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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堯舜動作很粗魯,兩人身上的衣服都報銷了,顏堯舜抱起倪樂卉,將她輕柔的放在床上,對她,他還是憐惜的,不僅僅只是因為她的孕婦。
顏堯舜見倪樂卉失神的望著天花板,忍不住問道:“樂卉,你在想什麼?”
“我在想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情形。”倪樂卉斂眸,望著壓在她身上的顏堯舜,這張妖冶的臉令她深深迷戀,慶幸這個男人是她的。
“我想,我做。”顏堯舜說道,黑眸裡的*烈焰燃燒得更熾烈了。
情到深時自然濃烈,愛到深時纏綿悱惻。
今夜,兩人忘情了,抵死纏綿,事後,顏堯舜也檢查了一下,確定她腹中胎兒沒事,兩人均鬆了口氣。
為了貪歡,置一條小生命於危險中,這種代價太大了,他們承受不起,可是,身體的反應是真實的,他們也不想違背自己身體的反應。
翌日,倪樂卉醒來,房間裡不見顏堯舜的身影,房間也有人收拾過,完全沒有歡愛後的痕跡,如果不是她身上的痕跡,倪樂卉會懷疑昨晚只是一場夢。
倪樂卉坐起身,任由被子從她身上滑落,露出她的香肩,上面有顏堯舜昨晚留下的痕跡,倪樂卉摸了摸肚子,慶幸的說道:“還好孩子沒事。”
倪樂卉起身,去衛生間,洗漱好後,去衣帽間換衣服,身體有些痠痛,並沒其他問題。
倪樂卉下樓,依舊不見顏堯舜的身影,她給顏堯舜打電話,顏堯舜告訴她,他在公司,司機在外面等著她,司機會送她去醫院。
顏堯舜的體貼入微,倪樂卉很滿意,他有事不能送她去醫院上班,卻給她安排了司機。
倪樂卉走出顏家,顏堯舜安排的司機在大門口等著她,司機把倪樂卉送去醫院,然後開著車離開,倪樂卉在醫院門口站了一會兒,準備進去的時候,有人叫住她。
“倪醫生。”
倪樂卉愣了一下,在醫院聽到有人叫她倪醫生並不奇怪,倪樂卉轉身,看著眼前叫她的人,倪樂卉挑了挑眉,問道:“你是?”
“倪醫生,你不記得我了嗎?”女人問道。
“不好意思,我真不記得了。”倪樂卉說道,她更想說,我們認識嗎?
“倪醫生,不對,我應該叫你倪學妹才對。”女人笑著說道。
“你是?”倪樂卉問道,叫她倪學妹,倪樂卉挑了挑眉,不是某個產婦的家屬。
“我是張湘。”女人說道。
“張湘。”倪樂卉叫著這個名字,她覺得很熟悉,一時又想不起來,打量著眼前這個叫張湘的女人,倪樂卉又覺得眼熟了。
“倪學妹,看來你真把我給忘了,我是嚴昌拓的同學。”張湘說道。
倪樂卉頓時恍然大悟,她記起來了,怪不得覺得張湘眼熟,原本是嚴昌拓的同學,她跟嚴昌拓在一起的時候,嚴昌拓帶著她跟張湘一起吃過飯,這才過了幾年,想象著以前那個張湘,說真的,她無法把這兩張臉疊成一張臉。
“還沒記起嗎?”張湘問道。
“你的變化,似乎很大。”倪樂卉說道,人家說女大十八變,這句話用在張湘身上一點也沒錯,才幾年沒見,她都認不出了,剛剛她說她叫張湘,看著這張臉,她根本沒想起來,如果張湘不說她是嚴昌拓的同學,她還想不起來。
“呵呵。”張湘笑了笑,說道:“我的變化是很大,你知道為什麼嗎?”
“你毀過容?”倪樂卉問道,她說話很直接,毀了容,才會去整容,對變化太大的女人,也只有這個解釋,倪樂卉又意識到自己的話太過直接了,甚至有些讓人難堪,倪樂卉想了想,歉意的說道:“不好意思,我說話有些直接,你不用當真。”
“我喜歡你的直接。”張湘說道,隨即又說道:“我的確整個容,卻沒有毀過容。”
倪樂卉嘴角一抽,沒毀過容,還跑去整容,真是自找罪受,整容有多痛苦,只有整個容的人才知道,在自己臉上動刀子,想想都覺得可怕。
“你的勇氣,我很佩服。”倪樂卉說道,一般有些整過容的女人都不會承認自己整過容,而張湘卻大方的承認自己整過容。
“沒辦法,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張湘笑著說道。
“請問一下,你找我有什麼事?”倪樂卉好奇的問道,她跟嚴昌拓離婚了,她現在跟嚴昌拓已經沒任何關係了,張湘為什麼來找她,找她的目的又是什麼?因為嚴昌拓,她才跟張湘吃過飯,這次張湘來找她,肯定跟嚴昌拓有關。
只要跟嚴昌拓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