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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基安蒂和科恩都是一臉震驚,開車的卡爾瓦多斯也有些吃驚。
安室透心中微微一動,也不看貝爾摩德,只是低聲道:“你認真的?”
“當然。”貝爾摩德臉上露出嘲諷的表情,“組織一貫的作風你們不是已經很熟悉了嗎?就算是琴酒,也不會例外。”
“只是因為被警視廳逮……帶走,暴露了樣貌?”基安蒂有些心寒地道。
“沒人能例外。”貝爾摩德喃喃道,“boss已經看在他多年來為組織兢兢業業清理叛徒的份上,給了一些優待了,好歹沒讓他清理掉自己。”
車內頓時一片寂靜。
“琴酒在這邊還有一些事情,等他做完這些事之後,他就必須離開了。”
貝爾摩德說的應該是離開日本,但車裡的人總覺得說的像是離開人世一樣。
“他留下的工作總要有人做,所以,波本。”貝爾摩德再次看向安室透,“你現在知道琴酒對你的期待了吧?”
安室透可不會全信,貝爾摩德是個多善於表演的女人,他十分清楚。
不過一旁的基安蒂三人倒是對他投去一絲羨慕的表情,雖說琴酒的下場擺在那裡,眾人也知道哪怕是對高層,組織也一樣冷血。
可是,他們已經全都無法脫離了,好歹越往上爬,活下去的可能越大,至少這次琴酒沒有被處理掉。
“我還從來不知道琴酒這麼看重我呢。”安室透的臉色帶著一絲憔悴。
“你現在知道了。”貝爾摩德沒有解釋什麼,只是微笑道。
“那我是不是需要回敬這份看重,繼續替琴酒向古美門報仇?”安室透問道。
基安蒂下意識將手放到受傷的耳邊,那裡消失的半個耳朵依然劇烈幻痛。
“這次伏擊計劃沒有任何問題,波本很好地將目標從公安的監視中調出來了,沒有讓我們被打擾。
可我們依然……”
基安蒂頓了下,沒找什麼藉口,“目標的武力完全就不講道理,恐怕就算再給我更多時間,狙擊槍也無法對其造成致命傷害。
我現在都有些懷疑,我的子彈就算打中目標腦袋,都未必能讓對方重傷……難道要準備重型武器?”
科恩在一旁乾巴巴附和了一句,“六百碼,他能躲開,還能用鋼筋擋住子彈。”
“四百碼,他甚至能精準地用鋼筋投中我和波本,這些貝爾摩德你倒是不用遭遇!”基安蒂帶著點火氣,刺了貝爾摩德一句。
“哦?”貝爾摩德臉上露出感興趣的神色,然後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盒子,“那不知道他能不能吃下這個不死。”
安室透瞥了一眼那個小盒子,立刻確定是那次琴酒被抓時的同一個,試探著說了一句。
“他的抗藥性也遠超一般人,一般的藥物對他沒什麼用的。”
貝爾摩德不在意地笑笑,“這可不是一般的藥物,就算他是神,也要倒下的。”…“你要先有本事讓他吃下去。”基安蒂撇撇嘴。
貝爾摩德沒和她置氣,收好了盒子。
也就是她們沒和古美門靜雄本人商量,不然後者說不定還真有配合著試試的念頭,畢竟……
a藥這東西,能不能打破28歲詛咒?
這實在是讓人不得不好奇。
哪怕是為了安全起見,弄一顆等快到28歲的時候試試也算是一個辦法。
……
一路來到某個不知名的生物製藥實驗室的地下,過了多道檢查,總算是進入了組織這個秘密據點。
身穿白大褂的宮野志保早就抱著胳膊靠在牆壁邊等著了,見到一行人,開口便問道:
“琴酒呢?到我和姐姐會面的日子了。”
一向是在每個月的某個日子,由琴酒親自監視她和姐姐會面的,但這次到了會面時間,卻因為琴酒卻遲遲不出現,拖了好多天。
“第一個問題。”貝爾摩德停下腳步,玩味地打量著她,“琴酒不會再來這邊了,以後這裡會由我身後這位波本負責。”
宮野志保瞥了安室透一眼,眼神冷冷的。
“第二個問題。”貝爾摩德走近,捏住宮野志保的下巴,貼到她耳邊道,“你姐姐……剛剛被我送走了……”
送去哪裡了?
宮野志保沒來得及問,只聽貝爾摩德戲謔地道:“送去見你父母了……就用你做出來的藥……”
原本面無表情的臉,瞬間變得煞白,宮野志保只覺得渾身力氣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