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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手間。”顏堯舜隨口說道。
倪樂卉嘴角抽了抽,上洗手間上這麼久,你大姨媽來了嗎?
管他去哪兒,她等不及地想將那一年裡受的窩囊氣發洩出來,倪樂卉只想著一洗雪辱,不管不顧地在大庭廣眾之下,硬拉著顏堯舜秀恩愛,況且,嚴格說起來,他是她的老公,他有義務配合她。
顏堯舜沒料到倪樂卉會這麼稱呼自己,更沒有想到倪樂卉會向他撒嬌,妖冶的容顏上是笑意,俯首看著那低他一個頭,又笑得甜蜜的女人。
倪樂卉只覺得自己笑得嘴角痠疼,但是,倔強的性格讓她不能在夏青和俞海蓮面前低頭,在俞海蓮面前,她是個失敗者,在夏青面前,她是個欺負者。
為了能在她們面前昂首挺胸,這戲,必須演下去!
倪樂卉放開顏堯舜,在他面前轉了一圈,問道:“如何?好看嗎?”
“很合適。”顏堯舜並沒有誇張的讚美,只是一句“很合適”,卻足以讓人美滋滋的,有些時候,合適比讚美更能說服人。
夏青的臉色陰沉一片,俞海蓮的臉色也好不到哪兒去,顏堯舜的話如巴掌般打在她的臉上,店裡的人說這件禮服不適合她,冷眼望著眼前親密的男女,恨不得上前教訓,上次也是這個男人,上上次也是他,這次又是他。
新仇加舊恨,俞海蓮忍不住低聲罵道:“狗男女。”
俞海蓮的聲音雖小,但是離她最近的三人都聽到了,夏青挑了挑眉,卻並沒有說俞海蓮並句,她也想這麼罵,可是礙面前,她忍了,沒想到俞海蓮罵了出來,這個兒媳婦也不是想象中那般一無事出。
顏堯舜冷眼一掃,俞海蓮嚇了一跳,這男人身上有與生俱來的威懾力量,讓她感覺到害怕。
倪樂卉只是皺了一下眉,良好的修養提醒著她,要保持淡定,要保持冷靜,她被罵又不是一次兩次,那一年裡,夏青罵得更難聽的都有。
“上樑不正,下樑就歪,中梁不正,要倒下來。”倪樂卉還擊道。
夏青眉眼一橫,深吸一口氣,她知道這家店的老闆是誰,只要一怒,影響有多大,夏青提醒自己別動怒,若是這麼輕易被倪樂卉挑釁,失了尊雅,讓人看了笑話,若是被路過或是有心的記者拍到,明日見了頭條,對嚴氏會有影響。
倪樂卉就是一個災星,昌拓娶了她,嚴氏的生意就出了問題,差一點嚴氏就垮了,而她,對嚴氏毫無幫助,娶了海蓮,有海蓮的相助,嚴氏不僅挺過來了,還生意興隆,現在的嚴氏的規模比以前大了很多。
若不是看在海蓮還有這個優點,假懷孕讓昌拓離婚,她就會生氣,也不會她嫁給昌拓五年,現在才懷上孩子,那五年裡她都可以忍著不對她橫眉豎眼,倪樂卉嫁給昌拓一年,沒懷上孩子,她都對倪樂卉橫眉豎眼,想罵就罵,想打就打。
“剛剛就是她們欺負你嗎?”顏堯舜冷聲問道,那語氣彷彿要她們給吃掉,那眼神彷彿要將她們給殺掉。
倪樂卉嘴角抽了抽,看著她被她們欺負,他冷眼旁觀,現在才想幫她出頭,不覺得晚了點嗎?
彷彿知道倪樂卉心中的抱怨,顏堯舜低聲說道:“看你平時欺負我這麼能耐,還以為你能遊刃有餘,不需要我相助。”
倪樂卉瞪著他,否認道:“我什麼時候欺負你了?”
想想顏堯舜帶著妹妹住進她家,她好像沒跟他客氣過,總是指使他做事。
這算欺負嗎?不算,這只是沒將他當成外人,他們是合法夫妻,他要把自己當成外人,她有什麼辦法呢?
聽到兩人的話,像是在打情罵悄,店裡的工作人員都忍不住掩嘴偷笑,真沒看出來,顏先生還有這一面,帶他的前任來店裡逛,他都不曾有過這一面。
他們不知道的是,近墨者黑,跟章傲蕾在一起的時候,章傲蕾對他,是百依百順,倪樂卉對他,卻不是,總是指使他做事。
從來都是指使別人做事的他,卻願意順著倪樂卉,連那個男人的話他都不聽,那個男人要他做什麼,他偏偏不做,總是跟那個男人對著幹。
“沒有嗎?”顏堯舜意味深長的問道。
“有嗎?”倪樂卉嘴硬的偏過頭。
夏青精銳的眸光打量著站在倪樂卉身邊的男人,一身黑色修身西服,五官精緻,下巴微微上翹,薄唇輕抿著,濃眉略略上挑,清傲不已,一雙眼眸平靜無痕,霸氣張揚,一副犯我者死的狂傲。
氣質是一種內斂的冷漠,一種內斂的狂妄,一種無以倫比的倨傲,誰也不能欺辱的尊貴,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