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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紀白一愣,這條領帶他們的確都是見過的,而且並不是很久之前瞧見的。
那日他們去心理診所找秦安調/查,遇到了張靈樺的弟/弟張凱良,張凱良就帶著這麼一條領帶。
畫上的人只有寥寥幾筆,不過仔細一瞧還真是張凱良的樣子。
“來找秦安的是張凱良?”唐信有點不敢置信,他聽剛才那個女人的描述,還以為是那個富二代來。
謝紀白立刻掏出手/機就給張凱良打了個電/話。
張凱良說自己在家裡,今天他是晚班,所以一直在家裡睡覺,這會兒剛才床/上爬起來,連飯都沒來得及吃,並沒有出門。
謝紀白只是跟他說秦安失蹤了,如果有線索立刻通知他們,然後別的也沒多說,就掛了電/話。
唐信忍不住開口,說:“你懷疑張凱良?”
謝紀白點了點頭,說:“是的。”
“可是他有充足的不在場證明。”唐信說。
謝紀白挑了挑眉,說:“然而他的證人死了,不是嗎?”
唐信皺眉,的確如此,張凱良的證人是那位女醫生,然而女醫生在診所裡出了事情,已經死掉了。
唐信又說:“你懷疑張凱良殺了那個女醫生滅/口。”
“對。”謝紀白說。
唐信搖頭,說:“當時秦安在張凱良的諮詢室裡,張凱良怎麼去隔壁的諮詢室殺死那個女醫生?”
謝紀白緩慢的搖了搖頭,說:“我還沒想通。”
唐信又說:“還有一點,我也想不通。”
秦安被那個灰色風衣的男人擄走了,然而張凱良卻在差不多同樣的時間到秦安家裡來找秦安。
唐信皺眉說:“他們不是一夥的?假設張凱良就是兇手,那麼他顯然並不知道秦安已經被擄走了?”
謝紀白說:“我也不知道。”
“那現在怎麼辦?”唐信說道。
“或許我們應該去找一下範穎。”謝紀白說:“她畢竟是張靈樺和張凱良的同事,或許比較瞭解他們。”
唐信同意了,因為現在也並沒有別的辦法了。
他們很快就到了範穎的家裡,在外面敲了半天門,裡面根本沒有回應,他們還以為範穎遇/害了,正準備破/門/而/入。
這時候裡面終於有動靜了,範穎隔著門激動的大叫,說:“滾,我誰也不想見,滾開。”
唐信挑了挑眉,說:“她的情緒比較激動。”
謝紀白說:“她或許真的知道什麼。”
謝紀白隔著門,大聲說道:“請你開一下門好嗎?我們有事情想要問你。”
“我什麼也不知道,你們快走吧!”範穎的聲音帶著急躁和不安,一直喊著讓他們走,漸漸的聲音顫/抖起來,好像一邊哭著一邊喊。
謝紀白說:“範醫生,秦安剛剛被擄走了。你記得秦安這個人嗎?是張靈樺醫生的病人,好像也是她的朋友,一個很年輕的男孩。”
門裡面忽然安靜了,不過很快的範穎大叫起來,說:“我不認識!別問我,我……”
謝紀白說:“或許範醫生不記得了。秦安現在還活著,不過很快的,他或許就像張靈樺一樣了,你知道嗎範醫生?”
裡面的聲音又一次的停住了,有兩分鐘什麼聲音都沒有。
唐信有點著急,低聲說:“會不會出了意外?”
謝紀白搖頭,說:“再等等。”
又過了大約半分鐘,裡面傳出了範穎嘶聲裂肺的哭聲,哭得好像要斷氣了一樣。
“咔……”
房門開啟了,範穎就跌坐在房門的門口,她蓬頭垢面的,看起來情況非常糟糕,手邊的地上有一把鋒利的菜刀,看起來是用來防衛的。大門內/側面竟然有很多鋒利的痕跡,應該是範穎用那把菜刀在門上砍出來的印記。
他們走進來,看到這一幕都有些吃驚,範穎的狀況好像比他們預料的還要差。
謝紀白將門關好,說:“範醫生,別害怕,你現在是安全的。”
“我知道……”範穎緩慢的點頭。
她哭得太厲害,以至於這會兒有點喘不過來氣,一個勁兒的在打嗝痙/攣。
謝紀白緩慢的走過去,伸手將她扶了起來,說:“坐下來,先緩一口氣,喝一口溫水好嗎?這對你有些幫助。”
範穎還在輕微的抽/搐著,謝紀白看了一眼房間,飲水機在廚房裡。
“你看著點她。”謝紀白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