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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本清長請假了,搜查一課又少了一個人。
“這次的事情給松本管理官的打擊很大啊……”辦公室裡,佐藤美和子嘆息一聲。
“休息一下也好,那位松本老師也的確需要親人陪伴,松本管理官在崗位上勞碌那麼多年,是時候放下工作陪陪家人了。”古美門靜雄淡淡道。
“雖然這麼說也沒錯,但是……”白鳥任三郎雙手撐著桌子,小聲透漏起訊息,“松本管理官似乎是打算辭職了。”
高木涉一驚,“欸??怎麼忽然就要辭職了?明明離退休也沒幾年了吧?”
白鳥任三郎唏噓道:“上次檢察廳那件事,你們知道的,當時松本管理官就主動申請處罰了,但是上面的態度還是比較維護的,頂住了檢察廳方面的壓力。
只是松本管理官一直都很自責……
這次又發生了這種事情,的確很難再堅持了,畢竟管理官這個職位,也的確很辛苦,本身壓力就大。”
古美門靜雄輕哼一聲,“當時勸我一套一套的,輪到自己就這樣鑽牛角尖,一個兩個的……”
佐藤美和子三人忍俊不禁地看了他一眼。
“看我做什麼?”古美門靜雄不自在地轉移了話題,“話說松本管理官辭職了,誰來當管理官?
他的職位可和目暮警部不同,管理官空缺,就算只是請假一段時間,很多事情都會不方便。”
“應該是哪個系的系長暫時代理吧?”高木涉撓撓頭猜測道。
佐藤美和子託著下巴想了想,“強行犯十個系,搶劫犯三個系,縱火犯兩個系,特殊犯四個系,現場資料班不算,再去掉目暮警部,十八個候選人嗎?”
白鳥任三郎介面分析道:“沒那麼多,有些系長才接任不久,有些系長破案率不行,能力不足,真算下來恐怕也就兩三個有機會的。”
作為強行犯三系唯一的真·預備幹部,論起升官這種事情,白鳥任三郎絕對是幾人中最權威的。
但是……古美門靜雄微微皺眉,對於管理官換人這件事,總覺得有點熟悉的感覺,可仔細去回想,卻總也想不起來什麼。
“佐藤刑事!有警情!”
“收到!”佐藤美和子連忙起身,她對面的高木涉也跟著準備出發,“古美門刑事,你跟我們一起。”
古美門靜雄癱在椅子上不動,“不去。”
佐藤美和子動作不停,一邊催促道:“快點,你不要想著又跑去審訊室教訓那傢伙,你再打他就沒命了。”
古美門靜雄不為所動,“我有分寸,而且他還沒交待完呢。”
佐藤美和子叉著腰,“他還有什麼能交待的?那些東西已經夠定他的罪了,高杉財團也放棄他了,只要再抓到中介就能結案。
雖然你做這些我們也都感覺很解氣,但是,你難道非要打死他把自己賠進去?
你可比他重要多了,他不配,快走。”
佐藤美和子拉著古美門靜雄手臂,硬是把人拖了起來。
……
風見裕也站在窗前,看著古美門靜雄上了佐藤美和子的警車,對著電話講道:
“……經過審訊,已經確認他們只是一般街頭混混,的確為高杉集團繼承人高杉俊彥透過中介所僱傭,並不是真正的泥慘會試圖報復。
警視廳這邊那位弓長部長也並未有任何異常,從目前的一切跡象來看,應該只是普通案件,不論是和泥慘會還是組織都看不出聯絡。”
“知道了,這件案件的調查到此為止,繼續你們的工作。”安室透的聲音在聽筒中響起。
“琴酒的傷勢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以他的脾氣,對那位古美門刑事出手幾乎是必然的事情,只不過他一向謹慎,不會輕易行動。”
風見裕也皺眉問道:“他已經暴露了,組織竟然還讓他負責日本這邊嗎?”
安室透聽到這個問題,眯著眼睛嘴角翹起,有些玩味地道:“似乎他是做出了某種犧牲,強行留了下來,某人是這麼說的。
對了,你們在監視那位古美門刑事期間,有發現檢察廳的人嗎?”
風見裕也連忙回道:“目前為止未曾發現任何跡象,但也並不能完全排除有檢察廳公安藏在暗中的可能。”
“嗯,你們多留意,無論是出於什麼目的,保護也好,觀察也罷,檢察廳都不可能無動於衷,不做任何舉措的。”
“明白。”風見裕也乾脆地應下,而後猶疑地道,“有沒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