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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子騰氣得在原地蹬腳,對顏堯舜,他是嫉妒羨慕恨,他不怕老爺子,老爺子的話,他從來不聽,可老爺子拿他完全沒辦法。
不像他們,老爺子讓他們往東,他們不敢往西。
“親愛的,怎麼了?”剛剛那個女人見情況不對,菜也不點了,過來擔憂的問道。
“滾。”顏子騰推開那個女人,闊步走出餐廳。
女人莫明其妙,卻不生氣,誰給錢,她跟誰走,像她們這種人,早就將自己的尊嚴跌進塵埃裡了,要尊嚴就別幹她們這行。
顏堯舜開著車,倪樂卉坐在副駕駛坐上,一路上兩人都沉默,倪樂卉看著窗外的景物。
一個小時後,倪樂卉問道:“我們這是要去哪兒?”
“墓地。”顏堯舜沒隱瞞她,也沒什麼好隱瞞的,她不問,他就不說,她問了,他就一定會說。
墓地,倪樂卉聽到這兩個字,心情怪怪的,有些沉重,有些傷感,他帶她去墓地,去看誰?倪樂卉很是好奇,其實,她心裡清楚,除了去看他前妻,還會有誰?
倪樂卉看著車窗外,眼前的景物飛奔而去,顏堯舜的車速很快,越是快,越能表現出此刻他心情,倪樂卉沒再說話,他要帶她去看誰,她就跟他去看,只要他高興。
天空飄著細雨,在空氣中添了一絲陰冷,倪樂卉看著窗外的景物,這條路她認識,外公外婆爺爺奶奶都葬在那個墓地,每年清明爸爸媽媽都會回國,來墓地祭拜,越是接近墓地這種沉寂的蕭瑟感更是強烈。
墓園外,顏堯舜踩了剎車,突如其來的急剎,倪樂卉身子向前撲好,被安全帶又給拉了回來,如果是平時,她肯定會大罵,顏堯舜心情不好,她不會再給他添堵。
顏堯舜先下車,細雨落在他身上,挑了挑眉,他有些頭痛,低叱一聲。“見鬼的天氣。”
“這天怎麼說下雨就下雨呢?”倪樂卉也下車,撥了撥頭髮,早上出來的時候還好好的,吃中午飯時,也沒下雨,所以他們沒有帶傘。
來墓地,遇上下雨,會讓人的心情變得愈加的沉重,彷彿在演奏一曲讓人肝腸寸斷悲痛欲絕的悲歌,放眼望去,細雨迷霧中讓整個墓地變得灰暗不堪。
“要不你回車上。”顏堯舜對倪樂卉說道,他車子裡沒放雨傘,她是女人,身子骨弱,淋雨不好,他是男人,身體強壯,淋點雨不算什麼。
“我淋雨不會感冒,我倒是擔心你,淋雨會不會感冒。”倪樂卉說道,他大老遠帶她來墓地,遇到下雨,她躲在車子,這算什麼事。
她不想因自己,破壞了他帶她來墓地的初衷。
正在此時,一輛黑色轎車停在他們車子旁邊,從車中下來一家三口,女孩頭上披著爸爸的外套,被爸爸抱著,女子站在他們身邊,抱怨道:“以前來墓地都沒遇上下雨,今天怎麼就遇上下雨了呢?天氣預告不是說今天沒雨嗎?”
“我看這樣,你跟靈靈先回車上。”男人說道。
“你呢?”女子問道。
“我去看看附近有沒有賣傘的”男人說道。
“算了,這是墓地,你以為是商場,這地方前不著村後不著店,你上哪兒能買到雨傘?我看這雨不會下大,走,我們去祭拜完就回家。”男人說道。
“可是……”
“行了,沒有可是,他會理解,他也不想我們為了來祭拜他,讓我們都淋雨生病。”因為她跟孩子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這句話女子沒說出來。
倪樂卉從他們的談話中聽出端倪,看著他們抱著女兒冒雨前行,心中一陣的感動。
“我們也走吧。”倪樂卉笑著說道,她不知道章傲蕾的墓碑在哪兒,所以得由顏堯舜帶路。
顏堯舜牽著倪樂卉的手,帶著她往最高處走,來到最高處,此處只有一個墓碑,倪樂卉看著墓碑上刻的字,她有些傻眼了。
顏星茹之墓,這不是章傲蕾的墓碑,倪樂卉望著顏堯舜,他面無表情,眼神裡卻是沉重的傷感,還有她看不懂的複雜。
倪樂卉收回目光,靜靜地站在他身邊,他不說話,她也不會開口好奇的問。
最高處只有一塊墓碑,靜靜的屹立在最高處,如王者般居高臨下,任憑風吹雨打,墓碑上的人依舊笑靨如花,墓碑卻在細雨濛濛之中,孤寂而哀傷。
顏星茹是他的誰?倪樂卉心中已有了答案。
如果你細看上面的照片,會發覺她跟顏堯舜很像,顏堯舜的父親,她見過了,年輕時候絕對是迷倒萬千少女的心,他的母親,她也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