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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上的窗簾和屋裡的燈光，臉上閃過一道紅暈。
“那個，燈光暗一點怎麼樣？”
古美門靜雄自無不可，伸手拉了兩下頭頂的老式吊燈線，燈光頓時從明亮變得昏黃起來。
綾子關好門，走向古美門靜雄，步態輕盈，搖曳生姿。
站定以後，她沒有坐下，而是撩了下發絲，低頭問道：“靜君有發現我今天的穿著哪裡不同嗎？”
古美門靜雄聞言上下打量一下，依舊是昨天那身深藍色的印花浴衣，看上去雍容而典雅。
不過既然說有不同，那就肯定有。
古美門靜雄先看了下頭髮，好像沒什麼特別的，髮飾也和昨天一樣。
然後目光漸漸下移，忽然想起真空的說法來，頓覺有些口乾舌燥。
很快他就發現不同了，今天還真就不是真空！
浴衣裙襬下，竟然看到了黑色的絲襪！
這還是他第一次見綾子穿絲襪，之前在後者的衣帽間裡雖然有見到過，但卻沒見過穿上的樣子。
“靜君好像很喜歡？”綾子的聲音響起，“不過是喜歡腳，還是喜歡黑色的絲襪呢？”
古美門靜雄聞聲抬頭，隨即目光便被牢牢抓住了，就在他剛剛看著絲襪愣神的時候，綾子竟然已經解開了衣襟。
傳統端莊的日式浴衣裡，卻是十分現代的黑色蕾絲套裝，強烈的對比，映襯得雪白無瑕的面板愈發可口。
絲襪也不是一體的，而是吊帶的，邊緣有著蕾絲的腿環，腰間也有類似的設計。
“你這是……”古美門靜雄半晌才回過神來。
綾子輕咬著下唇，身體微微發顫，似乎是羞怯極了，“這個獎勵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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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美門靜雄喉結聳動，“超出我的預料很多。”
雖說也不是沒有坦誠相見過，但眼下的樣子，的確比那時的衝擊力要更大一些，讓他忍不住熱血上湧。
“那就好……”綾子像是鬆了口氣，緩緩跪坐下來，往古美門靜雄身前挪了挪，拿起他的手，放在心口，眼波流轉。
“今天你不用擔心弄傷我了，所以……你準備做些什麼嗎？”
事情已經到了這個份上，古美門靜雄也不可能再猶豫，否則反而是失禮——儘管他一向不講什麼禮或理，直接用所剩無幾的力氣將她拉進懷裡。
也不知道為什麼，熾熱的手心感受著雪山的微涼，古美門靜雄的思緒忽然跑偏了。
所謂移山，所謂填海，在此時此刻，似乎有了新的釋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