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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遠遠無法與靈異小說第一人張雲相比。至於當時人氣為什麼與張雲相媲美,只不過是因為當時雜誌社炒作需要,捧出來的。而且,三月也是太久沒有寫靈異小說了。文學這種東西,別說是十年沒寫,哪怕是一年不寫,水平都會下降的厲害。
就如現在,他也覺得三月這一期寫的稿子一般般。
但大家都是同事,張新也不想因為自己的不看好就此得罪林浩。
“小雨,你認為呢?”
楊豐與張新都是擺出一幅不知道的樣子,周慶看向了實習編輯董小雨。
“我覺得三月這一期寫的稿子鬼見愁水平一般,寫的都是前兩年的老套路,題材也不創新。加上三月寫武俠寫得久了,這一篇靈異稿子看得很怪。看起來好像寫的是靈異,但感覺又像是武俠,有一些不淪不類。”
董小雨剛進入半夜談,只是實習編輯,哪裡懂什麼辦公室政治。此時總編問向自己,她便有什麼說什麼,渾沒有注意到一邊的林浩眼睛裡已經在噴火。在她說完,林浩就直接說道,“哼,小雨,你只是實習編輯,連正式編輯都不是,你憑什麼認為三月寫的稿子一般。如果是一般,那你怎麼解釋,三月的鬼見愁只是一上刊,我們的半夜談就逆市大漲。你要知道,這一段時間,懸疑世界可是在不斷炒作張雲即將加盟的訊息。”
“也許是我們的雜誌觸底反彈了呢?再說,第300期的稿子裡,也不見得就三月寫得好。”
“哦,這麼說,你覺得,我們半夜談裡還有比三月寫得更好的稿子?”
“我認為有的。”
“說來聽聽。”
“聊齋,這是我收的一篇稿子,雖然這篇小說只是短篇,但讀來卻讓人眼前一亮,記憶深刻。我認為,聊齋這一篇稿子就不比三月的鬼見愁差,甚至超過。”
“笑話。你說的聊齋,就是我們雜誌末尾最後一篇小說?我知道了,這篇聊齋我看過,不得不說,寫得真叫一個爛。我問你,你說,這篇搞子你給了人家多少稿費。”
“千字50。”
“千字50,哈哈,50。涼茶,在反駁別人的時候,最好自己的眼睛放亮點<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你拿一篇千字50的稿子與三月的鬼見愁相比較,那真是天大的笑話。”
“我可不這麼認為,哪怕是千字50的稿子,也不見得比千字500的差。”
“既然你這麼有信心,那你怎麼不給聊齋的作者千字500稿費?”
“這……”
董小雨臉一紅,有些尷尬。
說實話,雖然她也認為聊齋寫得好,但她只是一個實習編輯,哪怕是總編叫她放大膽一些,她也不可能直接就給一個新人開一個這麼高的價,一是不敢,二是心裡沒底。只是,如果這麼說,豈不是被林浩說中了嗎?既然你這麼有信心,為什麼不給千字500的價呢?既然不給,那就代表,你其實也是心虛。既然心虛了,又有什麼資格拿聊齋與三月的鬼見愁相比呢?
“怎麼,沒話說了吧。”
看著董小雨無話可說,林浩無比的得意。
要對付一個實習編輯,更何況是一個小姑娘,林浩有的是辦法。
“林浩,你就這麼喜歡欺負一個小姑娘呀。”
楊豐在一邊看不慣了,站起身,幫董小雨說話。
“楊豐,你這是為她出頭是嗎?”
“是又怎麼樣?”
“好,楊豐,我早就知道你一直看我不慣,既然你看我不慣,那你直接說出來,免得在背後裡搞什麼陰謀。”
“我可不會搞什麼陰謀,不像別的人,沒事與作者串通一氣,坑了作者,也坑了雜誌社。”
“楊豐,說話可得講證據。”
“我又沒說你,林浩,你幹嘛這麼緊張,莫非,你真這麼幹了?”
楊豐與林浩爭鋒相對,一場會議轉眼變成了掐架。
“你們夠了。”
就在此時,坐在正中位置的總編周慶突然砰的一聲,拍了一下桌子,“吵什麼吵,以為半夜談都是你家開的嗎?你們是總編,還是我是總編。不想幹,都可以給我滾。”
這一說,兩人這才止住聲,不再說話。
“越來越不像話了。”
周慶哼了一聲,“我看呀,我們此前半夜談一直搞不上去,有你們很大的原因。”
“好了,今天的會議就討論到這。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