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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重的病人,我真怕你吃不消。”溫智帆不放心的說道。
“表哥,你這是在庸人自擾,我也沒做什麼。”倪樂卉說道。
“你還沒做什麼?喂水餵飯,端屎端尿,陪聊天還給他擦身體,說到擦身體我就意見大了,一天擦幾次,他不怕擦掉皮嗎?樂卉,你也要說說他,別太縱容他了,你這樣會把他慣壞的,屆時,後悔的只會是你自己。”溫智帆苦口婆心的勸說道,她還沒做什麼,她都快成為看護了。
顏堯舜有錢,為什麼不請看護,非要樂卉親力親為。
“我是他妻子,這是我該做的事。”倪樂卉說道。
“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顏堯舜出了車禍,你沒飛就很不錯了。”溫智帆說道,他很心疼倪樂卉,怕她辛苦,她流產沒幾天,也需要休息,居然要照顧顏堯舜,顏家沒人了嗎?樂卉是他的妻子不錯,但是,如果樂卉的身體健康,沒遇到流產的事,他不會阻止,可是現在樂卉的身體在這裡擺著,他們還真做得出來。
沒事來看看,有事面都不露一下,真是太過分了。
“表哥,你再這樣胡說八道,我可生氣了。”倪樂卉警告道。
“行了,我不說了,真是的,實話你還不讓我說出來,樂卉,你看看你,又瘦了。”溫智帆強斂失落,心痛憐惜地責備著。“在照顧他的同時,你也要照顧好自己的身體。”
“我知道了,這樣的話我的耳朵都聽起繭子了。”倪樂卉說道。
“樂卉,你別不愛聽,我說的都是真的,你確實一天比一天的瘦弱,一天比一天憔悴。”溫智帆說道。
“行了,越說越羅嗦了,你不是很忙嗎?還不快去工作。”倪樂卉攆人,扭開門進病房,溫智帆還想說什麼,站在門口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的顏堯舜。
抱怨的話被他吞回肚子裡,顏堯舜已經夠慘了,那麼高傲的一個人,現在只能靠別人,肯定很不好受,落井下石,他做不出來這種事,落井下石也要看時候,這時候落井下石就是罪過。
見溫智帆走了,倪樂卉關上門,笑著朝向顏堯舜,給他調高床。
“你跟他在門外聊什麼?”顏堯舜看著倪樂卉問道,這些天他很享受她的照顧,她是他的妻子,他才能坦然自若,若是換成別人,他早就受不了了,因為享受倪樂卉的照顧,他躺在這裡才不覺得無聊,現在他都可以簡單的動動腿了,再過些日子,他相信他就能下床了。
身上的傷在倪樂卉精心照料下都好得差不多了,現在就只剩下雙腿了,他的雙腿傷得最重,十天半個月是不可能好徹底的,還好有她照顧。
“沒聊什麼。”倪樂卉搖頭,她才不會告訴顏堯舜,溫智帆不想她搬上來,倪樂卉扶起顏堯舜,在他後背放了一個枕頭,讓他可以舒舒服服的靠著。
“真沒聊什麼?”顏堯舜不相信,這些天溫智帆對倪樂卉這麼照顧他很有意見,溫智帆沒說,不代表他看不出來,溫智帆每次上來,看他的眼神裡有抱怨,看倪樂卉的眼神裡有心痛。
“我有必要騙你嗎?”倪樂卉沒好氣的說道。
顏堯舜沉默,倪樂卉又瘦了,他看著都心疼,她輕渺得好似隨時都會從他指縫間溜走,他開始也患得患失了。
“溫智帆對你很好,凡事都先為你考慮,你有這樣的表哥,我很羨慕。”顏堯舜說道,看見倪樂卉放在一邊的餐盤,盤上放著滿滿的一碗清粥,還有一些清淡可口的小菜,也是滿滿的,絲毫未動過。“你沒吃嗎?”
“我吃過了,這是你的。”倪樂卉笑著說道瞎,端起餐盤上的粥,說道:“還是溫熱的,趁熱吃。”
“又是清粥。”顏堯舜有些嫌棄的說道,這些天他吃的東西都很清淡,喝得最多的就是骨頭湯,用明姐的話說,吃什麼補什麼,他的腿傷最重,差點要截肢,每次明姐送飯菜來都有骨頭湯,吃膩了,聞到骨頭湯的味兒都想吐。
“你想吃什麼?”倪樂卉坐在椅子上笑看著顏堯舜,她每天吃清粥她都吃煩了,但是,在養病期間,清粥是最好的。
“什麼都可以,除了清粥跟骨頭湯。”顏堯舜說道,他傷到了腿,喝骨頭湯他能理解,可是他沒傷到胃,為什麼要吃清粥?
“今天只有清粥,我向你保證,明天絕對不給你吃清粥。”倪樂卉保證道,其實,她的保證沒有用,看在明豔的意思,飯菜都是她送來的,她不許他們去外面買,非要親自送來,說這是她讓人特意安排的食譜。
“真的?”顏堯舜問道,見倪樂卉點頭,他才滿意了,其實,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