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堪,而是諷刺,解釋的話怎麼也說不出口,這麼多年,他以為自己在她的強勢下,早就將自己的脾氣給磨合沒了,此刻他才知道,他也是有脾氣的人,他也敢向她發火。
以前是因為愛她,對她處處忍讓,無論她說什麼,他從來不還口,對她的話也言聽計從。
“小姨父,你胡說八道,快向小姨道歉。”溫智帆提醒道,他跟倪樂卉都知道小姨父在說什麼,小姨跟畢舅舅的事情,小姨父還是在意。
“道歉就不必了,他是在胡說八道,我看他是句句肺腑之言。”左易楚冷笑一聲。
“我就是句句肺腑之言,怎麼?只許州官放火,還不許百姓點燈嗎?”倪爸爸質問道。
“哼!”左易楚冷哼一聲,說道:“怎麼不許,我們離婚後,你愛點多少盞燈就點多少,沒人管你,你可以放心的點,跟你在一起這麼多年,我以知道自己有多強勢,你壓抑了這麼多年,真是辛苦你了,從現在開始,你解放了,你自由了。”
“真是謝天謝地,我終於可以解放了,我做夢都沒想到,我還有解放的一天,我以為自己這一輩子就這樣了,沒想到……”
“爸。”倪樂卉打斷倪爸爸的話,吼道:“你能不能別故意氣我媽,你明知我媽在氣頭上,你還火上澆油。”
“樂卉,爸也不想這樣,你看看你媽這氣焰。”倪爸爸一臉無奈,他向來理智,以前左易楚無理取鬧的時候,他還會說幾句,漸漸地他明白了,你越是說她,她越厲害,索性就沉默,只要她折騰,他都沉默,沒多久她自己就消停了。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服軟的話,他就是說不出來,賭氣也好,故意的也罷,他是跟她對上了,這種感覺真不錯,像是翻身農民把歌唱。
“顏堯舜,你跟表哥做做我爸的思想工作。”倪樂卉說道,她要各各擊破,把他們放在一起,只會越吵越起勁。“媽,我扶你回房間。”
“我為什麼要回房間?趁你們都在,我現在就要把話跟他說清楚。”左易楚說道。
“媽,你是想逼我採取措施嗎?”倪樂卉威脅道,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她不介意用孩子來威脅左易楚。
“你威脅我?”左易楚瞪著倪樂卉。
“是你逼我的。”倪樂卉提醒道,如果媽肯聽她的話,她用得著逼嗎?
“小姨,聽大嫂的話,我們扶你回房間休息。”顏丹彤勸說道,上前扶著左易楚,左易楚沒有掙扎,任由顏丹彤扶著自己。
顏堯舜跟溫智帆做倪爸爸的思想工作,其他,顏堯舜在陪倪爸爸下棋,倪爸爸是什麼樣的人,他們都清楚,真正要做思想工作的人是左易楚。
回到房間,倪樂卉也不管顏丹彤在不在場,直接問道:“媽,你跟爸鬧離婚,是不是因為他?”
左易楚挑眉看著一臉茫然的顏丹彤,慶幸倪樂卉沒當場這麼質問道。
“媽,你看丹彤也沒用,回答我的問題。”倪樂卉催促道。
“你覺得我是因為他嗎?”左易楚並沒有回答,而是反問道。
“媽,是我在問你。”倪樂卉提醒道,顏丹彤很識相的沉默不語,見左易楚還沒回答。
顏丹彤覺得左易楚在顧慮她,想了想,想身笑著說道:“我回避一下。”
“不需要回避。”倪樂卉拉著顏丹彤的手,不讓她出去。
“大嫂。”顏丹彤有些為難,怎麼說她也只是一個外人,有些事情她不知道為好。
“這事表哥也知道。”倪樂卉說道,她將顏丹彤當成家人,表哥也是知情者,如果事情真到了他們都控制不了的地步,表哥也會告訴丹彤。
“可是……”顏丹彤還是為難,看著左易楚。
“她現在是皇后,她說了算。”左易楚無奈的說道,如果不是顧及到樂卉懷孕,如果不是樂卉用肚子裡的孩子威脅她,她才不會這麼輕易放過他。
左易楚都這麼說了,顏丹彤沒堅持要離開,又坐了下來。
“樂卉,在你心中,我就是……”
“媽,你不需要用難聽的詞彙來形容自己,在你打電話讓我去醫院看看畢舅舅,我就隱約覺得有什麼事情要發生,畢舅舅中風躺在醫院,自從外婆死後,畢舅舅就像人世蒸發了般,突然有了訊息,聽到畢舅舅中風的事情,你沉不住氣了,你雖然沒親自去醫院看他,但你叫我去了,媽,或許在你心中對畢舅舅的關心,遠遠超出你的想象。”倪樂卉說道,左易楚沉默,顏丹彤靜靜地聽著。
倪樂卉深吸一口氣,又說道:“媽,其實,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