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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點他,顏堯舜白了她一眼,他有沒有吃醋,她看不出來嗎?“都快要被你酸死了,我們兩家關係不錯,當時我又……算了,不說這些了,嚴昌拓只是過去式,你才是我的現在式,你別瞎擔心了,我是不會跟他復婚的,如果我要跟他復婚,我跟你結婚做什麼?”
顏堯舜沉默,倪樂卉捧起他的臉,很認真的看著他。“我愛上了你,我很享受你給我的一切,不會腦袋犯暈做出傷害我們婚姻的事。”
如果他想聽她說愛上他的話,他才能安心的話,她就說給他聽,他想聽多少她就說多少。
顏堯舜笑了,拉下她的雙手,放在嘴邊親了一下。“相信你了。”
“你會不會腦袋犯暈?”倪樂卉問道。
“犯什麼暈?”顏堯舜問道。
“做出傷害我們婚姻的事。”倪樂卉說道,永遠這個詞太遙遠,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就難了,她跟顏堯舜到底能不能走到最後,這也是個未知數,拍著胸脯保證很簡單,做起來就沒那麼簡單了,要看行動,只有行動才最有說服力。
“不會。”顏堯舜握住她的手緊了緊,他絕對不會做出傷害他們婚姻的事,也絕對不容許別人做出傷害他們婚姻的事,誰要是敢,他就滅了誰。
她第一次婚姻失敗,第二次婚姻絕對不會失敗,第二次婚姻是她的最後一次,他會好好保護她,保護她跟涵函。
“顏堯舜,有件事我不知道該不該告訴你。”倪樂卉說道。
“說。”顏堯舜看著她,在他面前,沒有什麼是她不能說的。
倪樂卉深吸一口氣,鼓足勇氣,說道:“我們的孩子沒了。”
提到失去的那個孩子,倪樂卉還是會心痛,那是一道看不見的傷口,提一次痛一次,卻又不能不提。
“對不起,我沒能保護好我們的孩子。”倪樂卉見顏堯舜沉默,她不覺得他需要緩衝,杜絕告訴過他孩子的事,顏堯舜知道孩子沒了的事,他們彼此不說,不代表不知道。
顏堯舜握住她的手一緊,輕輕地將她拉進懷中,輕拍著她的肩,說道:“這不是你的錯,我知道你盡力了,若真要有個對錯,那是我的錯,如果不是我,你也不會……”
倪樂卉抬手,捂住顏堯舜的嘴,不讓他再說下去。“你也不想,我也不想,我們都不想,所以,我們都別自責了,孩子沒了,這個孩子跟我們無緣,我們會有第二個孩子,第三個孩子,所以……”
“我知道,我們都別自責了。”顏堯舜說道,她處處為他著想,自己卻揹負這種痛,他很心痛她,卻也知道除非她自己走出來,別人幫不了她,這是她的心病。
“好。”倪樂卉點頭答應,孩子在她肚子裡,是她不小心孩子才沒了,叫她如何不自責,倪樂卉深吸一口氣。“在泥路上滑了幾次,我就感覺肚子不舒服,表哥說我只是動了胎氣,我知道表哥是安慰我,我也是婦產科醫生,我心裡很清楚,孩子是保不住的,我們從村莊趕回來,在醫院的時候顏子悠把我給絆倒,加速孩子離開我。”
“我不會放過顏子悠。”顏堯舜說道,無關孩子,只因顏子悠絆倒她,就憑這一點,顏子悠就該下地獄。
“杜絕把顏子悠帶去警察局了,我跟杜絕商量了,讓顏子悠坐一年的牢,坐牢的汙點會是顏子悠的陰影,會是齊宛海心頭的結,即使被放出來了,這個汙點會伴隨她一生。”倪樂卉說道,她不想直接置顏子悠於死地,但是,她這樣做也等於是毀了顏子悠。
顏子悠坐牢,鍾家還會接受顏子悠嗎?不會,即使一年後她被放出來了,齊宛海再想幫她找一個好的婆家,那太難了,畢竟有誰願意接受一個坐個牢的女人。
“一年牢太輕了。”顏堯舜說道,坐十年牢對他來說都是輕的,敢在倪樂卉懷孕的時候絆倒她,顏子悠就該付出慘痛的代價。
“如果坐十年牢,齊宛海肯定會絕望,如果她一蹶不振,堅持不了十年,顏子悠被放出來,齊宛海早就死了,顏堯舜,你想要看到齊宛海輕易就死掉嗎?”倪樂卉問道。
“死對她來說是奢侈。”顏堯舜憤恨的說道,如果他想要齊宛海的命,齊宛海還能活到現在嗎?死是一種解脫,齊宛海害死了母親,沒受點折磨就死掉,就解脫了,他會讓這種事情發生嗎?“好,就讓她坐一年牢,她從小嬌生慣養,在牢獄裡一年,我們再施點壓,那一年都夠她受的了,讓她度日如年,她若是不夠堅強,堅持不了一年,也不能怪我們,是她自己堅持不住,我們可沒想要她的命。”
“她是學長的妹妹,學長不會不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