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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雲卿,一手提著甘蔗一手拎著刀,這意外的形象嚇了崔琝一大跳。
“你在幹嘛?”
“斬甘蔗唄,”雲卿揚了揚頭示意崔琝關上門:“你家黑奎?黑山的屋子在那邊,這幾天讓黑奎擠一擠可以吧?”
“行,”崔琝彎腰解下黑奎脖子上的繩子。黑山黑奎一個母胎出來的,運氣特好地分到一塊兒訓練工作,雖然好多日子不見,腦子裡還記著對方。一聽崔琝說解放令,黑奎轉轉脖子倏忽躥出去和黑山鬧一塊兒去了。
“這倆老相識,放我家你放心。哎,幫一把,握住甘蔗那頭,我砍甘蔗。”人熟了形象就是各種破滅,崔琝認識雲卿的時候對方還是個溫雅美少年,經過了時間的侵襲,美少年形象已經變成了出口沒節操的糙漢子,真真一把淚。
“最近沒拍戲?”舉著的菜刀狠狠落下,崔琝手上被震得一麻,一節甘蔗沒握住掉到了地上。
“沒,哪有這麼多戲可以拍,這甘蔗怎麼這麼硬?”
“據說特別甜,”又是一次落刀,這回崔琝握住了。
“你什麼時候去奧地利?”
“三天後,我申請的學校是11月入學,如果成績好的話讀一年就可以申請大學。”
“目標是維也納音樂學院?”
“我媽喜歡這家,但我想去漢諾威或者柏林藝術學院,”雲卿略略提過一句:“她老想讓我參加比賽拿獎,但國際性大獎哪有這麼好拿,超麻煩的。”
不知道他這句麻煩指的是什麼,崔琝沒有接話。
等到甘蔗洗淨上桌,崔琝把他準備的禮物拿了出來。一冊手掌大的筆記本,上邊密密麻麻寫滿了字。
“這什麼?”雲卿好奇地翻了翻。
“奧地利留學攻略,字寫得……略差,不過內容應該挺實用的。”
“哇哦,你哪弄來的?”
“熟人的熟人的熟人那裡要來的,他過去也是在維也納留學,這本應該會有用。”
“皇朝的音樂人?”
“bingo!”
“超實用的好不好,連公交線路都有!”
“哦,那個據說是六年前的線路,估計不適用。”
“……好吧,我是不是該指望維也納的公交線路不要變?”
“沒準。”
兩人一起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