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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夏青對她的身份突然轉變而難以接受,一次又次的自我安慰,久而久之,這樣的自我安慰已經沒有用了,漸漸地她習慣了。

習慣真可怕,她都失去了自我,她婚後的事,她不敢告訴移民去巴黎的父母,她總是報喜不報愁,索性的是這樣的婚姻,只維持了一下,可笑的是不是她的錯,是嚴昌拓出軌,真是可笑,在婆媳矛盾激化,她都能一次又一次的忍耐,最後犯錯的那人卻是嚴昌拓。

她比跳湖的那個女人更果斷,婚姻一旦出現了原則性的問題,她不會去挽回,也不會選擇忍氣吞聲,即便那個提出離婚的人是嚴昌拓。

“樂卉。”顏子翌覺得他錯了,他不該提起嚴昌拓,不該試圖利用嚴昌拓來提醒她,顏堯舜不一定是她的良人,提醒她要考慮清楚,顏堯舜是否真能給她幸福。

“她媽邊哭邊罵自己是個老糊塗,後悔沒有讓女兒早點離婚,現在她女兒死了,她下半輩子可怎麼活?學長,你有什麼感想?”倪樂卉看著顏子翌問道。

顏子翌聽了半晌無語,他懂倪樂卉是什麼意思?

倪樂卉目光從顏子翌身上移開,鎖定在玻璃窗上,目光悠遠的望著玻璃窗外面的景物,又說道:“張愛玲說:出名要趁早,我覺得婚姻一旦變了質,離婚就要趁早,學長,我並不是在鼓勵誰離婚,而是我發現,出軌是婚姻最致命的一擊,若是過錯方還死不悔改,這段婚姻基本就是絕症了,這樣的婚姻不如早點放棄,而對於那些別的理由,比如夫妻沒有共同的價值觀,婆婆不好,小姑子挑撥,岳父岳母愛財等等,這些不是原則性的問題,我都勸和。”

“樂卉,別說了,我錯了,我不該問你這個問題。”顏子翌妥協了,他沒想到她會用一段網上的影片反駁他。

“學長,我能理解,你沒有錯,我知道你跟嚴昌拓是好朋友,即便我不知道,我跟嚴昌拓結婚後,你們再無來往,這中間發生了什麼事,但是,我相信,在你心中,嚴昌拓還是我的朋友,你會幫朋友說話,也無可厚非,只是,學長,我想提醒你,嚴昌拓是你的朋友,顏堯舜是你的大哥,而我現在是你的大嫂。”倪樂卉說道。

“樂卉,我真沒跟嚴昌拓見面。”顏子翌想要解釋,又不知從何解釋,他是沒跟嚴昌拓見面,也不是在為嚴昌拓打抱不平,他只是想借她跟嚴昌拓曾經的愛來提醒她,顏子翌搖了搖頭,他是怎麼了?怎麼想到這麼愚蠢的辦法呢?

“學長,你們有沒有見面,跟我沒什麼關係。”倪樂卉說道,她沒興趣聽顏子翌說跟嚴昌拓之間的事,顏子翌是嚴昌拓的朋友,她跟嚴昌拓離婚,都這麼多年了,顏子翌早幹麻去了,現在才關心她跟嚴昌拓離婚的事。

“樂卉,你是不是生氣了?”顏子翌擔憂的問道。

“我不該生氣嗎?”倪樂卉反問道,她現在跟嚴昌拓沒關係了,她現在是顏堯舜的妻子,對於嚴昌拓的這個前夫,她還沒反感到不能在她面前提起的地步,嚴昌拓說了兩次,他們那麼相愛,再相愛又如何?還不是敗給了婚姻。

“樂卉,對不起,我……”

“學長,什麼也別說了,謝謝你的招待,我吃飽了,醫院還有事,我先走了。”倪樂卉起身,她怎麼覺得這頓飯是鴻門宴呢?

點這麼多菜,她本來還有些愧疚,因顏子翌的話,愧疚之意煙消雲散了,她反而覺得自己下手太輕了,她該下手再狠一點,再多點一幾道菜,讓顏子翌後悔請她吃飯,從此以後再也不敢請她吃飯了,多請她幾次,絕對破產。

“樂卉。”顏子翌起身,他沒想過要惹她生氣,他知道談起她跟嚴昌拓失敗的婚姻,對她來說是一種傷害,他在遲疑不決,是倪樂卉鼓勵他,他敢直言不諱的問,沒想到她真生氣了。“我送你。”

“不用了,這裡離醫院很近。”倪樂卉拒絕,她只想離開,只想擺脫顏子翌,顏堯舜出差去了,顏堯舜不喜歡她跟顏子翌在一起,她可不想讓顏堯舜誤會什麼?

倪樂卉越是怕什麼,就會來什麼,倪樂卉沒察覺到,門開啟一條縫,門口有人拿著手機在拍什麼,顏子翌彷彿故意似的,上前拉住倪樂卉的手,另一隻腳絆倒倪樂卉,身子一個不穩,顏子翌眼不見為淨接住她,倪樂卉跌進他的懷中,這一幕正那被門口那個人撲捉到。

“樂卉,你沒事吧?”顏子翌一臉擔憂的問道。

“沒事。”倪樂卉搖頭,推開顏子翌,繼續邁步,顏子翌又拉住她的手,倪樂卉停下腳步,沒有掙扎,轉過身目光瞬也不瞬的望著顏子翌。

這是一種警告的目光,還帶著疏遠,在這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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