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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第一人民醫院上班,婦產科醫生,我叫倪樂卉。”倪樂卉說道。
“你就是倪醫生。”孕婦有些激動的抓住倪樂卉的手,她跟老公商量過,最終選定第一人民醫院,婦產科所有醫生包括護士,他們都瞭解了一番,選中倪樂卉,今天讓她在這裡遇到倪樂卉,她能不激動嗎?在倪樂卉還沒反應過來時,孕婦突然跪在她面前。
倪樂卉嚇了一跳,她不是第一次被人跪求,卻是第一次在除了醫院之外被人跪求,尤其是,還是孕婦本人。
大庭廣眾之下,一個孕婦朝你跪下,你能淡定嗎?
“你這是幹什麼?快點起來。”倪樂卉準備扶她起來,她卻不合作,倪樂卉不敢強行將她扶起,萬一傷到她肚子裡的孩子,這個責任她可負不起。
“什麼情況?”顏堯舜退完房走來,就見一個孕婦跪在倪樂卉面前。
“別問了,快把她扶起來。”倪樂卉說道。
顏堯舜可不敢扶,雖說他很有錢,但有些麻煩能避則避。
“老婆。”中年男人退完房回來,就見自己的老婆跪在一個陌生女人面前,她還是個孕婦,他能不擔心嗎?
“老公,她就是倪醫生。”孕婦說道。
中年男人一聽,在孕婦身邊也跪了下來,引來不少目光,還好現在不是旅遊高峰期,酒店裡沒多少人,不然倪樂卉會被罵死。
他們不說話,就這麼跪在倪樂卉面前,倪樂卉懂他們的意思,他們是想讓她接手,確保他們能母子平安。
“你們起來說話,否則……否則我就跑了。”倪樂卉威脅道,她一身輕鬆,想跑容易多了。
她的威脅很受用,兩夫妻面面相覷,中年男人先起身,然後扶起他的妻子。
“我們改個地方聊。”倪樂卉說道,在這個地方,她有壓力。
“好。”夫妻倆一口答應。
他們找了一家最近的咖啡廳坐下,點了三杯咖啡,一杯白開水。
“倪醫生,鄙人姓李,這位是我太太。”李先生並沒對他們有過多的介紹。
顏堯舜聽到他說姓李,目光閃了閃,銳利的目光打量著李先生,不露痕跡的勾起了嘴角。
“我太太43歲,35歲就屬於高齡產婦,因為生第一胎,又是剖腹產,那時候因為工作關係,我又不在她身邊,月子也沒坐好,落下月子病,她身體不好,這一胎我並不打算要,可我太太堅持要生,我也堅持過,卻堅持不過她,倪醫生,我真沒辦法了,希望由你來做我太太的主治醫生,那樣我至少放心許多。”李先生真誠的說道。
“這麼勉強,如果你太太死在手術檯上,你會善待那個害死你太太的孩子嗎?”顏堯舜的話直接又血淋淋。
來咖啡廳的路上,倪樂卉就悄悄地叮囑他,他們的女兒5年前死於飛機事故,在他們面前,千萬別提他們的女兒,
倪樂卉心痛的看著顏堯舜,他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唯一的區別,李先生縱容了他的太太,那怕是天天擔心受怕,他也陪著他的太太,而顏堯舜就不同,他的堅持換來章傲蕾的離開,章傲蕾懷孕的過程,他沒參與過。
最終結果,妻死兒亡。
對顏堯舜來說,他是遺憾的,畢竟,他沒陪懷孕過程中的章傲蕾,在他說服自己接受那個孩子,孩子卻離開了他。
李先生沉默,他不想說謊,如果真發生這種事,他無法接受那個害死他妻子的孩子。
李太太也沉默,她給不了他任何保證,他們的想法有分歧,他想要她平安,她卻想要孩子平安,在這件事情上,他們無法達成共識。
“我相信倪醫生。”李先生看著倪樂卉說道。
倪樂卉頓時,有一種身負重任的感覺。
“她只是一個普通的婦產科醫生,她不是神。”顏堯舜說道,坦白說,他不希望倪樂卉插手,太麻煩了。
“她是婦產科的權威。”李先生說道。
“她請了婚假。”顏堯舜不想褒貶倪樂卉的醫術,她的醫術有多好,他比誰都清楚,傲蕾的情況比李太太更糟糕,她都能想方設法讓傲蕾一次又一次的脫離危險,從重症監護室轉到普通病房。
傲蕾的死,不是她的醫術差,而是齊宛海害死傲蕾的,如果齊宛海沒在那個時候找上傲蕾,沒告訴傲蕾孩子的事,傲蕾就不會受到打擊,從而搶救無效。
“婚假?”李先生跟李太太看著倪樂卉。
“我們在度蜜月。”倪樂卉說道。
“這兩件事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