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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雲心未答話,卻聽見旁邊一桌的年輕人含含糊糊地叫起來:“老闆……拿酒來!”

老闆只瞥了他一眼,就不再理會他。但這年輕人此刻抬了頭,伸手哐哐地拍桌子,一個勁兒地叫:“酒呢?酒呢?!”

李雲心就看到了他的相貌,覺得有些面熟。

這件事……就有些蹊蹺了。他向來有過目不忘的本領,什麼人只要見了一次就再也不會忘。可是如今見了這年輕人卻覺得“面熟”然而想不起究竟在哪裡見過……

真是奇也怪哉了。他便微微皺起眉頭,盯著這年輕人的面孔觀瞧了一會兒,問那老闆:“怎麼不理他呢?”

老闆微微一愣:“貴客……認得他?”

“只是好奇。模樣像我的一位故人。”李雲心說了這話,伸手在桌上排了幾角銀子,“我只要一盞茶就好。這人是怎麼回事?”

老闆便笑起來。將銀角子收了、看那人一眼,說道:“這位,嗨呀。貴客可不要以為咱是勢利眼、怠慢客人。”

“他在我這裡已經吃喝好些天了。起初來的時候身上還有些銀錢。我看他這衣著打扮,只當是來遊玩看熱鬧的公子,於是待他也是很恭敬的。但過了三天之後他的銀錢就使完了,然而不肯走,還賴在這裡,叫我賒酒給他喝。”

“我又怕他有來歷,是個軍中的什麼書記、參將之類的。於是也給他賒了三天的酒錢。可他呢,仍不走——看著是非要把我這小本生意逼倒了不可——”

李雲心笑起來:“喝了你三天的酒,怎麼就能把銀錢喝光了呢?你是不是坑騙了人家?”

老闆忙擺手:“貴客這是哪裡的話!貴客可不曉得,這人是怎麼個喝法兒!”

李雲心又笑:“哦?”

再往袖裡一摸,摸出一枚金葉子丟在桌上:“那麼我請了——你給他上酒。我瞧瞧他究竟是怎麼個喝法兒?”

他這豪氣的做派叫老闆目瞪口呆。就連另一桌上的三個人都停止了談話,饒有興致地往他這邊看過來。

於是老闆真回身到了棚中,搬了兩壇酒出來。這老闆是個身材壯實的矮漢子,胳膊有尋常人大腿粗。饒是如此,他一邊一個大酒罈走得略有些吃力——可見壇有多大、酒有多重。

如此走到那年輕人桌面,嘭地往上一放,地面都微微顫了顫。

而後對他皺眉,粗聲粗氣道:“昨天你運氣好,遇到兩位軍爺請你。今天你運氣也好,遇到這位貴客請你,你儘管喝吧!喝個痛快,趕緊走吧!”

那年輕人看著像是喝酒喝傻了。也不理會這老闆的話,更不感謝李雲心。伸手在壇上一拍揭掉了泥封便喝。但這罈子笨重,他看著力氣也不大,因而起初只將酒罈略略傾斜,叫酒水慢慢溢位來——他用嘴接著喝。

如此一口氣便喝了一刻鐘未停。

李雲心看得略微吃驚。他早查探了這人,知道他可沒什麼妖力、靈力,只是個普通人罷了。但一個普通人、這麼個喝法兒……也算是奇人了。

如此不停歇地又過了一刻鐘,將這壇酒水喝了一半,才停下來抹抹嘴。卻不是歇——而是將罈子放倒了,自己蹲在桌下接著喝。

他看著吃驚,另一桌那三個人卻不吃驚。似乎是這幾天已經見慣了。

老闆也不吃驚。走回去倒了一盞清茶奉到李雲心面前,又拾起他擱在桌面上的金葉子放在手中掂了掂。便往懷裡一摸,摸出一把剪刀來。

“我這些東西可值不了這些。”老闆用手指在金葉子上量了量,隨後用剪子鉸下來一塊隨剪子一起揣進懷裡,將剩下的又放到桌上,“這些貴客收好。”

然後又看那年輕人,對李雲心道:“唉,他啊,只自稱蘇生。這些日子也不多說話,只喝酒。如今桌上是兩壇——可不夠他喝。放開了,一天能喝上十幾壇。但我這酒乃是難得的烈酒。我怕他喝死,哪敢由著他?我如今收了貴客半個金葉子,就給他換美酒十壇——喝完了,今天是不能再給了。”

說了這些又道:“貴客還要些什麼?”

李雲心搖了搖頭:“你去吧。我看著他,解解悶兒。”

老闆自然不曉得這蘇生有什麼好看。但既然聽李雲心說解悶,也就笑一笑,隨口道:“貴客要解悶倒也是了——這蘇生啊,看著沒別的本事,但飲酒也是一絕。您且看——這樣的兩壇酒,倘若都倒進人身子裡,早撐得炸了。但他漫說是兩壇,就是十壇,也可以坐在這裡一動不動地喝了,很是神異呀!”

可他口中雖說神異,腳下卻往棚中走過去。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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