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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裡便說不下去了。只和小二張著嘴、瞪著眼。直勾勾地盯著李雲心,手裡那錠銀子噹的一聲落在地上。
就看見在這昏暗大堂的一角。被油燈照亮的桌上,那俊俏的年輕書生已將杯盞拂到一邊。露出桌面來。
他們看的時候,李雲心已經蘸著酒水,在木桌上用手指勾出了一個騎著馬的甲士。
這畫一成,他就用手在桌上一拍。
立時從桌上立起一個青濛濛的、騎著馬的小小甲士來。這小人只有巴掌高,胯下的戰馬便如同一隻老鼠。李雲心低聲說了幾句什麼,小人便一喝那馬,哧溜溜地跳到地上疾奔出了門外。
又抓起桌上碟中的一把花生米,嘩啦啦向地上一灑,再吹一口氣。那些花生米立時成了頂紅盔貫紅甲的小人兒,亦是巴掌大小,手持金戈。吵吵嚷嚷了好一會兒才列陣在李雲心身邊的地上,齊刷刷的仰頭也聽他吩咐了幾句什麼,一鬨而散,也奔到門外去了。
這時候李雲心才抬起頭,拿起桌上酒壺,將殘酒瀝盡了、仰頭喝下,道:“我要在此除妖邪。而那妖邪正在遠處佈置陣法。你們兩個再不走,恐怕要做鬼了。”
至此時那掌櫃與小二才如夢初醒,連地上的銀子也顧不得撿,奪路便逃。
李雲心就站起身,自己去那櫃後又打了一壺酒。
本想慢慢來、從長計議。
哪知道不小心觸動那清量子心中的警兆——對方在離開這家店之後,便施法將街口封死了。
這意味著對方對任何同“共濟會”有關的人或事都極度敏感。李雲心知道是自己之前的那次略魯莽的試探導致瞭如今的局面。
於是也知道……為何沒什麼人清楚“同濟會”的存在了——因為就如眼前這樣,知道這事兒的人,差不多都被幹掉了。
先殺人家父母,現在又要殺人家兒子——
李雲心仰頭,那一壺酒便在月色下化作一條細線入喉。
而後他丟掉酒壺,嘆口氣:“沒這麼欺負人的。這他嗎怎麼忍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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