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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低嘆口氣。又像是剛瞧見狄公的模樣一般,“這是怎麼了?為他解開吧。還有話要他說。”
李雲心一動手指。
狄公立即悶哼一聲便要站起。但李淳風略一抬手微微一按,將他重按下了:“老兄,大丈夫能屈能伸。你眼下沒神通,我又僅是玄境。他要再捉弄捉弄你,我可沒法子。還是說正事吧——你可知道如何叫雲山發出致命的一擊?”
打現身以來,狄公就像變成了一隻氣球。氣得發脹,可又被人抓在手裡。略一消了氣,卻又馬上被充滿。如今正是個充盈的狀態卻無可奈何,只得去瞪李淳風,咬牙切齒地說:“裡當初……上雲山說肉妙制……我是甚了你柴——”
李淳風善解人意地又拍拍他肩膀,看李雲心:“狄公,少說幾句吧。”
這位氣得漲紅了臉的天人,這才深吸兩口、又深吸兩口氣:“法紙,謝生辣裡有——謝生債他辣裡!”
李雲心看看他們兩個:“所以你還要謝生?他知道怎麼啟動雲山的武器系統?陳豢和李真不清楚麼?”
李淳風搖頭:“術業有專攻。你可以把陳豢想象成分析師,把謝生想象成機械師。雲山沒有武器系統,但可以臨時搭建一個。用一次,對付金鵬就足夠了。”
“嗯。”李雲心冷笑,“那麼這位機械師可夠厲害。我折磨他幾十年,竟然還有事瞞我。我現在倒忽然來了興趣——想慢慢折磨他,瞧瞧到什麼時候能把他的話都擠出來。”
李淳風笑:“用過了再試也不遲。的確不能叫這人活下來——看起來你已經和他結了化解不開的仇怨。”
狄公瞪著眼睛看這兩人。很想說你們這對父子真是上樑不正下樑歪。但舌尖猶在的劇痛到底叫他管住了嘴。只在心裡痛罵幾句。
但已後悔在前些日子放李淳風上了雲山——當時只是想瞧瞧他有什麼話說。這是李雲心的父親,且兩人關係似乎並不好。他想從李淳風的口中得到些對自己有用的資訊。
但沒料到要論口舌功夫,這李淳風並不遜於李雲心。他很快被說服,認為自己似乎找到一個更好的選擇。
到如今意識到……遇到這兩人當中的一個已算是倒黴。眼下竟然遇到兩個——這是倒了大黴。
他只希望快些了結此間事,不管往後作何打算……先遠離這兩個瘟神再說。
便在這一轉念的功夫,忽然瞧見從樓下躍上一個人來。
他們三人來到此地,都隱藏了身份。規規矩矩地走,規規矩矩地說話。但這一位似乎並不在意街上世俗人的眼光。好在這裡也僅是三樓,瞧見的人,大概會以為是遇到了江湖功夫奇高的江湖俠客。
來者三人都熟。
是白雲心。
她落在了桌邊,立即看李雲心。上上下下、仔仔細細地打量,眼中似是藏了許許多多的話要說。同桌邊三人形成鮮明對比——她的神色是快活的。
然後看李淳風——這玄境的桀驁妖魔,竟對李淳風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禮,細聲細氣地說:“李先生。我可是晚了?”
狄公只覺得自己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