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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了些什麼。但劉老道現在並不驚慌——至少看起來並不驚慌。
反而李雲心,這時候轉了頭,向她“無奈”地笑了笑。
時葵子明白他的意思——“你看。他們開始作死了。”
但她不清楚李雲心怎樣做到那一點……
玄澄子同席上的眾人都交好,又一點一點做了這樣子的鋪墊、一點一點將老道和他迫進死角。或許他們兩個人可以作出佳作名作,可以逃過這麼一劫。
但是……殺了他們?
她想不出,李雲心如何做。如何一點一點地將局勢扳回來,做到那一點。
知府說了話之後,堂中的氣氛就變得有些蕭殺。
玄澄子又道:“筆墨伺候吧。”
但畫師們作畫,都有自己稱心如意的傢什,並不好隨意更換用具。因為一樣東西用得久了,總是會變得得心應手,注入靈氣也容易些。
野道士們來赴宴,實則沒幾個人會想到還有這麼一出,便沒幾個人帶了畫具。至於劉老道——他既不能憑空作畫,又知道身邊還有心哥兒,更不會帶了。
說到底,世俗間的畫師更多將作畫這件事,當作謀生手段。
而丹青道士們,則將這件事當作修行、保命的手段。因此才會像道士、劍士一樣,畫具便如法器一般不離身。
那四位意境畫師,畢竟修到了意境,也算是世俗間頂尖人物、身邊又有僮僕,畫具就交由僮僕帶了。
等他吩咐了,便有僮僕為主人各自奉上。至於野道士們,則有瓊華樓的小廝走上前端走瓜果盤,為他們奉上樓裡準備的筆墨。這樣的場所,常會有人酒至半酣、要提筆作詩。因此常備筆墨也是應有之意。
玄澄子看看劉老道席前仍空著,便訝道:“混元子道友,怎的不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