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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尾，沒看出任何陷阱和害人的東西，心裡鬆了口氣，忙問道：“珍珍，你說你能看懂？看懂之後呢？對你有什麼好處嗎？”
“有啊，我按照上面的說法冥想，感覺有很舒服的東西進了我的身體裡，你沒覺得我比以前漂亮了嗎？最明顯的是我的近視度數減低了，我覺得繼續練下去就能治好近視了。”蘇雪雲想了想，伸出食指隔空指著水面，笑道，“還有這個，你看，是不是很神奇？好像電視裡演的六脈神劍一樣吧？”
馬小玲順著她的手指看過去，發現水面出現了一個小漩渦，就像蘇雪雲的手指發出了一道氣一樣，這下她是真的確定心中所想了，在震驚的同時有些高興又有些悲哀，表情變來變去的。
蘇雪雲心裡嘆了口氣，挨在她身邊攬住她的肩膀輕聲道：“小玲，你怎麼啦？你不要擔心我，我覺得這是好事，不知道修了幾世的福氣才得到這樣的好東西，你和我一起練吧。”
蘇雪雲覺得白蛇拿出來的東西應該比馬家好，畢竟馬家傳承的時間不可能比白蛇長，要是馬小玲實力能更上一層樓，安全就更有保障了。不過馬小玲搖了搖頭，說道：“我學不了的，這個不適合我。珍珍，其實做個普通人很好，很幸福，若是學了這樣的東西，身上便會背上更多的責任，到時候……未必會開心，也許只會覺得沉重。”
蘇雪雲笑了笑，“我覺得不會啊，以前我只能教教小朋友，別的做不了什麼。要是我會的東西多了，就可以做很多事，幫我媽媽的忙，起碼嘉嘉大廈的租客不敢在我面前搗亂了，你說對吧？”
馬小玲無奈的一笑，“哪有那麼簡單？”
“那不然會有多複雜？小玲，難道你覺得我學了這個就會變成超人去拯救地球嗎？”蘇雪雲笑嘻嘻的跟她開玩笑。
馬小玲卻沒像往常一般同她打鬧，而是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在蘇雪雲疑惑的目光中起身穿好浴袍，拿過了從不離身的化妝箱。
馬小玲和蘇雪雲面對面坐著，深吸了一口氣，認真的說道：“珍珍，你不瞞著我，我也不瞞著你，今天我要告訴你一個秘密。”
蘇雪雲隱約知道她想做什麼，臉上也鄭重起來，安靜的看著她。
馬小玲慢慢開啟化妝箱，從裡面拿出許多化妝品形狀的小東西，一邊給蘇雪雲看一邊解釋，“這個看上去是一支口紅，實際上紅色的是硃砂，這個看著是個墨鏡，實際上戴上他可以看到所有陰邪的東西，這個……”
馬小玲說了很多，蘇雪雲一直沒出聲，直到所有的東西都點過一遍，馬小玲才抬頭看著她的眼睛，說了一句，“我的清潔公司不是清潔灰塵垃圾的，而是清潔妖魔鬼怪，俗稱‘髒東西’，所以每次才有那麼高的報酬。”
馬小玲緊張的看著蘇雪雲，生怕從好友眼中看到害怕的牴觸，但蘇雪雲只是愣了愣，就恍然大悟道：“怪不得這裡感覺陰森森的，小玲你是來捉鬼的嗎？”
馬小玲沒想到她是這樣的反應，遲疑的問道：“珍珍，你不怕嗎？”
蘇雪雲反問道：“怕什麼？妖魔鬼怪？不是有你在嗎？”
馬小玲抿了抿唇，“我……我不是普通人……”
蘇雪雲笑著拉住她的手，眼中含著堅定，“小玲，我只知道我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好朋友，好姐妹，永遠都是。你的靈靈堂需要幫手嗎？你看我怎麼樣？”
馬小玲露出開心的笑容，抱了她一下，笑道：“謝謝你珍珍，我就知道你什麼時候都不會拋下我的，我讓你入股靈靈堂和我一起做老闆怎麼樣？”
蘇雪雲點點頭，“好啊，不過我才剛開始接觸這些，什麼都不懂，你可要好好教我哦。”
“那你是不是該叫聲‘師父’來聽聽？”
“美得你！”
兩人相視一笑，氣氛輕鬆下來。拋卻那些壓在身上的重任之後，馬小玲是很高興能和蘇雪雲分享秘密的，這麼多年她一個人守著自己的秘密，假裝和大家一樣是普通人，其中的辛苦只有她自己知道。現在好了，她可以和蘇雪雲一起分享成功和失敗，也可以對蘇雪雲傾訴所有的煩惱，再也不需要自己一個人扛，一時間她好像感覺肩上輕鬆了許多。
夜裡馬小玲睡著之後，馬丹娜立刻進了她的夢裡，圍著她嘖嘖稱奇，“小玲啊，姑婆我也沒看出你有什麼特別的啊，怎麼交個朋友都能成為斬妖除魔的夥伴啊？我覺得我的魅力比你大多了，可惜一直都是我一個人單打獨鬥的，也不知你走了什麼狗屎運，真是令人費解。”
馬小玲翻了個白眼，不想理她，“人品這種事呢是說不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