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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肖肖幹愣了幾秒,咧唇,抽搐一笑:“外面好像下雨了,我剛才是在看雨!”
“是下雨了,好像越下越大了。”
駕駛座上的茉莉陡然開口,可從後視鏡中看到徐凱投過來的陰森目光時,他又老實的閉上了嘴。
翹起大長腿,他側過臉,雙手朝後抱著後腦勺,淡淡的開口:“你喜歡下雨天?”
衛肖肖扭過頭,看著車船外的霓虹燈飛速閃過,思緒延綿在模糊的記憶裡:“不喜歡----”,頓了幾秒,她接著說起:“有記憶的時候,就聽院長說過我是下雨天的時候被人丟在孤兒院的,所以一到下雨天,我就會站在院門口等,我以為丟棄我的人也會在下雨天去找我,可是後來我才發現,下再大的雨,也沒有人來!”
語氣平淡,沒有眼淚,也沒有悲傷,似乎是在敘說著別人的故事,衛肖肖不知為何會在徐凱的面前說這些話。
她只是覺得說出來以後,有人和她一起分擔了,她輕鬆了。
唯一另她沒有想到的是,聽她說這些話的人會是自己剛剛認識一個多月的徐凱。
緣分,有時候就是這麼妙不可言!
半晌,徐凱從愣神中找到了自己的聲音:“沒事,以後本少爺陪你一起等。”
一隻手剛要抬起,僵持了幾秒卻又放了下來,他多想擁她入懷,多想對她說:從今以後,有我在!
可似乎只有在演戲的情況下,他才敢這麼坦然的承認自己的感情,他生怕一旦事情變得認真,她就會對他拒之千里。
“哈哈哈--開玩笑啦,這樣你也信,林佩兒說的沒錯,我一直在騙你,剛才又被我忽悠到了吧。”
衛肖肖笑的花枝招展,嬌軀微顫,可是笑著笑著,眼睛就酸澀了,扭過頭,在黑暗裡逝去了那滴還未落下的水珠。再次正視徐凱時,她已經是滿眼的清明。
和她愉悅的笑顏相比,徐凱的眸中閃現一抹微不可見的憐憫:傻瓜,哭就哭吧,還裝什麼!
突然,一隻鐵臂襲來,衛肖肖只覺身體來了一個大傾斜,下一秒她就落入了一個結實的懷抱中,這種久違的感覺讓她很是迷戀。
可還是保持著清醒去掙扎:“徐先生,您放開!”
“別動!我需要一個肉墊,你穿了我的衣服,還不能讓我當熊仔抱麼?”
熊仔?
你才是熊仔!你全家都是熊仔!
男人的懷抱給了衛肖肖前所未有的安全感,聽著那強有力的心跳,那熟悉的氣息透過她的鼻腔直入五臟六腑,這一刻,她覺得自己不再是孤身一人,不再演繹著人生的獨角戲。
只是稍作反抗,她便安靜了下來,貪婪著享受著這片刻的安寧,她彷彿找回了一種熟悉的感覺---家!
“咳咳---”茉莉輕嗑了幾聲,他發誓絕對不是故意的。
徐凱抬眸,陰寒的眸瞪向了那個不知好歹的傢伙。
衛肖肖這才意識到了自己這種行為的不妥,她仰頭,和男人眼對著眼,語氣嬌滴:“徐先生,您快勒死我了!”
望著懷中這張精緻的小臉愈發扭曲,徐凱終是鬆開了雙臂,任由心上人‘逃離’。
懷中殘留著楚楚女兒香,他滿意的勾唇微笑:“天冷了,衛助理要不要考慮搬到隔壁房間同住?”
“徐先生,您不知道有一種電器,它的名字叫空調麼?”
衛肖肖那個鬱悶吶,這廝就不能正經一會麼!
“衛助理,全球變暖發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你能負責的起麼!”
what?
一手捋了下垂在耳際的碎髮,衛肖肖瞪著滿眼的‘小情緒’看著徐凱,可竟然無詞可說?
是啊,全球變暖了,多麼嚴肅的大事!空調是該儘量少用,可這和她有直接的關係麼?
什麼叫無力吐槽?這就是了!
“衛助理不發表意見是預設的意思麼?”壞壞的笑著,徐凱悠悠然的吐了口濁氣,心情再次變好。
衛肖肖咬唇,擠眉:“那個,不是很快要開機了麼?我們是不是會搬到橫店附近去住?”
“哎呀,衛助理提醒的好,我差點忘了,今天晚上幫我將行李準備好,後天按時動身。”
“明天整理不行麼?”
“衛助理,你覺得你有講條件的資格麼?”
再次咬唇,將騰騰怒火扼殺在搖籃裡:“是,奴才遵命!”
前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