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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笑一聲,說道:“看來他真是詭計技窮了,居然找上了你。”
“你不想知道他跟我說了什麼嗎?”溫智帆問道。
“重要嗎?”倪樂卉反問道,溫智帆默了,倪樂卉又說道:“他現在無藥可救了,一心想著我跟顏堯舜離婚跟他復婚,真是可笑,離婚的時候我跟他說得很清楚,我可以再絕,卻絕不復婚,我像是那種吃回頭草的女人嗎?真是笑話,當初是他背叛了我們婚姻,現在想要跟我復婚,別說我再婚了,即使沒有再婚,也絕對不會跟他復婚。”
“樂卉,無論是他的態度,還是他的語氣,都透著勢在必得。”溫智帆說道,他很擔心,畢竟他們之間還有一個女兒的存在,即使嚴昌拓現在還不知道涵函的存在,不代表他們能瞞一輩子,上次在醫院嚴昌拓跟涵函撞見了,幸虧老太太當機立斷說涵函是他的女兒,誤導了嚴昌拓,老太太說嚴昌拓沒有起疑,溫智帆還是很擔憂。
“你在擔心什麼?”顏丹彤問道,連她都看出溫智帆不安心了。
“很多。”溫智帆實話實說,他擔心的太多了。
倪樂卉拍了拍溫智帆的肩,說道:“表哥,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按理說,應該是我擔心才對,畢竟……”
“你們在洗手間門口聊什麼聊得這麼開心?”李汐來上洗手間,碰到他們三個在洗手間門口聊天。
“你來得正好,丹彤累了,表哥要送她回家休息。”倪樂卉說道,在這裡碰到李汐,也省得她到處去找他。
“這是送嗎?明明是一起回家。”李汐笑著說道,顏丹彤住進了溫家,別人不知道,他可知情,顏丹彤出入溫家,那些無孔不入的記者朋友們居然沒拍到,不然早就在網上傳得沸反盈天了。
溫智帆拉著顏丹彤離開,倪樂卉目送他們的身影,李汐圍著倪樂卉轉了一圈,好奇的問道:“真是奇怪,你怎麼還愣在這裡?你不去陪你老公嗎?他可是特意大老遠從巴黎趕回來。”
李汐特意將“巴黎”兩個字回重音,他都懷疑顏堯舜到底有沒有出T市,還巴黎呢?顏堯舜若真去巴黎出差了,會這麼快回來殺他們一個措手不及嗎?早知道等的人會是顏堯舜,李汐就該問清楚,他好採取措施,也不至於被顏堯舜嚇得狼狽不堪。
“行了,你就別諷刺我了,等他醒來,我肯定要問清楚。”倪樂卉白了李汐一眼,顏堯舜興師問罪完了,等顏堯舜醒來,該換成她興師問罪了。
“女人啊!別怪我沒提醒你,在顏堯舜身邊,你要多留一個心眼,不然被他吃得骨頭渣都不剩,你還不知道怎麼回事。”李汐提醒道。
“你以為自己好得到哪兒去嗎?”倪樂卉看著李汐,如果說顏堯舜是千年狐狸,李汐就是打尾巴狼。
“你的禮服呢?”李汐問道,打量著倪樂卉身上穿著的裙子,又說道:“這是新買的吧?誰給你買的?這絲巾……啊!”
李汐伸出手,手指挑開倪樂卉系在脖子上的絲巾,看到絲巾低下藏著的是觸目驚心的吻痕,李汐忍不住吹了聲流氓哨哨。
倪樂卉沒料到李汐會對她系在脖子上的絲巾下手,猝不及防,讓他看到顏堯舜留在她身上的草莓,倪樂卉的臉瞬間通紅,舞會還沒結束,向來不按牌理出牌的李汐都沒走,而她跟顏堯舜卻上樓滾床單去了。
“他留下的?”李汐曖昧的問道,看她身上這些痕跡,他可以想象顏堯舜有多瘋狂,顏堯舜把怒氣發洩在了倪樂卉身上,應該不會找他算賬了。
在謀些事情上,李汐也很自私,寧可死道友,也不死貧道。
“廢話。”倪樂卉狠狠地瞪了李汐一眼,他問的什麼話,除了顏堯舜,誰敢在她身上留下草莓,她對愛忠誠,她對婚姻負責,不會背叛顏堯舜,背叛婚姻。
“戰績很輝煌嘛!”李汐笑著說道,還要去扯開倪樂卉系在脖子上的絲巾,倪樂卉護著脖子退開一步,剛剛李汐的動作讓她猝不及防,才被他輕易得逞,這次她防著李汐,才不會讓李汐如願。“唉!這痕跡,夠慘,只怕這一個月你都要帶絲巾了。”
“什麼痕跡?這叫草莓。”倪樂卉改正,痕跡多刺耳,還是叫草莓順耳多了。
“樂卉啊!聽我一句勸,你可不能這麼順著顏堯舜,這男人嘛!那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你對她若即若離,他對你神魂顛倒,這分寸你一定要控制好,別太順著他,偶爾也要反抗一下,這才有情趣,夫妻之間一旦能保持情趣,那感情絕對是升溫,直到老也不會有冷卻的一天。”李汐手搭在倪樂卉的肩上,苦口婆心的提醒道。
“你不是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