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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怎麼看上去很疲憊?又熬夜加班了?”
第二天古美門靜雄上班的時候,剛進辦公室就發現了三個看上去快要猝死的黑眼圈。
佐藤美和子打了個哈欠,擦了擦眼角的眼淚,無精打采地道:“別提了,昨晚遇到了一起案件,找證據找了一晚上。”
高木涉眼皮打架地道:“幸好最終是找到了,沒有白費力氣……”
白鳥任三郎喝了口咖啡,目光深邃但飄忽地盯著古美門靜雄,“我說古美門警部,你是不是有什麼……特殊的運氣?”
“怎麼忽然問起這個?不過要說確實有,我總是遇到接連不斷的麻煩。”古美門靜雄開啟點心盒子分給他們。
白鳥任三郎搖搖頭,“我不是說這個,而是說,為什麼我們跟你一起出案子的時候,遇到的都是可以依靠你那些辦法破掉的案件。
你不在,我們遇到的案件就完全對不上那些辦法了……”
“什麼案子,說來聽聽?”古美門靜雄舒舒服服靠在躺椅上,開始聽故事。
“……”
白鳥任三郎嘴角一抽,但還是翻出卷宗唸了起來。
“案發地點是麗麗體育俱樂部,死者西條直也,男性跳水選手,死亡時間為20點至21點間,死因溺水。”
佐藤美和子介面道:“一開始我們以為只是一起意外事件,死者跳水失誤,撞到了頭,然後昏迷過去導致溺水死亡。
但鑑識課的那個小姑娘——就是登米刑事的女兒,在死者更衣室的櫃子裡發現了含有乙醚的毛巾,然後我們便意識到這是一起殺人案。”
“調查之初還算順利,我們很快透過詢問俱樂部的運動員以及工作人員,鎖定了三位和死者有衝突矛盾的嫌疑人。”高木涉說起自己負責的部分。
“但是……他們的不在場證明都是一樣的,因為案發的時候俱樂部正在舉辦慰勞酒會,場面很亂,有誰離開了宴會現場都不會被注意到。”
白鳥任三郎在高木涉說的時候,將死者和三個嫌疑人的照片遞給了古美門靜雄看。
俱樂部所有者,曾經當過跳水運動員的女社長佐伯麗子、同樣曾是跳水選手,現在是游泳選手的木島久、以及現任跳水選手成瀨圭一。
“這種三個嫌疑人犯案可能均等的,要用什麼辦法快速偵破?”佐藤美和子期待地看著古美門靜雄。
“毛利排除法。”
“毛利偵探這次不在,總不能硬把他從醫院拉過去吧?”
“暴力審訊、疲勞審訊、囚徒困境……”
“有沒有稍微正常一點的……”
“那你們都有什麼線索?”古美門靜雄無奈道。
白鳥任三郎聞言將一樣樣的證物擺在古美門靜雄桌子上。
古美門靜雄站起身來,掃了一遍桌上的東西,染血的耳塞、有撞擊痕跡的泳帽、一張佐伯麗子和成瀨圭一表現的很親密的偷拍照,然後是一張素描畫的照片……
古美門靜雄看了看,將素描畫照片拿了起來,“你們……要不還是多休息休息吧,看得出來,熬夜加班對大腦損傷很大。”
三人:“……”
“所以,你猜到兇手是誰了?”佐藤美和子忍不住問道。
“這副素描畫上已經很明顯了,布靈布靈的閃光都完美地還原了,兇手是誰還用說嗎?”
古美門靜雄說著將三人中唯一戴著耳環的,木島久的照片拿起來晃了晃。
三人對視一眼,都有些挫敗,白鳥任三郎更是感慨道:“我們可是找到兇器以後,才在天亮收工的時候忽然想到這點的。”
不過這點沮喪的情緒去的很快,佐藤美和子忽然一笑,“我贏了,中午你們兩個請吃飯。”
高木涉和白鳥任三郎兩個輸家也沒有不高興,反而很樂於請客。
“你們這是在拿我打賭?”古美門靜雄雙手抱在胸前。
佐藤美和子贏了很開心,吃著櫻花布丁眼睛都眯起來了,“是啊,我說你不用去現場,就憑這些線索就能做出準確的判斷,他們不相信。”
“不是不相信古美門警部的水準,只是到底不是現場偵查,而且這次的案件不像之前那樣明顯……”
“雖然作案可能性分析法沒用上,但兇手身上的確有證據啊。
除了耳環,死者的耳塞和泳帽也是兇手的,拿回來讓科搜研檢驗一下,大概也能查出些什麼。”
“你們拿我打賭,好處不給我一份?”古美門靜雄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