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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雪雲搖搖頭,怎麼又想到這人頭上了。她把處理完的工作放到右邊,左邊沒處理的還有一摞,看來真的要通宵了。她起身稍微活動了一下身體,拿杯子出門泡了杯奶茶,回來的時候就見彭國棟已經在穿西服外套了。
彭國棟看到她點頭打了個招呼,“我工作做完了,你呢?還不走?”
蘇雪雲微笑了一下,指指檔案說道:“還有一些,處理完再說。”
彭國棟走過去看了一眼,“還有這麼多,要不要我幫你?”
蘇雪雲禮貌的道:“不用了謝謝。”
彭國棟點點頭,拿了公事包說道:“那我走了,你自己注意休息。”
“ok!”蘇雪雲應了一聲,喝了口奶茶繼續工作。
彭國棟離開警局,一邊開車一邊給莫家聰打電話,想說一下蘇雪雲的事,誰知打了幾遍也打不通。他看看手機,搖頭將手機扔到了一邊,沒一會兒就回到了家裡。
凌晨三點,屋子裡漆黑一片,彭國棟放輕動作開門進屋,將西裝外套和公事包都放在沙發上,然後輕手輕腳的走進臥室去拿睡衣準備洗澡。他進了臥室下意識的往床上看了一眼,結果床上空無一人,被子都很整齊的鋪在床上,他立馬開啟燈看了看,又往書房走去,一樣沒人。
“文靜,文靜?”彭國棟疑惑的檢視每一個房間,最後發現潘文靜的手提袋不在家,拖鞋好好的在門口擺著,居然是出去了。
他拿起電話給潘文靜撥過去,撥了好幾遍都沒人接,不知怎麼的,他忽然想起蘇雪雲說的那句話:有時間你該多注意你老婆才對。
他又起身走進臥室,剛到梳妝檯附近忽然踩到一顆珠子,猝不及防之下仰倒在地,“砰”的一聲腦袋重重撞在床頭櫃上,迷濛間陷入了昏迷。
早上七點鐘陽光漸漸強了起來,照到屋內有些晃眼。陳小生皺了皺眉,抬手捂住後腦緩緩睜開了眼。他疑惑的看了看周圍,忽然看見牆上掛著的婚紗照,猛地睜大了眼翻身坐起,再看向周圍這分明是個陌生的房間,但擺著三個相框都是他和一個陌生女人的婚紗照。
陳小生頓時心生不妙,就算做夢也不能夢到娶別的女人啊,被蘇雪雲知道還不得罰他跪榴蓮?!不過仔細一看,他又覺得相片中的人跟他不太一樣,他又摸了摸後腦,發現傷口流了不少血,白襯衣上都是通紅一片,鈍痛的感覺很是難受,這也證明了他不是在做夢。
他出門在屋子裡轉了一圈,完全陌生的地方卻感覺莫名的熟悉,頭越來越痛了,一段段不屬於他的記憶紛沓而來。陳小生坐在沙發上了解了所有的記憶,頭痛也越來越弱,慢慢的只剩下一點鈍痛。
陳小生對現在的情況有些不能理解,他明明和蘇雪雲一起離世了,現在怎麼跑到這個人身上了?蘇雪雲又在哪?而且這裡雖然還是香港,但所有人都不一樣了,他現在還有爸媽、哥哥、弟弟、妹妹,沒一個能省心的,想想那個照片上的女人,陳小生眉頭緊皺,覺得必須先解決這件事。
他雙手交握撐在膝蓋上,認真仔細的又回憶了一遍彭國棟和潘文靜的過往,忽然不解道:“這兩個人居然能做七年夫妻,還真是不容易啊,一個女人整天跟網友聊天?網友還是個女人?不太可能吧。而且半夜三更的沒在家也不說一聲,現在還沒回來,分明是趁老公加班出去偷吃啊!”
陳小生越想越覺得是這麼回事,當事者迷,旁觀者清,而且彭國棟相信自己的老婆,他卻是本來就排斥的。那把出軌當前提的情況下,再去看那些記憶就會發現很多不對勁的地方。他當了一輩子警察最後升到警務署長的位置不是白當的,大膽懷疑,細心求證是最基本的道理。
他鬆了鬆領帶,把房門在裡面反鎖,然後直奔書房開電腦登陸潘文靜的電郵。電郵設定了密碼,陳小生試了潘文靜的生日,試了彭國棟的生日,試了兩人的結婚紀念日、求婚紀念日、電話號碼等等,最後用潘文靜的身份證後六位登陸了上去。
電郵裡潘文靜和mary的通訊電郵滿滿的不知有多少郵件,他點開最近的一封,裡面寫著:[好啊,我買了新的精油,你累了一天,我幫你按摩放鬆一下。]
再往前一封是mary說的:[你方便出來的話,我們去mary那裡?]
mary說……去mary那裡,這絕對不正常,再往前看下去,陳小生真的驚呆了!那些肉麻的情話就算了,哪個偷情的不說情話,說真的根據他剛才的分析,現在發現潘文靜出軌他一點也不意外。但是郵件裡提到了彭國棟,提到了簡潔,說明那個姦夫是他們都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