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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離開她。
下著大雨走泥路,表哥勸過她,只是她不聽,她已經很小心了,最終,她還是不能護孩子周全,慶幸的是她救了顏堯舜。
“你讓杜絕抓走顏子悠,人證物證都有,想要顏子悠付出代價,可是……”安琪兒很愧疚,愧疚得她說不下去了,她怕說出來後,倪樂卉會跟她絕交。
說絕交只是她一廂情願,她把倪樂卉當成朋友,倪樂卉有沒有將她當成朋友,她自己都不知道,像她這樣的人,會有人將她當成朋友嗎?
“人證?”倪樂卉挑眉看著安琪兒,她可沒聽杜絕說還有人證,難道是杜絕?杜絕能作證嗎?如果讓杜絕作證,會不會顯得太刻意了,會有說服力嗎?
人是杜絕抓的,又讓杜絕作證。
“我。”安琪兒指著自己。
“你看到了?”倪樂卉挑眉問道。
安琪兒搖頭,說道:“有物證在,誰出來作證,結果都一樣。”
她是沒看到,她說她看到了,是唯一的證人,是故意說給齊宛海聽的。
倪樂卉默了,深吸一口氣,說道:“顏子悠被放出來了,這件事情我也不想追究了,再怎麼追究我的孩子也不可能回到我的肚子裡了。”
即使將來她跟顏堯舜又有了孩子,那也不是那個孩子了,那個孩子是徹底離開他們了,若說她又懷上了,堅信懷上的那個孩子就是她失去的那個孩子,也只不是在自我安慰擺了。
“樂卉,如果我說,是我想辦法救出了顏子悠,你會怪我嗎?”安琪兒小心翼翼的看著倪樂卉,生怕倪樂卉的回答是絕對的。
“你?”倪樂卉挑眉,她有這個本事嗎?
“是我,真的是我,別問我用的是什麼辦法,我救出顏子悠,不是為了顏子悠,而是想讓齊宛海欠我一個人情。”安琪兒說道。
倪樂卉笑了,其實誰救出顏子悠,這根本不重要了,剛開始的時候,她的確很恨顏子悠,恨不得顏子悠死,如果顏子悠不絆倒她,她就能進手術室,她就能目睹顏堯舜手術的全部過程,顏子悠將她絆倒,她被送進手術室,錯過了顏堯舜的手術,想想她都恨。
如果顏子悠沒絆倒她,她會在手術室裡堅持,他們都在認真手術,會有誰會注意到她,屆時,她就會有生命危險,顏子悠阻止了她,她也算是因禍得福,孩子是沒了,至少她沒生命危險,兩個月的時候,足夠她想清楚。
“只怕只有你覺得救出顏子悠,齊宛海欠了你的人情,在齊宛海看你,你救出顏子悠是理所當然的事。”倪樂卉笑著說道。
“她傷害我,我不怕,她答應過我,不會傷害我肚子裡的孩子。”安琪兒說道,這是她的目的,怎麼傷害她,她都沒關係,只要不傷害她肚子裡的孩子,沒當母親的時候,她體會不到這種感情,當了母親後,這種母愛是從骨子裡滲透出來的。
“孩子?”倪樂卉目光落到安琪兒的腹部,孩子不是假的嗎?
“是的,我真的懷上了。”安琪兒笑著說道,原來她是那麼渴望當母親,原來即將要當母親的感覺是這麼美好,以前她墜胎過幾次,每當她發現自己懷孕,第一個想法打掉孩子,不能讓家人知道她懷孕的事。
她14歲開始就交出自己的第一次,她的第一次給了誰,她自己都記不清楚了,在這事上面她玩得很開,也很瘋狂,安琪兒想,如果她生活在中國,受著中國的教育,她會不會變成這樣?
打胎的時候,醫生們都提醒過她,只是她根本不聽,根本不在乎,只要自己享受,將來如何,她不去想,活在當下,她就要珍惜眼前,誰會去想將來的事。
直到她迫不及待想要懷上孩子,又懷上不,她很擔憂,也很害怕,第一次,她感受到了害怕,比安家破產還讓她恐懼,那段時間她惶惶不可終日,都向倪樂卉求救,索性的是,皇天不負苦心人,她終於懷上了,懷上屬於自己的孩子。
她本來打算,等顏子悠進去了,她再好好的折磨齊宛海一番,然後她再拿著顏英邦給她的錢離開,繼續回美國過她逍遙的日子,直到她感覺到身體的變化,她去醫院查檢,結果是她懷孕了,當時她的心情很複雜,孩子的到來,改變了她所有的計劃,為了孩子,她想辦法幫齊宛海救出顏子悠。
倪樂卉有些反應不過來,直到安琪兒拉著她的手,覆蓋在她平坦的腹部。
倪樂卉猛的一震,反射性的收回自己的手,問道:“老實告訴我,誰的?”
“子騰的。”安琪兒很確定的說道,顏英邦自從得知她懷孕,就再也沒碰過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