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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挑眉,說道:“你回來了,可以把樂卉換下來了。”
溫智帆讓樂卉頂替他的工作,在顏堯舜意料之中,樂卉去了那麼久沒下樓來看他,肯定是在工作,只有在工作中的樂卉才會忘掉他的存在。
“樂卉在手術,你以為在織布嗎?想什麼時候停就什麼時候,想什麼時候換人就什麼時候換人,手術的時候,如果沒有突發事件是不會隨便換人。”溫智帆說道。
“誰規定的?”顏堯舜寒聲問道。
“我。”溫智帆挑了挑眉,在顏堯舜冰冷的目光下,溫智帆起身,想陪陪顏堯舜,顏堯舜還不樂意,溫智帆走了,懶得看顏堯舜的臉色,讓他一個人待在病房裡生悶氣。
機場,霍爾趁顏曉曉上洗手間的時間給顏堯舜打電話,告訴顏堯舜,他帶曉曉回美國了,讓顏堯舜放心將曉曉交給他,他會照顧好曉曉。
掛了電話,顏堯舜給杜絕打電話,讓杜絕放心,曉曉沒事了。
溫智帆走了,倪樂卉又沒來,顏堯舜一個人躺在病床上無聊了,拿出手機,玩消消樂,直到門口多出一抹身影。
“堯舜。”齊蕊兒出聲叫道,她站在門口有幾分鐘了,顏堯舜硬是沒察覺到,齊蕊兒很是意外,以前的顏堯舜可不是這樣,敏銳度很高,只要她出現,一定能察覺到。
“你來做什麼?”顏堯舜冷眼看著齊蕊兒,拿著手機的手緊了緊。
“你受傷了,我來醫院看你。”齊蕊兒說道,在顏堯舜冰冷的目光下,她有些膽怯,這個男人,她深愛的男人,也是傷她極深的男人,即便是如此,她愛他的心不變。
顏堯舜如鷹一般鷙猛的目光緊鎖她的視線,他受傷住院的事情,顏家人並不知曉,就連顏丹彤都不知道,齊蕊兒卻知道,如果溫智帆扶他下樓的時候被齊蕊兒撞見了,齊蕊兒不會沉住氣來醫院看他,齊蕊兒並沒看到,而是有人告訴她。
在顏家能有這般能耐的人,除了顏子翌,沒有第二人,顏堯舜可以想象顏子翌這步是什麼棋,顏子翌真是黔驢技窮了嗎?連齊蕊兒都利用上了。
“誰告訴你,我受傷的事情?”顏堯舜明知故問,眸光裡冷霜傲雪的淡漠氣息,教齊蕊兒不由心悸,面對他的質問,齊蕊兒有些心虛。
她不能出賣表哥,她不能告訴顏堯舜,是表哥告訴她,他受傷的事情。
她心裡清楚表哥讓她來醫院的目的,聽到他受傷的事情,她不可能袖手旁觀,她想來看他,想看看他的傷勢嚴不嚴重。
印象裡顏堯舜很少受傷,很少進醫院,自從娶了倪樂卉,顏堯舜經常進醫院,連車禍都出了,車禍的事情,她也是聽表哥說的,那次車禍的很嚴重,差點就截肢了,為什麼沒截,為什麼治好了,這些表哥並沒告訴她,她問了,表哥只是笑並不打算告訴她。
從表哥的眼神中,齊蕊兒猜測,肯定跟倪樂卉有關係,倪樂卉也是醫生,即便是婦產科的醫生。
“堯舜,你給你熬了粥,盛一碗給你喝。”齊蕊兒避開這個話題,提著保溫桶去一邊,開啟蓋子,齊蕊兒見病房裡沒碗,挑了挑眉,問道:“她沒給你準備碗嗎?”
“滾。”顏堯舜厲聲說道,氣氛變得沉悶而詭譎,冷漠的臉上除了冰冷不帶一絲情緒。
對於顏堯舜的冷漠,齊蕊兒充耳不聞,笑看著顏堯舜,說道:“沒碗也沒關係,用這個盛也行。”
看著齊蕊兒對他的話充耳不聞,一會兒找碗,一會兒找勺子,一會兒抱怨這個,一會兒抱怨那個,顏堯舜臉上的表情仍是寒霜與冷酷。
“堯舜,吃點。”齊蕊兒坐在床邊,將粥雙手奉上。
顏堯舜看著齊蕊兒手中捧著的粥,手一揮,裝粥的鐵盒從齊蕊兒手中滑落,粥散在被子上,有些散落在齊蕊兒的手背上,粥很燙,白皙的手都被粥燙紅了,齊蕊兒卻彷彿感覺不到痛般,急切的問道:“堯舜,有沒有燙傷?”
齊蕊兒伸手想去抓顏堯舜的手察看,顏堯舜卻躲開了,碰都不想齊蕊兒碰他的手,冷聲說道:“帶著你的東西消失在我視線內。”
“堯舜。”齊蕊兒受傷的看著顏堯舜,用祈求的聲音說道:“堯舜,求你,別拒絕我。”
在顏堯舜面前,她的愛很卑微,為了愛她,為了讓他愛上自己,她將自己卑微的跌入塵埃裡。
她知道他結婚了,他也很愛他現在的妻子,她並不想改變什麼,她只想在他住院期間照顧他,陪陪他,如果倪樂卉在陪著他,她只會遠遠地看著,不會打擾他們,可是倪樂卉並不在病房陪著他,她都打聽清楚了,倪樂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