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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信忍不住說:“仿冒品……”
謝紀白掛了電/話就沉默了,這實在是一個讓人糾結不已的訊息。
唐信問道:“那麼我們拿到的那本書,到底是什麼意思?捉弄我們,還是給我們提/供的線索?”
“就是因為毫無所知,所以我才覺得糾結。”謝紀白說。
唐信又說:“你還記得秦安被綁走的那次,有人給我們送來了一個u盤嗎?”
“當然。”謝紀白說。
唐信說:“有沒有可能是同一個人?”
謝紀白搖頭,說:“有可能,但不能確定。那個u盤上只有蘇老闆的指紋,顯然是之前經過處理的,那個人不想讓我們知道他是誰,實在是太奇怪了。他給我們提/供了找到秦安的線索,卻不想露面,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唐信說:“其實我很好奇,那個人是怎麼知道秦安被/關在哪裡的。”
唐信說著,他的手/機也響了,低頭一瞧,頓時露/出了“不妙”的神色。
謝紀白問:“怎麼了?”
唐信沒有立刻接手/機,問:“今天不會週一吧?”
謝紀白看了一眼手錶,點頭。
唐信上週五的時候跟陳萬霆請了假,說週一去考車本,結果這兩天實在是忙,一下子就把路考的事情給忘了。
謝紀白聽唐信對電/話那邊說了幾句,這才想起來的確是有這麼回事。
謝紀白有點幸災樂禍,不過又有點惋惜,如果唐信有車本了,他們也不至於每天打車擠公交……
唐信掛了電/話,說:“小白,你自己回局裡吧,我要趕過去一趟,路考還沒結束,我趕過去考完了就回來。”
“好,你去吧,祝你好運,希望你一次通/過。”謝紀白說。
唐信笑了,說:“我又不是生瓜蛋/子。”
唐信趕緊離開了咖啡廳,謝紀白又喝了一口牛奶,也離開了往局裡去。
陳豔彩看到謝紀白一個人回來,奇怪的問:“唐法/醫呢?”
謝紀白說:“他去考車本了。”
“哦哦,”陳豔彩說:“我還奇怪呢,怎麼兩個人出去一個人回來了,我還以為你們兩個吵架了。”
謝紀白說:“你把我們當小孩子嗎?”
陳豔彩將報告遞給謝紀白,說:“報告在這裡,那本書是贗品,要看看嗎?”
謝紀白快速的翻了一遍,說:“有其他線索嗎?”
陳豔彩搖頭,說:“暫時沒有。”
中午過後,出去跑任務的幾個人全都回來了,就差唐信一個。
陳萬霆一拍腦門,說:“我都給忘了,唐法/醫上週五還請假來著,這兩天實在是太忙。對了,明天週二了,有常規考核,你們這回可別忘了。”
這麼忙的時候,明天上午還有常規考核,眾人都覺得有點沒脾氣,早就把這事情給忘到腦後勺去了。
謝紀白問:“說點正事吧,老大你那邊怎麼樣?”
陳萬霆說:“沒什麼新發現,章江浩那邊沒有進展。”
劉致輝說:“我們去了一個上午,也沒什麼進展。何沛興的前妻簡直就是個母老虎啊,嚷嚷起來比我嗓門子還大。”
陳萬霆撓了撓頭,說:“總覺得,沒進展反而後退了。”
他們現在沒有什麼進展,反而發現灰色封面的書是贗品,的確有種後退了的感覺,讓人非常的不爽。
謝紀白說:“陳豔彩,你有繼續查那家收/容所嗎?”
陳豔彩說:“我有查,不過資料不多。”
謝紀白說:“列印出來一份給我。”
“好。”陳豔彩說。
“小白,你覺得……”陳萬霆說。
謝紀白說:“我也說不好,不過總比什麼線索都沒有的強。”
那是一家看起來挺老舊的收/容所了,謝紀白從來沒有聽說過。關於那家收/容所的資料不多,沒有什麼特別的發現。
謝紀白看了一遍資料,又看了一眼時間,不知道唐信什麼時候才能回來,他想親自去這家收/容所瞧一瞧。
謝紀白看時間不早了,就拿起手/機給唐信打了個電/話。不過唐信並沒有接電/話,或許考/試還沒結束。
“嘭”的一聲。
陳萬霆急匆匆的踹開門就進來了,說:“有情況,走。”
“怎麼了?老大。”劉致輝問。
陳萬霆招了招手,示意他們跟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