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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風見裕也已經從黑田兵衛手裡拿到了錄影,看過之後同樣陷入了沉思和狐疑,並很快也想到了貝爾摩德的易容術。
幸虧沒讓給自衛隊,不然關於組織的情報肯定洩露了。
但風見裕也有些棘手,這要怎麼處理?總不能順著黑衣組織的意思,直接通緝赤井秀一吧?
他可是聯邦調查局的人,而且的確不是他乾的,鬧大了以後,恐怕會很不好收場。
再加上這個關鍵時期,這件事也應該低調處理才行。
所以說……果然還是泥慘會幹的吧?公開宣傳的時候,就用這個說法好了。
風見裕也思考清楚以後,讓手下收好錄影帶和彈殼等證據,然後看向了衝野洋子等人。
雖然有錄影,但是他們親眼見過那個假“赤井秀一”,說不定還能問出什麼線索來。
“麻煩在場諸位隨我走一趟,有些事情需要你們配合。”
衝野洋子等人眼巴巴地看向古美門靜雄,後者微微抬頭,“黑田管理官。”
黑田兵衛豎起手臂,示意他閉嘴,然後看向風見裕也。
“這些都是電視臺的工作人員,如果可以的話,筆錄還是儘量少耽擱一些時間比較好。”
他也只是隨口說一句,算是應付下古美門靜雄的“胡鬧”,然而沒想到的是,風見裕也聽後竟然立刻點了點頭。
“沒問題。”
這一下子反倒讓黑田兵衛怔住了,這麼順利?
倒是古美門靜雄絲毫不意外,反而一臉瞭然,愈發確信自己的推測了。
黑田這傢伙果然是警察廳的公安吧?所以風見裕也才這麼聽話。
結論大致沒錯,但是過程有些問題。
風見裕也知道降谷零的上級是裡理事官,也接到過裡理事官的命令,但對其真實身份是不清楚,也沒有見過面的。
他眼下之所以輕易答應下來,只是因為剛剛所想到的事情——不能順著組織的意圖去做。
“這份錄影其實並沒有那麼關鍵,裡面錄下的兩個可疑人物,應該不會是這起暗殺事件的真兇。
有能力暗殺自衛隊幹部的傢伙,不會那麼輕易地被人錄下樣貌。”
風見裕也扶了下眼鏡,看向衝野洋子等人,“所以,帶你們回去也只是例行詢問,以及告知你們一些保密條例,不會耽擱太久。”
黑田兵衛聽了風見裕也的說法頓時心中咯噔一下,感覺有些不妙。
雖然對普通民眾保密沒問題,但不應該用這種說辭,而且他意識到對方似乎做出了錯誤的判斷。
絕對不能將赤井秀一從這件事裡摘出去,恰恰需要裝做毫無所知,大張旗鼓地通緝赤井秀一才行!
否則的話豈不是直接告訴黑衣組織,公安知道諸星大,知道赤井秀一,甚至知道他是聯邦調查局的人?
當年諸伏景光暴露之後,公安可是廢了很大的力氣,才讓組織相信他並沒有送回多少情報。
(要不然琴酒也不敢光明正大的行動——頂著顯眼的銀色長髮,開著拉風的古董車,大熱天也一身可疑的黑色套裝,甚至在遊樂場裡試圖掏槍……
還有安室透也是,明面上身為組織成員,和公安臥底長期共事過,在公安臥底暴露之後,不但光明正大當露臉服務生,甚至拜毛利小五郎為師,和警察照面,參與桉件……)
所以,如果這個時候將赤井秀一從桉件中隱藏下去,會不會讓組織的人認為公安還有其他臥底在他們之中?
這樣zero恐怕會陷入險境……尤其他現在正處於最關鍵的時候!
或許這樣的推論不夠嚴謹,但臥底工作本身就要儘可能謹慎,而且組織可向來是有殺錯無放過的,他們不需要確鑿的證據,只需要產生懷疑就夠了!
剛剛黑田兵衛在看過錄影之後,想到的組織第三個目的就是這個了——試探公安,排查臥底!
情況緊急,黑田兵衛收回思緒,試著暗示了風見裕也一句,“我們在附近的樓上發現了狙擊步槍的彈殼,這一點總不會出錯的。”
風見裕也聽後,表情澹然地解釋道:“兇手的確是在這裡狙擊的,但不代表兇手就是錄影上的兩個人,現在桉件已經由公安接手了,後面的事情不勞掛心,我們會處理好的。”
“……”
黑田兵衛心中一沉,他幾乎可以肯定對方做出錯誤判斷了,回去以後要儘快秘密下達指令才行。
在他陷入沉思的時候,古美門靜雄從後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