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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又說,“不管發生什麼事,有什麼解決不了的只管來找我,我們是好兄弟,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是,程sir!”鮑頂天感動的連連點頭,差點忍不住把心裡的恐懼說出來,最後還是把到了嘴邊的話給嚥了下去。
程峰離開後,鮑頂天一拳捶在牆上,再一次撈起外套帶上鑰匙出去尋找鮑國平。他足足找了兩個多小時,將近午夜的時候才在一個健身區的角落裡找到人!他剛要過去,卻發現鮑國平注視的地方有一對情侶在打情罵俏,鮑國平的位置很隱秘,那對情侶大概沒看注意到才會這麼肆無忌憚。
鮑頂天跑過去,那對情侶被嚇了一跳,接著鮑頂天就態度很不好得將那對情侶趕走了。他也不管那對情侶會這麼想,反正他現在不想看到任何人。他走過去緊盯著鮑國平問道:“國平,這麼晚你坐在這裡幹什麼?”
鮑國平看著那對離開的情侶沒說話,鮑頂天有些暴躁的又問了一遍,聲音裡卻包含著一絲小心翼翼。鮑國平忽然輕笑一聲,摘下平光眼鏡慢條斯理的拿出眼鏡布擦拭著鏡片,慢悠悠的說:“包大人是吧?看來你已經發現我了,我自問在你面前從來沒露出過破綻,不知道你是從哪裡看出來的?”
鮑頂天倒抽一口冷氣,臉色大變,“你!你是誰?!你到底怎麼了?”
鮑國平看到他那副驚慌失措的樣子,不屑的笑了下,將擦拭乾淨的眼鏡重新戴在了臉上,遮擋住銳利的目光,“你不是都猜到了嗎?我是住在你弟弟驅殼裡的另一個人格,完全獨立的人格,比那個廢物要好得多。記住,我的名字叫翁、文、成。”
鮑頂天一把抓住他的胳膊,不可置信的道:“我不信!不可能!你跟我走,我們立刻去醫院檢查,你不可能有問題的,現在就走,快點!”
翁文成輕而易舉的一招反擒拿將他推開,起身拍了拍衣襬說道:“我沒有病,不需要看醫生,我和鮑國平那個廢物只不過是共用一個驅殼而已,你可以當做是兩個靈魂,我們是不同的人,現在我出來了,你弟弟便在睡覺,所以你和我什麼關係都沒有,你沒有權力強迫我做任何事,否則……”
鮑頂天眉頭緊皺,“你想說什麼?”
“否則……我不能保證會不會對這具身體做些什麼,比如,割自己兩刀,或者斷手斷腳,又或者……”翁文成毫不在意的說著這些話,看到鮑頂天臉色發白,輕輕笑出了聲,顯然心情很愉悅。
“夠了!夠了!你給我住嘴!”鮑頂天高高的揚起手,面對弟弟那張臉卻怎麼也打不下去。雖然翁文成和鮑國平的性格偏差那麼大,絕不會將兩人弄混,但在他心裡這就是他弟弟,只是弟弟病了而已,現在當務之急是帶弟弟去看病。
鮑頂天頹然的放下手,坐到長椅上雙手抱頭,痛苦的道:“你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怎麼會變成這樣?國平,好好過日子不好嗎?你為什麼……為什麼……”他實在說不下去,他不願意承認翁文成是個獨立的人格。可翁文成就在這裡,鮑國平卻連一點頭都沒有冒,他連說話都不敢太大聲,就怕得罪了翁文成,他的弟弟會永遠消失。
翁文成推了推眼鏡,看向剛剛那對情侶離開的方向,眼神閃了閃,“那個女人是有老公的。”
鮑頂天一愣,轉頭看他半晌才遲鈍的點點頭,“我知道,他老公在一家大公司上班,怎麼了?”
翁文成用詫異的眼神看著他,“你問怎麼了?剛剛那個人顯然不是她老公,也就是說……她紅杏出牆!你不是警察嗎?不是加入了掃黃組嗎?怎麼看到了都沒反應?”
鮑頂天疑惑不解,“你是什麼意思?要我有什麼反應?教訓他們一頓還是罵他們一頓?唉,這種事就別想了,反正是別人的事,我們自己家的事情還沒弄清楚呢。”
翁文成眼中滿是不屑,“原來這就是你身為警察的原則?我以你為恥。那個女人紅杏出牆,不知廉恥的勾引男人,簡直是個人盡可夫的蕩|婦!哼,所有水性楊花的女人都應該受到懲罰。”
鮑頂天震驚的看著他,明明是那麼熟悉的一張臉,現在卻覺得無比陌生,甚至有幾分可怕,“國平,你在胡說什麼?你又知道什麼?那些都是別人家的事,你只知道那個女人對不起她老公,你知道她老公一喝醉就把她打個半死嗎?你知道她老公在外頭連私生子都有了嗎?我不是說她對,但是她老公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他們半斤八兩而已,你提意見可以,瞎摻和就算了吧。”
翁文成眯起眼,表情沒什麼變化,似乎對那女人的老公怎麼樣一點也不在意,只是又說了一遍,“所有水性楊花的賤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