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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為自己是皇子的事情鐵板釘釘,從此鹹魚翻身,所有欺凌過他的人都可以狠狠報復回去,卻突然冒出來好幾個和他一樣的人,堅稱他們才是真正的皇子。而且那幾人能拿出玉佩,他卻拿不出來,他想說自己的烙印從小就有,幾十年了和新烙印不一樣,誰知那些亂七八糟燙的確實是新烙印,可幾個和他一樣有“溫”字烙印的卻和他一模一樣,完全看不出來是新烙上去的。
薛平貴的優勢一下子沒了,若不是他的樣貌同皇帝有幾分像,還真不能和那幾個人有同等的機會。皇帝分辨不出哪一個才是他的兒子,而這件事又鬧得人盡皆知不能不了了之,他只能硬著頭皮命人滴血驗親。
滴血驗親當然是不準的,但古人很相信這個,蘇雪雲早早的便通知王允在滴血驗親時做了手腳。王允經營幾十年的勢力,在宮裡當然也有安插人,最後滴血驗親的時候薛平貴的碗中被放了點東西,於是幾個人中有兩人與皇帝的血融合了,薛平貴的血卻始終與皇帝分離,半分不融。
劉義看著碗中的兩滴血,又拿出王允給他的那本書卷,上面與玉佩樣式不同的印記讓他深深覺得這次人給認錯了。薛平貴拿不出玉佩,印鑑證明玉佩樣式不對,血又不融,當然就和那幾十個拿玉佩來冒認皇親的人一樣犯了欺君大罪!因他是西涼駙馬,他的冒認行為比別人更惡劣,甚至被扣上了奸細的帽子!
皇帝看到竟有兩人與他血脈相融,而這兩人又是山匪,頓時臉就綠了,兒子丟了是不好,可冒出兩個上不得檯面的兒子不是給他丟臉讓皇室蒙羞嗎!
偏偏薛平貴還仗著自己同皇帝長得像不停的辯解,一直說滴血驗親出了問題,他是被人算計的。皇帝瞬間遷怒,直接下令將薛平貴打了八十大板,之後考慮到西涼國的國王都換了,代戰也成了通緝犯,這個駙馬根本沒用,乾脆又下令鞭刑五十將薛平貴丟出去。
王允時隔六年再次看到薛平貴,單單眼神就恨不得將他割成碎片!一等皇帝下令,王允立時買通了行刑之人,那八十大板和五十鞭沒有一點水分,反而狠辣無比,行刑完畢,薛平貴已經如同死狗一般,整個人完全癱在地上不受控制的抽搐個不停。
王允坐在轎子裡看了眼他的慘狀,冷哼一聲總算是出了一口氣,不再理會此人。薛平貴這次傷到了筋骨,在地上躺了很久才被聞訊趕來的薛琪給救回了魏府。如今魏虎死了,魏豹昏迷不醒氣息漸弱,魏府相當於是兩個寡婦的家了。王銀釧去相府大吵大鬧了一場,王允看在她死了丈夫的份上沒有訓斥她,但也不肯為了她教訓蘇雪雲,王銀釧放話和蘇雪雲勢不兩立,從此只能當魏府的魏王氏,回不去相府了,脾氣越發古怪暴躁。
薛琪這是在謀劃什麼時候離開魏府,她對這個地方一點好感也沒了,每日照顧魏豹磨平了她對魏豹那點感情,反而回想起了薛平貴的好,這次聽聞薛平貴有可能是皇子還很為他高興,誰知道沒兩天薛平貴竟成了欺君的罪犯,被打成這個樣子。薛琪也不管把人弄回魏府會不會給魏府招災,她只知道魏府好東西多,忙前忙後的照顧著薛平貴。
王銀釧知道了同她大吵一架,但薛琪不怕,沒有相府撐腰,王銀釧不過是個母老虎。論打架王銀釧一個千金小姐可打不過她,論人緣那王銀釧更比不上她了,根本沒人幫王銀釧來對付她。最後薛琪大獲全勝,請了大夫用府裡最好的藥材給薛平貴醫治,反倒把魏豹給忘在腦後了。
魏豹沒了人細心照顧,下人們越來越不經心,短短半個月便嚥了氣。薛琪感傷了一下,有薛平貴在,她也沒空多想。薛平貴已經醒過來了,醫治的效果不錯,可他傷到了筋骨,一條腿有些跛治不好了,還有一隻手以後無法用力。也就是說他一身功夫算是廢了,日後再想過風風光光意氣風發的樣子是難了。
薛琪將西涼王換人代戰失蹤的事告訴了他,薛平貴知道回西涼也討不到好,只是感慨了幾句,反正這件事又不是他的錯。他在英勇奮戰,一時不慎被抓住,肯定是蘇雪雲太恨他算計了他,他遠在大唐,西涼的事自然管不了,代戰被害失蹤恐怕已經凶多吉少,他如今身受重傷又無法趕去尋找,就這麼斷了聯絡,多麼完美的藉口?
就像當初聽說王寶釧改嫁他就可以心安理得的做駙馬一樣,如今他聽說代戰失蹤也就心安理得的和薛琪住在了魏府,繼續享受榮華富貴的日子。就算他跛了還有一隻手不靈活,但薛琪和他從小一起長大,青梅竹馬,看他的眼神崇拜而熱烈,他完全不需要有半點自卑,反而隱隱有些自得,每次到了絕境之地總有女子為他傾盡全力,他的運氣果然還是一如既往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