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鈴木綾子被司法警察引導著站到了證人席上,她雙手攥在胸前,深呼吸了一下,試圖緩解緊張的情緒。
“葛西智先生,請問目前為止,所有以葛西智這個署名發表的歌曲,都是你本人創作的,絕對沒有任何一首是抄襲別人的對嗎?”研介走到被告席前,盯著葛西智問道。
葛西智的面容清矍,輪廓硬朗,頭髮花白,戴著眼鏡,表情嚴肅而有氣勢,看上去比上面坐著的那個有些“軟”的法官更像是法官。
葛西智看了眼原告席上兩個打扮的五顏六色的搖滾青年,斬釘截鐵地道:“當然如此,包括你們此次起訴的《那就是愛》這首歌,完完全全是我本人創作的。
對你們這種勒索錢財的做法,我感到十分遺憾,因為你們的行為在褻瀆音樂這門藝術……”
“可以了,剩下的廢話就不用多說了。”研介直接打斷他。
葛西智面色有些不好看,但也維持了風度,沒有發火罵人。
研介面向法官,指著葛西智道:“這位葛西桑剛剛聲稱,所有以他名字發表的歌曲,都是他本人創作,並沒有任何一首有抄襲的做法。
但是現在,我的證人,站在證人席上的鈴木桑,卻可以證明他不但抄襲過,而且抄襲的歌曲甚至還要被選入小學音樂課本!
真的難以想象,如果這首他抄襲的歌曲,真的以他的名字印在小學音樂教科書上,該是多麼諷刺和悲哀……”
法官聞言面色肅然,的確,如果抄襲歌曲堂而皇之登上教科書,那太糟糕了。
三木律師連忙舉手,“反對,請拿出證據來證明你的觀點,而不是預設前提在這裡說些煽動人心的話。”
“反對有效。”法官回過神來,連忙點點頭。
研介聳聳肩,轉頭看向鈴木綾子,“鈴木桑,請將事情的經過告訴在場的諸位。”
“嗨。”鈴木綾子連忙應道,然後回憶著說起當時和古美門靜雄會面,以及在咖啡店裡當眾唱起這首歌,其他客人還鼓掌的事情。
當然,並沒有提古美門靜雄的名字。
在鈴木綾子發言結束後,研介介面道:“所以,這位鈴木桑在咖啡店裡唱這首歌的時間,比那邊的葛西智先生公開發表《lovelovelove》的時間要早的多。
除了鈴木桑本人,當天在咖啡館的很多客人都能證明這一點。
而且這首歌遠在鈴木綾子看到之前,就已經被寫在她那位朋友的筆記本上了。”
“既然如此,你們提到的那個筆記本是否帶來了?我沒有看到原告方提出過筆跡方面的司法鑑定申請……”法官翻了翻卷宗,提出疑問。
筆跡鑑定雖然不夠準確,只能鑑定五年內的筆跡,但還是能夠大致估算出一個時間。
就本案來看,如果原告方能拿出至少一年前的歌曲記錄筆記,而被告方不能提供比原告更早的證據,法官肯定會傾向於相信被告方有過抄襲行為。…而就在剛剛,那位葛西智先生當眾宣告從未抄襲過,那麼這一擊之下,他的所有說辭在法官這邊的可信度就會降到最低。
自然而然的,回到搖滾青年的抄襲問題上,葛西智便處於不利地位了。
三木律師對此倒不是很慌,因為如果古美門研介有在本案上的直接證據,他早就用了,何必還要先證明葛西智另外一首歌曲涉嫌抄襲,來動搖法官的傾向。
至於另一首歌的抄襲問題,和他有什麼關係?他只負責打贏眼下的案子。
他不慌,但葛西智受不了這個,抄襲搖滾青年的那首《那就是愛》也就是一首熱銷歌——儘管它賺了一億多日元,但仍然和要登上音樂教科書的《lovelovelove》不是一個概念。
他是音樂界的老前輩了,不缺錢,名望更重要。
三木律師留意到了他的不安,給了他一個鎮定的眼神,然後打算起身申請休庭,先安撫好己方委託人,並爭取時間應對古美門研介的手段。
但他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聽研介的聲音響起。
“沒有,筆記本的主人拒絕把東西借給我當證據。”研介撇了撇嘴,一副很不爽的樣子。
法官怔了下,又問:“那你是否有帶來當天在咖啡館其他客人的證言相關證據?”
古美門研介表現的有些為難,“時間倉促,暫時還沒有找到那些客人。”
“……”三木律師默默坐了回去,就……這?
“不過我還有其它辦法證明……”研介瞥了三木律師一眼,嘴角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