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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美門靜雄看向臺上,法官和陪審員在低聲交談,研介則和檢察官杉浦大眼瞪小眼。
等眾人看完報道以後,研介繼續道:“不知道諸位看了這些報道有什麼感想,我個人來說,它給我的最大感受就是,警視廳的搜查一課似乎不用些特殊手段,就沒辦法正常破案……”
研介不停地在法庭上對警視廳進行貶低,讓搜查一課出身的白井警部在法官心中一點一點失分。
忽然,研介猛地轉身,快步走到白井警部身前,盯著他的眼睛,問道:
“白井警部,你也是出身搜查一課的,請問你覺得目暮警部是個優秀的刑事嗎?對於他的做法你是如何看待的?”
白井警部頭髮幾乎全白了,是個樣貌清矍,看上去就很精幹的老刑事。
他臉上肌肉繃緊,悶聲道:“目暮警部身為一名刑事的責任感是毋庸置疑的。”
“你對他的做法如何看待?”研介再次追問。
檢方立刻打斷,“反對,問題與本案無關。”
“反對有效。”法官敲了下木槌。
研介攤了攤手,重新問道:“檢方在介紹你的時候,說你是搜查一課的審問高手,身為一名審問高手,對於一個不肯招供的犯人,你有什麼特別的技巧讓他招供?”
“當然是……”白井警部怔了一下,沒能立刻答出來。
“是什麼?”研介立刻介面,“暴力審訊?疲勞審訊?豬排飯?還是其它什麼?
你猶豫了,因為你並沒有什麼合規且特別的審問技巧,所以忽然聽到這個問題,你沒辦法第一時間想到答案,因為你的審問技巧都是……”
“反對!!”檢察官杉浦連忙喊停,急的髮型都甩亂了。
“反對有效。”
研介攤開手,也不失望,只是笑眯眯地看向檢察官杉浦,然後對法官道:“我申請傳喚新證人。”
新證人是研介這幾天抽空去找來的,能夠證明嫌疑人坪倉在案發當天,在柏臺公園買過咖啡,並呆了一下午,所以根本不可能有時間到十五公里外的案發現場作案。
這個證人是柏臺公園的咖啡店店員,他其實只記得當天下午只有一個人來買過咖啡。
這個人具體是誰,長什麼樣子,是男是女,他都記不清了。在研介找上門,邀請他出庭作證時,表現的十分為難。
不過這種小事,研介信手拈來,在他巧舌如簧地“提醒”下,證人被“激發了大腦潛力”,總算是“記起”了當天的情況。
為了還一個無辜受冤之人清白,咖啡店店員毅然決然地站出來作證——就是可惜他的妻子和孩子沒能進入法庭看到他正義的英姿。
這個不在場證明其實有點弱,畢竟只有人證,但在警方失分的情況下,法官和陪審團已經開始傾向研介一方了。
眼看案件就要塵埃落定……
“我也申請傳喚新證人!”
剛剛還急的上火的檢察官杉浦,忽然平靜了下來,對著研介飽含深意地一笑。
研介頓時眯起了眼睛,不詳的預感更重了。
一個很有文藝範的女大學生站到了證人席上。
“島村小姐,請告訴大家,去年9月3號,下午兩點左右,你在哪裡,做了什麼?”
檢察官杉浦一邊說,一邊盯著研介的表情,嘴角噙著玩味的笑意。
“我在柏臺公園買了咖啡,然後坐在長椅上給植物寫生,直到黃昏。”
研介的笑容僵住了,他自己的證人他清楚,純粹是忽悠來的,如果檢方的證人是真的,那麼事情就糟了……
然而還不止如此,事情忽然毫無徵兆地急轉直下,檢方不但有人證,還有物證!
檢方的新證人有在部落格上寫日記的習慣,連續五年,從未間斷,一年前案發當天的部落格日記被檢方當眾做了展示!
休庭!
古美門靜雄起身,看著研介難看的臉色,對身旁的三木律師道:“不錯,雖然你們這點東西沒太大用,但至少可以讓研介今晚睡不著了。”
三木律師聞言一怔,“這是檢方蒐集的證據,和我可沒有關係。”
古美門靜雄掃了他一眼,沒說話,而是看著研介走了過來。
研介停住腳步,看向三木律師,一臉假笑地問道:“我輸了嗎?”
三木律師見狀露出愉悅的笑容,“沒有人能永遠不輸,不要表現的那麼難看,要有風度,古美門律師。”
然後他又對著黛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