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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點你也是知道的,他現在這麼做,不過是在迷惑人心啊!父皇,他的人馬已經攻到宮門口了,若是再不行動的話,只怕大秦危矣!”
其他那些得了他授意的大臣也紛紛出言附和,大罵簡鈺是禍國之臣!
皇帝問簡鈺:“你真的有兵馬攻到宮門口了嗎?”
簡鈺淡淡地道:“若真的有兵馬攻到宮門口的話,父皇此時怎會聽不到一點動靜?”
皇帝那日詔簡鈺回宮之後,先單獨見了他,當時他只對皇帝說了一句話:“若父皇信兒臣的話就先將兒臣關在宮裡幾日,便能看到外面的動靜,若兒臣真有不軌之心,父皇也能及時殺了我。若兒臣是冤枉的,那麼也請父皇為兒臣主持公道。”
皇帝聽到他這句話後複雜的看了他一眼,不置可否,而後當皇帝在大殿上正式詔見簡鈺的時候,簡仁對簡鈺可以說是百般落井下石,簡鈺卻從始至終沒有為自己辯駁一句,皇帝思慮再三,並沒有立即處罰他,而是將他關在皇宮裡。
皇帝一想也覺得有道理,簡仁當即又道:“父皇,兒臣剛才進宮的時候,分明看到洛王的兵馬攻到京城外了!若是再不處置洛王的話,讓那些些亂臣賊子們闖時大秦的皇宮,那就一切都晚了!”
簡鈺看到他的樣子冷笑一聲道:“本王這些天遵父皇的旨意一直住在宮裡,哪裡都沒有去,太子又從何知道本王調集了外面的軍隊,然後又如何能肯定那些兵馬就是本王的?”
“普天之下,誰了你誰又還能有那麼多的私兵?”簡仁冷冷地看著簡鈺道:“本宮今日進宮之前,曾去看過那些造反計程車兵,他們口口聲聲說是來營救你的。”
簡仁說到這裡又厲聲道:“他們都這樣說了,又豈會不是你的人?”
他說到這裡長嘆一口氣道:“父皇,那些兵馬攻打京城的時候,個個出言不遜,說什麼皇帝不仁,還有一些話,兒臣實在是沒有辦法說出口啊!”
簡鈺冷笑道:“有什麼不敢說出口的,左右不過是皇帝不仁,殘害忠良,太子暴虐,失信於民。”
簡仁沒料到簡仁竟還知道這些口號,他先是愣了一下,很快就反應過來道:“對對對,就是這些話,那些人若不是你的,你又怎麼會知道這些?”
簡鈺的眼裡透出一抹嘲弄道:“本王之所以會知道這件事情,細算起來實有些好笑,昨夜本王睡到半夜,有人扔了這麼一封信到本王住的宮殿裡,信裡面就有這些,太子要不要看看?”
簡仁愣了一下,有些狐疑的伸手從簡鈺的手裡把將那封信接了過來,他將信展開一看後頓時愣在了那裡,那封信的內容無比詳盡,從簡仁如何在皇帝的面前說簡鈺的壞話,再將簡仁近來為了陷害簡鈺的事情說得詳盡無比,中間甚至還提到簡仁將會聯絡哪裡大臣,以及今日在朝堂上會如何佈置,上面的名單和事情和今日發生之事完全重疊。
簡仁看到那封信裡的內容只覺得五雷轟頂,他只覺得他所有的一舉一動皆在他人的掌控之中,這種感覺實在是可怕至極。
他大驚道:“這封信從哪裡來的?”
簡鈺的手微微一攤道道:“我方才已經說了,是我在我住的寢殿裡撿到到的,這封信今日一早我已經派人呈給父皇看了。”
簡仁聽到簡鈺的這句話後,心跳驟然就亂了,簡鈺這句話的意思無比明顯,是告訴簡仁他今日一早就已經見過皇帝了,所以對於今日將要發生的事情,皇帝的心裡也是清楚的。
若是這些事情沒有一件上演的話,那麼這封信就會成為一個笑話,但是如果所有的事情都如這封信裡一般上演的話,那麼今日裡簡仁在皇帝面前表演的一切也變成了笑話,且那封信前面的書寫的內容,皇帝必然也會全盤相信。
而簡仁這些天來佈置的一切,在皇帝看來不過就成了簡仁殘害手足的證據,其用心可以說是險惡至極。
簡仁只覺得後背冒出了細密的汗珠,他大聲道:“父皇,兒臣沒有陷害洛王,兒臣只是實話實說!”
到此時,簡仁已經有些明白為什麼今日皇帝聽他說簡鈺起兵造反時的神情是那麼的淡定。
簡仁的身體輕輕一顫,一種說不出來的恐懼在心裡漫延,今日裡的一切,從一開始,就已經被人看透,而那個能知曉的如此清楚的人,想來是他身邊最熟悉的人,而他最近最熟悉的人到底是誰背叛了他,他想了一大圈,卻完全想不明白。
皇帝冷冷地看著簡仁道:“實話實說?太子,你當朕是傻子嗎?”
簡仁的身體一顫,皇帝又不緊不慢地道:“若