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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幾人回到辦公室,正埋頭在檔案中的白鳥任三郎抬頭問道。
佐藤美和子露出笑意,“很順利,跟古美門刑事學到了不少東西!”
古美門靜雄聞言表情有些古怪,也不知道她到底學到了什麼……
佐藤美和子本著複習的態度,將過程跟白鳥任三郎敘述了一遍,而後白鳥任三郎若有所思地看向古美門靜雄。
“古美門刑事是有學過犯罪心理學嗎?”
“???”古美門靜雄不明所以。
白鳥任三郎又道:“如果犯人作案後不逃跑,而是選擇繼續留在咖啡店,那麼他一定是對自己的作案手法有相當的自信。
從這一點推斷出犯人覺得自己會被輕易排除嫌疑,這種思路很有犯罪心理學的味道。”
行,你說的都對。
古美門靜雄算是明白了,只要他不是直接說什麼毛利排除法,三選一,可能性悖論這種話,而是含糊其辭地把辦法交給他們,他們總會自己腦補出合理的解釋。
“高木刑事,你在想什麼呢?”佐藤美和子見高木涉一直皺眉思索,忍不住問道。
“啊?”高木涉呆呆地抬頭,然後訕訕道,“沒,沒什麼,就是今天見到了妃律師,有些好奇,為什麼她從來沒有和古美門律師在法庭上遇到過,很想知道他們到底誰更厲害一些。”
“王不見王。”白鳥任三郎嘴角揚起,饒有興趣地道,“他們都有著百分百勝率,當然不會輕易和對方交手,不然不敗神話就終結了。”
“真要交手可以肯定是研介贏。”古美門靜雄言之鑿鑿,“妃律師只是正常的律師,她在法庭上的武器只有她的言辭、證人、證據,攻擊的也只是對方的破綻。
研介則不同,妃律師能做的他也能做,而在此之外,法庭外的媒體和民眾,法庭上的法官和陪審員,都可以是他的武器和攻擊目標。
不擇手段,毫無顧忌的一方,總是能戰勝束手束腳的一方的,估計那位妃律師也清楚這一點……”
三人贊同地點點頭。
“重要訊息!上面新派了管理官,聽說是從警察廳下放來的,明天就會來上任了!”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一位刑事有些激動地道。
氣氛一時有些微妙,不過好在和這件事關係最大的人都不在辦公室,之前所說的最有機會的系長都出去辦案了,眾人也只是竊竊私語。
要說這幾位系長之間的確是存了競爭的心思的,最近也都工作的很賣力,但怎麼說都是自己人,競爭也是良性的,也沒有為了一個臨時管理官的位置爭搶的太難看。
不管是誰勝出了,落選的人雖然心裡會有些失落,但也就僅此而已。
可是,外人空降……
“空降管理官啊……”哪怕是佐藤美和子也有些神情微妙,“也不知道脾氣怎麼樣。”
一個陌生的,不熟悉的外來者,忽然成了頂頭上司,終究是讓人忐忑的,接受起來實在是要比那幾位熟悉的系長要難一些。
“白鳥刑事,有什麼內幕訊息嗎?”佐藤美和子歪頭看向白鳥任三郎。
白鳥任三郎苦笑道:“你太看得起我了,我也不可能什麼都知道,這次空降管理官我也是有些吃驚的。”
高木涉有些緊張地道:“希望這位管理官好相處一些吧,不要太兇……”
“然而松本管理官難道看上去不兇嗎?”佐藤美和子又看向他。
高木涉撓撓頭,想了想松本清長臉上那道長長的刀疤,和一身攝人的兇悍氣息,“松本管理官雖然也看上去很兇,但人其實很好啊……”
“明天我請假,佐藤刑事。”一直沒發表意見的古美門靜雄開口就驚到了三人。
“我說,古美門刑事,你是認真的?”佐藤美和子驚訝地問道。
“這種事有什麼好開玩笑的,我請假不是常事嗎?”古美門靜雄一臉平靜地道。
白鳥任三郎幽幽說:“平時請假和明天可不是一個概念……”
古美門靜雄不以為意,“我懶得做樣子,那種事情,無聊之極,尤其明天新管理官上任,肯定是要開會的,你們什麼時候見我參加過會議?”
白鳥任三郎還想勸說兩句,但佐藤美和子卻同意下來,“我覺得可以,甚至說這樣反而更好一些。”
“佐藤刑事?”高木涉和白鳥任三郎詫異地看向她。
佐藤美和子無奈一笑,“你們也知道古美門刑事的性子,要是開會的時候哪個發言人囉囉嗦嗦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