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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有著三大極強的護山大陣,其一就是天地玄黃陣,可凝結天地玄黃鐘。
在鍾碎的瞬間,智通仍然是毫無意外地被震飛上九天,然而這次在他倒飛之際,玄天門震塌之時,有一個人沖天而起。他鬚髮皆白,身著月白道袍,手持一柄拂塵,筆直地朝智通衝去,他正是玄天門當代掌教正法道尊。緊隨他後面的則是華清陽,手中一柄青色的劍破空而刺,目標正是仍然不由自主地翻飛上九天的智通。
還有更多的弟子則是朝那翻落在山下的金蛇飛騰而起,個個面色極差。
在玄天門山下的那條河流之中,仍然躺著一條掙扎的巨大金蛇,彷彿受傷極重,難以起身,只攪得河浪翻湧。
“金象締,起來。”
九天之上響起一聲大喝,聲如烈焰燃空。
而倒在河中的金蛇仰天嘶鳴一聲,身體卻像是沒有力量一樣,難以騰空而起。
青衣心中不禁焦急地喊道:“小傢伙,快起來,再不起來你就要死了。快起來啊……”
金象締的眼前幾乎是一片腥紅,鮮血矇住了他的雙眼,而且,腦海之中嗡嗡作響,靈臺之中靈氣翻湧,混亂不堪,連那雪山都看不清了,更別說是雪山上的星空符以及那張魔猿符。
然而,在他的耳中隱隱傳來智通的呼喊聲,這呼喊將他從沉睡昏暗的邊緣拉了回來,讓他知道這時還在戰鬥。可他想要飛騰而起,卻根本就無法做到。
思感之中的劇痛,讓他根本就無法集中意念來呼叫法力。在他的靈臺之中,又有一道聲音響起:“起來,**上的傷算什麼,只要你的心還能跳動,天地間的法力任你驅使,起來……”
金象締努力掙扎,可他卻感覺自己的身體已經不存在了,彷彿自己只是心還活著,**早已經死了。
青衣雙手緊緊捏在一起,嘴裡唸唸有詞。
他旁邊的中年道姑突然說道:“你認識那金蛇?”
青衣將手放下,說道:“是的師父,弟子與那金蛇認識。”
“呵呵,原來與我靈山有緣,我靈山八部天龍尚缺,他或可入其中一部。”中年道姑不輕不緩地說道。
青衣卻將心提了起來,連忙說道:“師父,他素來野性,性格暴虐,恐怕不太適合吧。”
“即是如此,更要渡入我靈山。這即是救他,也是救蒼生。”中年道姑說道。
青衣一面擔心金象締,卻又怕那道姑將金象締收入那靈山,成為那什麼八部天龍某一部中的一條金蛇,聽上去似乎不是什麼自由地。她自己本是到處求仙訪道的,然而本是想拜入崑崙中去,卻莫明其妙拜入了這個沒有聽過的靈山。雖然聽上去似乎還是挺厲害的,但是在青衣心中已經有了排斥感,而且對於這個師父的語氣及道念有些不太認同。所以,她就寧願金象締跟著那個智通離去,也不想他被收入靈山八部天龍中的一部之中去。
青衣微微一頓,立即說道:“弟子願去將他救下,並將他帶來見師尊。”
她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看到遠處金蛇身上已經被數重法寶擊在身上,身上金光煥散,那巨大的蛇身眼看就要散去,若是散去的話,非死不可。
九天之上爆裂連連,智通手中渾黑擎天棒舞動開來,幾乎漫天烏光,無人能近身,無人敢接其一棒。而圍在他身周的人更多,只見他手中的黑棒掃過,所過之處,必有人頭開腦綻,自天空跌落。
即使是有玄天門掌教在也無法抑制得了智通。智通手中黑棒大有愈演愈烈的趨勢,大開大合,直打橫掃,大片的烏光如黑霞披散,幾乎無人可擋。
金象締這邊則是被打入了河域之中,已經沉到了河底。
“你持此瓶去將金蛇收入其中,可保其性命。”
中年道姑手掌展開,立即有一個玉瓶出現在她的掌心。玉瓶籠罩著一層清煙,光潔沒有一絲花紋圖案,瓶頸小而悠長,自瓶口看下去,裡面漆黑,彷彿能吞沒萬物。
她手中玉瓶一出,旁邊那乾元立即說道:“想不到菩薩已經能將這琉璃玉靜瓶凝鍊出來,並能離身,靈山果然有獨道之處,二十年後的靈山論道,倒是想聽聽菩薩的生蓮妙論。”
“靈山佛法深厚者眾多,貧道唯有聆聽,只怕要讓道友失望了。”中年道姑說完將玉瓶交到青衣的手上,青衣轉身就要走,卻又被中年道姑叫住了,說道:“且容為師傳你御寶法訣。”
說完一指點出,一道靈光沒入青衣的額頭,同時說道:“你不用擔心,無論多重的傷,只要入了玉靜瓶都能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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