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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問完林樂甜之後,謝紀白又把林樂甜的男朋友帶進來詢問。
林樂甜的男朋友比林樂甜年紀小一點,是個大四的學生。他們剛認識沒有幾天,認識的過程和林樂甜說的差不多,就是在咖啡廳裡面。
林樂甜長得好看,尤其還很有錢的樣子,兩個人關係突飛猛進,這幾天幾乎天天見面,從早到晚都在一起。
謝紀白問:“你對林小姐回國之前的事情,有了解嗎?”
那男人說:“樂甜給我講過一點,知道的不多。”
關於林樂甜那個國外死去的男友,這男人竟然也知道一點。男人說是他和林樂甜剛認識的時候,林樂甜跟他說的。
“怎麼樣?”陳萬霆見謝紀白和陳豔彩一起走出來,就問道。
陳豔彩把筆錄交給陳萬霆。
謝紀白說:“那個男人,好像並不知道什麼。但是林樂甜肯定是有什麼隱瞞下來了,不想告訴我們。”
“這個人嫌疑很大。”陳萬霆說。
陳豔彩忍不住問:“可是……林樂甜和劉瀅貝之間有什麼恩怨啊?我找了半天查了半天,也沒發現她們以前有什麼特別的恩怨,就連小打小鬧的摩擦也沒有啊。而且又是好久不見了,林樂甜為什麼要殺了劉瀅貝呢?那位大小姐雖然看著讓人不太舒服,不過說實在的,她說的也有點道理啊,她有錢也長得不錯,怎麼看劉瀅貝都比不過她,也不能是嫉妒殺人吧。”
劉致輝在旁邊,正好透過開著的門,可以看到會議室的黑板,上面貼著劉瀅貝和林樂甜的照片。照片上劉瀅貝沒有化妝,而且唯唯諾諾的樣子,很沒有精神頭,臉色蠟黃,黑眼圈也很重,的確怎麼看都不如林樂甜長得好看。
“兇手另有其人?”一陣保持沉默的秦續忽然開了口。
謝紀白愣著神,不知道他在想什麼,聽了秦續的話,忽然皺起眉來,說:“林樂甜和寫那些書的人,給人的感覺,實在是太不相同的。”
“副隊你也覺得咱們查錯方向了嗎?”劉致輝撓了撓後腦勺。
謝紀白說:“不,林樂甜身上有問題,這個是肯定的,她我們還是要查下去的。但是,我忽然想到……或許那個寫小說的人,其實並不是真正動手殺人的人。”
“啊?”陳豔彩問:“那他是怎麼寫出那些小說的,難不成他有特異功能。”
“咳咳,”陳萬霆咳嗽一聲,說:“別叫那麼大聲。”
陳豔彩趕緊小聲繼續說:“小說裡有很殺人的細節呢,而且是在警探根本沒有公佈兇案的之前,小說就已經寫好了。”
謝紀白說:“我的意思是,或許那些兇殺案都是他策劃設計的,又或許,那些兇殺案他都有圍觀。”
陳萬霆說:“現在事情千頭萬緒的,還不知道唐法醫那裡情況怎麼樣。”
重新驗屍要花費的時間可不短,唐信那邊一時半會是沒有迴音的。
眾人進了會議室,然後把整理好的所有資料全都一個個粘在了黑板上,貼的滿滿當當的。
謝紀白說:“梳理一下整個案子。”
他說著站起來,指著一張相片,說:“這是死者劉瀅貝和林樂甜兩個人同時出入餐廳時候的相片,從餐廳監控而來,時間是十三天前的晚上七點十三分。旁邊是她們離開餐廳時候的相片,時間是九點零八分。這個時候死者還沒有遇害。死者在走的時候,落下了一面化妝鏡。”
接下來,死者劉瀅貝和林樂甜就分別回家去了,出了餐廳各自走了不同的方向。按照林樂甜的說法,她那天是直接回家的,打車回去,但是沒有要打車的車票,也沒有記住計程車的車牌。她是一個人住,所以根本沒人能給她證明。她回家之後,就直接休息了,沒有再出門,同樣沒人能給她作證。
而在這天夜裡的零點二十三分,劉瀅貝卻出現在郊區,神色慌張的打到一輛計程車,向司機求救要去警探局。然而到了市區的時候,劉瀅貝卻讓司機改路去一家咖啡廳,在咖啡廳前下了車,不知去向。
到這裡的時候,也有咖啡廳前面的監控裝置拍下的照片,證明劉瀅貝還是活著的。
按照唐法醫第一次驗屍的結果,死者劉瀅貝的死亡時間,差不多就是這天夜裡,到第二天這段時間。
第二天沒有人見過劉瀅貝的面。卻有人作證,說死者生前不止約過林樂甜吃飯,而且相約第二日去郊遊。
但是第二日劉瀅貝沒出現,林樂甜也好像忘記了這件事情,自稱在家裡睡過了頭,起床之後沒發現劉瀅貝找她,也就沒有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