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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立愣了好一會兒。這斬空的一刀讓他的手臂險些拉傷,至此時還覺得手指微微發顫,好半天提不起勁。

他抱著拼命的勁頭去砍那人,砍到的卻是一張紙。

四個差人從未見過這種事——其實道士們也可以弄出這樣的幻像。但天下道士都號稱書聖門下弟子,哪裡會閒來無事弄這種戲法。更何況清河縣這種小地方,也不常見有道行的道士。

陡然暴漲的人影和人影消失時的青光令他們目瞪口呆。至少這看起來很像神仙手段。因此差人們直到此刻才意識到,那個畫師裝模作樣地耍了他們一通,然後跑掉了。

一股怒意從邢立的心中升騰起來。這種怒意源於被欺騙和被瞭解這兩種情感。

“追!”他手提鋼刀邁開大步走出去。

但差人們有些猶豫:“頭兒……那人是真會妖法啊!”

邢立頭也不回地往鋪滿枯葉的地上啐了一口:“真會什麼妖法早把我們殺了!這叫障眼法!今晚讓他跑了,你們怎麼向縣尊交代?!”

實際上他現在想的並非都是縣尊這個問題。他更想抓住那小子然後將他的手腳打折——他怎麼敢,怎麼敢用他最傷最痛的那件事來做餌,先給他一點希望然後就馬上戳破了它?!

追捕持續了半個時辰。四個差人或許沒什麼經驗,但邢立是老捕快了。他曾經是個獵戶,後被縣尊沈知墨賞識,才成了公人。

因此李雲心留下的蹤跡在他看來清晰無比,又知道他受了傷,本該很快便可捉到他。但事情出乎意料,半個時辰的時間裡,那少年竟然在帶著他們兜圈子。

就在這一片樹林附近,始終都沒有向更遠處逃,看起來像是迷路了。

照理說一個三四天的時間裡只吃了一頓飽飯、手臂還受了傷的少年不該有這樣的精力——怎麼能在五個身強力壯的成年人的追蹤下堅持這麼久?到此時邢立開始懷疑他交代的自己的身世——來自定州某個山村——這件事是不是有蹊蹺。

他渴望快點兒捉到那個傢伙,這渴望越來越急切,於是他決定兵分三路。四個捕快分兩路,他自己一路。那少年既然迷路了走不出去,總有一路人能逮到他。

這個決定被貫徹下去。因為差人們也意識到既然這少年在長達半個時辰的時間裡都毫無作為,大概真像邢捕頭說的那樣——只是會些障眼法而已。

於是在這個漆黑的夜裡,他們分兵了。

大概一刻鐘之後,邢立意識到自己的決定是正確的。

西邊傳來了一聲痛呼。很短暫,戛然而止。那四個捕快都是他的心腹,平日早熟了。他知道那慘呼不屬於其中任何一個人。

捉到他了。

他冷哼一聲,向慘呼發出的位置飛奔。等他穿越密林、灌木、瘋草,抵達那裡之後,終於冷笑起來。

李雲心似乎被打翻在地,此刻靠著一顆一人環抱的樹,捂著左臂。

四個捕快將他圍起來,手裡提著齊眉短棍。

邢立長出一口氣,握緊手裡的刀走過去。

那少年原來沒他之前想的那麼輕鬆。眼下在大口喘息,胸膛起伏得像是一個風箱,顯然到了精疲力竭的邊緣。

邢立陰沉著臉,咬牙切齒地說:“跑。你能往哪裡跑。”

李雲心捂著手臂,靠著樹幹歪了歪頭,有氣無力地說:“你看起來挺生氣。”

“你敢騙我,小雜種。”

李雲心很光棍地嗤笑一聲:“神經病吧你。我沒惹你沒得罪你,路過貴寶地就被你們抓了,然後就要殺我頂罪。從頭到尾都關我屁事——現在因為我不肯乖乖被你殺,你就玻璃心了?你以為舉世皆你媽啊。”

他的某個詞兒邢立聽不懂,但知道不是什麼好話。可他也不想再跟他談,怕夜長夢多。這少年也許沒別的本事,真功夫大概都在一張嘴上。於是邢立默不作聲地橫了刀上前一步,抬手就往下劈。

這時候那少年忽然叫起來:“你可算來了!”

邢立發現他的眼光在向自己身後看。他的心裡一驚,隨即意識到這少年的拙劣手段——虛張聲勢要他回頭而已。因此這一刀只是稍微猶豫了一下子,依舊斬下去。

但這一下的猶豫終究給了李雲心反應的時間。他一歪頭,刀斬在樹幹上了。

邢立冷哼一聲,拔刀再斬。

隨後聽見什麼東西撕裂身體的聲音、沉重的麻袋落地一樣的聲音。

警兆在他心中颯然而過,他立即橫刀轉身斜著跳開一步,看見身後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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