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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玉宋也因他這表現皺眉:“龍王想要說什麼?”

李雲心便看著他的臉。他在猶豫——這對於他而言是極罕見的一件事。他這人做事向來隨心,做決定也果斷。平常糾結上十幾息的功夫就已經算“舉棋不定”了,然而如今盯著半空中的蘇玉宋,卻是想了又想,才忽然將聲音壓低了、說道——

“你們兩個……難道是被囚禁了?”

蘇玉宋的臉色忽然變了。

此前他淡淡微笑,當真是高人的風範。而如今表情在臉上凝固了一刻,接著……便換上了意味不明的笑容。

其實看起來,就僅僅是“讓臉部的肌肉抽動、擺出類似微笑一般的表情”罷了。

隨後他站在飛鳥上,低了頭。用一雙亮得嚇人的眼睛盯著李雲心看:“龍王……為什麼這樣說?”

李雲心想了想:“因為我忽然想到一件事——”

“我到渭城之後所有人都在打我通明玉簡的主意。但來的竟然都是一群小蝦米……還自稱雙聖使者。”他慢慢地說、邊說邊想。覺得……許多那時候沒有想明白的疑問,如今都要慢慢地解開了。

“共濟會也有人來,也想要通明玉簡。我那時候並不清楚共濟會和玄門的關係,於是並沒有覺得奇怪。倒後來慢慢了解了,才開始覺得不對勁兒——”

“既然……玄門幾乎已經在共濟會的控制之下。為什麼來找我的共濟會的人,和玄門的人……看起來並不是一路,而且彼此也似乎不知情?”

“既然是聖人要辦事,為什麼還要偷偷摸摸、只派些炮灰來?這樣小家子氣的做派,當真是聖人的手筆麼?”

“其後,再有其他的人來、其他人想要聯手絞殺我的時候,卻幾乎不提什麼通明玉簡了。或者只想殺我——因為殺了共濟會的人、觸犯了他們的威嚴,要復仇。要麼,就是道統劍宗的人為同門的死來尋仇……一團亂。”

李雲心疑惑地搖頭,並且在原地踱了幾步。腳下倒伏的枝葉被他踩得簌簌作響,升騰起一陣清香氣來。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輕出一口氣,抬頭看蘇玉宋,“在洞庭邊的時候,昆吾子一個化身的手段,就能夠傾覆洞庭——他還只是個大成玄妙境界罷了。其上,還有廣生玄妙境界,再上,是太上忘情境界。而雙聖在這個境界千年之久……真想要通明玉簡、想要得到手,難道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麼?”

他略沉默一會兒:“但你們從未親自出面。也從未展現過什麼神通。”

蘇玉宋動了動嘴角。他足下的飛鳥也略往下降了降——他便一傾身,從鳥兒上跳下來,落在李雲心身前。

“那麼……你說下去。”

他的語氣輕了些。看起來像是怕打擾李雲心思考、叫他不能聽到更多精彩的推斷。而他這做派、這神色語氣,其實是與他鬚髮皆白的外表極不相符的。倒很像是一個年輕人的魂魄,被裝進一具年老的軀體當中。

“而在這裡,你竟然要踩著飛鳥。”李雲心抬手指了指天上,“這意味著在這片空間裡,你同樣失去很多神通,連舞空都不能。小云山既然是雙聖的居所……為什麼要弄這種連自己都破解不了的禁制?”

蘇玉宋輕輕地“啊”了一聲:“但你同樣沒了神通。”

李雲心笑了笑:“是。可因為是我。只論肉身強橫——如果是真龍來呢?你豈不是自尋死路了麼?”

“所以我在想——你找通明玉簡不想被共濟會知道。如今又找一個丹青道士把我直接送來了這裡。你又一直沒有離開這兒、這兒還有禁制——你們,到底是不是被囚禁了呢?是……被共濟會囚禁麼?”

蘇玉宋沒有答他這句話。而是略沉默一會兒,奇怪地看李雲心:“我此前聽說,你這人聰明又自大。今日一看,倒有點兒意思。”

說了這話又抬頭往崖上李雲心的來處看了看:“從你進來這裡到如今不過是……一刻鐘罷了。就疑心我被囚禁。這種話,別人可說不出。”

李雲心皺眉,笑了笑。這神情似乎意味著他有些不耐煩——不耐煩蘇玉宋這種拐著彎兒說話的方式。可仍舊給予一些耐心:“你是說我心急。對……倒是心急。”

“還應該再多相處幾天,和你多交談幾次、多觀察觀察你這小云山的狀況。接著同你你來我往地試探,等細節更多了,再說出我的想法——合該如此。”李雲心搖頭,“但實際上大多數人對於一件事的看法,可能在極短的時間裡就形成了。只是他們不敢想不敢說罷了。說出來又如何呢?如果是對的,可以開誠佈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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