紅的小腦袋,而紅也是滿臉愉悅的抬起頭,其動作之嫻熟就彷彿經過無數次的演練一般。 “阿斯瑪,阿斯瑪你怎麼啦,你要挺住啊阿斯瑪!” 就在教室的另一角,剛剛晉升木葉下忍的火影之子頗為狼狽的單膝跪地。 他的心臟有些絞痛,赤紅的雙目就彷彿經歷了幻術的洗禮一般。 媽個雞,老子的心好痛! 如果痛苦有聲音的話,恐怕莫過於此。 不過作為三年以來最常出現的節目,在座的各位誰也沒把眼前的場面當一回事。 “地上涼,阿斯瑪君還是快起來吧。” “沒辦法的,阿斯瑪根本不是清源君的對手呢。” “紅也是,只盯著清源君,阿斯瑪明明那麼喜歡她,把位置讓出來不好嘛!” 人聲嘈雜,作為班級裡最受矚目的上層團體,清源和他的小夥伴一直就生活在大眾的監督之下。 “你不要太過了。” 雙手插兜,翻著死魚眼的卡卡西不知何時斜靠在了教室的窗臺。 盛夏的陽光透過玻璃照在卡卡西銀灰色的頭髮上,伴著光芒下的陰影,卡卡西的側臉就恍若雕塑一般映在清源的眼中。 “這狗東西!” 清源臉色一沉,雖然不知道怎麼回事,自從確立了復仇者卡卡西的人設之後,卡卡西就像是血脈覺醒了一般。 高冷、面癱,再加上一點點的厭世情緒,不到三年的時間,裝遁的應用植於骨血融入血脈。 難道復仇者與裝遁之間更加搭配? 還是說卡卡西有什麼宇智波血脈,因陀羅隔空遺傳? 瑪拉達死了? 黑絕拔他管了? 清源神色不定,雖說蝴蝶效應發生是必然,但劇本是這麼個走向的話…… “卡卡西君,大家都畢業了呢。” 紅滿心歡喜的衝著卡卡西招呼到,作為圈子裡的成員,畢業什麼的,自然是要恭喜一番。 “啊,都畢業了。” 卡卡西神色略微有些複雜,透過三年的情報蒐集,對於木葉的現狀,卡卡西也算了解頗深。 忍村的建立的初衷就是為了減少忍者之間的爭鬥。 就連戰國時期低於十歲的孩子都不會被派到戰場,可自從忍村建立之後,戰爭的下限倒是越來越年輕化。 什麼凱啊,帶土一類的都要上戰場上走一遭,這就是火之意志的終極表達嘛? “以後再見面,大家就都是忍者了呢,大家要加油啊。” 野原琳元氣滿滿的說著,作為團隊中的醫療忍者,琳的笑容就好像將明媚刻在了骨子裡一般。 “當然,這將是帶土大人邁向火影的第一步。” “誒,火影嘛?可是帶土你連靜音都打不過。” 趴在地上做伏地挺身的凱耿直的說著,三年以來,凱總算是記住了帶土的名字。 畢竟在三年一班,凱沒有成為班級裡的吊車尾真是要多謝帶土的出色發揮。 “豈可修,你是想打架嘛!” 帶土嗷嗷叫著,不過凱沒有搭理帶土茬的意思就是了。 “不要那麼說啦凱,帶土他,還是挺努力……的吧。” 琳尷尬的笑了笑,為了這個小團體的和諧,琳真是付出太多了。 “吊車尾就要有吊車尾的覺悟。” 卡卡西冷冷的說著,“如果你再這樣下去,那天死在戰場上我真的一點不會意外。” “可惡!死魚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